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周禮離開之前,所留下的一封信,這封信,是來自京城,來自周禮的家。
這封信面,簡簡單單的寫了一些字,是周禮的兄長所寫,面寫的十分乾脆利落,除了說家一切照舊之外,還說了他的身子。
頭明明寫着,他的身子漸好,想來已經無恙,可李桂川分明記得,前世他去京城的時候,周王府的嫡子,也是周禮的兄長,分明還身患病疾。
那時候,李桂川清清楚楚的記得,周王府的世子,因爲身患病疾,哪怕他的弟弟成了權傾朝野的將軍,而他依然是不受重視,他弟弟的鋒芒已經蓋過了他。
那時候,經常當,不少少女想要嫁給周禮,想要成爲將軍夫人,然後周王府的世子,將來的周王爺,竟然無人問津,他的身子孱弱,無人喜愛。
那時候,周王府的世子,在京城當,成了一個遺憾,他的身子不好,世家大族的女子自然不願意嫁進去,要嫁也是要嫁給周禮,至少周禮位高權重,手有着兵權,嫁給周禮,得到鐵漢柔情,日子必定過得不差。
所以,大家都想着,想着嫁給周禮,而忽略了那個孱弱的世子,可她手的這封信,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周王府的世子,竟然說,他的身子見好。
難道周王府,出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周王府的世子其實身子已經好了,只是裝作纏綿病榻,後面還有他用。
爲什麼要隱瞞這個消息?李桂川不知,從字裡行間她也知道,周王妃並不瞭解此事,而知道這件事的,好像只有他們兄弟倆,李桂川知道周王府的嫡子向來不受重視,風光無限的是庶子。
周王府兩個嫡子在密謀什麼,她想知道,但也無從知道,想問周禮,卻不知如何問起,周禮連周王妃都不想告訴。她覺得作爲妻子的,想必也不能知道。
這也難怪,難怪爲什麼她當年去了京城,周王府的嫡子,漸漸地表現出鋒芒,那時候大家都以爲是周禮這個嫡子,所表現出來的。
現在看來,倒也未必,周禮的兄長雖然年幼時纏.綿病榻,但是,他必定是通透之人,那時候,周禮位高權重,他的鋒芒,雖然眼看着是蓋過了他的兄長,但實際是幫忙遮掩罷了。
手拿着這封信,李桂川不知所措,她看到了,但又裝不出沒看到的樣子,一時間有些倉促,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候,周禮正好進了屋子,看到她手拿着那封信,面色一凝:“你看到了?”
他難得沉重,李桂川連忙說道:“放在桌,我以爲是可以看,於是便看了一些。”
周禮臉色淡淡,沒有以前的熱絡,李桂川心一個咯噔,說道:“周哥,此事我絕對不會往外頭說,你且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你和大哥的事,我必定會藏在心,絕不與人說。”
周禮看着似乎是嚇到了她:“你無需怕,此事你知道便好,外頭不要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