身後之人,都是想着,和周禮有所關係,正愁着使不勁兒呢,如今周禮遞了一個梯子過來,他們自然要好好接着,於是,以李四花爲首的人,笑意淺淺,說道:“當然是馮如燕不要臉面,和人家桂川三叔有了齷齪,還想賴在你的頭,簡直是丟人現眼。 ”
“李四花,收起你狗腿子的模樣,看着噁心。”馮如燕道。
身後那些人是什麼情況,難道她不知道,是爲了讓她丟人,不讓她嫁給周禮。
是想要讓周禮感念她們,甚至迎娶她們。
哼,有她李四花在,這些人休想。
休想嫁給周哥,別說是嫁,連有所關係都不行。
“哎喲,我狗腿子,可不你馮如燕,真是丟人,自己打不過別人,回家跟長輩說,還把自己的爺爺搬出來,村裡誰不知道,耳朵能夠動的,只有李猛一人,你可是口口聲聲說,那人送你回來時,耳朵是會動的,咱們周哥可是不會動耳朵,分明是你惦記了人家有婦之夫,擔心被人看出,隨便賴到人家周哥身。”李四花在面對馮如燕時,腦子可是清晰了不少。
馮如燕惱恨,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賴到周哥頭,李四花,你過來,看我不掐死你。”
馮如燕惱羞成怒,作勢前,將李四花掐了,李四花往後一躲,說道:“你瞎扯吧,你看到周哥的耳朵能動了嗎?”
“你……”
馮如燕說來也是心虛,周禮的耳朵真是不知爲何,竟然不會動,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她分明記得,那人說他是周禮的。
“馮老太爺,我敬您是長輩,不會讓您太過難堪,但是我確實不是馮如燕所找的人,也曾聽說,這個村裡,只有川兒的三叔是耳朵能動的,既然你不相信我所說的,我也無奈,要不讓川兒的三叔過來,看看他的耳朵是否能動?”
李猛的耳朵,妙地能夠自己動,這個在耀河村是不爭的事實,是以,李猛算是被傳了過來,也是一樣的結果,所以周禮有恃無恐。
馮老太爺自然是知道他所說的,木着一張臉,說道:“不必如此麻煩,不管那男子是否是能夠動耳朵,畢竟這動耳朵的事兒,也說不準,若是真的是你,你不動耳朵,我也是無法。我只記得,好像我家孫女說過,那男子叫的周禮吧?”
馮如燕機靈,連忙道:“是啊,那人與我說,他叫周禮,你說李猛與我無冤無仇的,不可能坑騙我吧?他又何須冒充周哥來與我搭訕?當年在荒郊野外,他完全可以棄我於不顧。又何須許諾我一生?”
“馮老太爺說,耳朵是否會動,不能判定的話,那看着名字,確實也是不合理,萬一李猛真的已經冒充了我呢,如今只有一個辦法,能證明到底是誰所爲。”周禮淡淡笑道,倒也是多了幾分的高深莫測。
李桂川知道他肯定有辦法,也是有恃無恐。
果然,馮如燕瞪大眼睛,問道:“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