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在夫君去世後,一直守着貞潔,不願意二嫁。
是以,她這十幾年來,一直沒經歷過男人,卻在這樣的山,在她兒子高狀元之後,竟然被一羣匪徒給……
問題是還當着她兒媳的面,還是遇到她很難以拒絕的快樂。
那時候,她害怕無,不管她如何說,匪徒完全不信,李桂川她年輕,匪徒嫌棄李桂川,只是弄着郭氏。
匪徒在山生活許久,又是不要命的人,自然缺女人,山無女人,匪徒好不容易遇到了郭氏,自然要過一把癮。
可憐郭氏,是當着兒媳的面,被這一羣匪徒給……而她竟然在她兒媳的跟前,達到了她十幾年來都未曾有過的快樂。
快樂來得莫名其妙,但也讓人舒暢,李桂川清楚地記得,那時候,郭氏的眼,是多麼地舒服。
她是快樂的,匪徒說着污言穢語,後來連銀子都沒拿走,只是弄了一下郭氏。
事後,郭氏殘敗身軀,卻心滿意足,當然,此事自然不能與兒子說,是以,她威脅李桂川,不讓李桂川說出去。
李桂川又不敢胡鬧,所以停了郭氏的話,不會胡鬧,但是,她知道,這事兒,她既然知道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這也是郭氏爲何到了京城,恨不得讓她死了,因爲郭氏,她知道,只有死人,才能真正地說不出話。
那段在山間的記憶,哪怕重生,她也一直沒有能忘掉,當然,最讓她難以忘懷的是,她和郭氏正在山腳下修整,匪徒已經了山。
那會兒,一個策馬奔騰而來的少年,他騎着馬,身後帶着一衆官兵,看着應該是來剿匪的。
他遠遠看到她們兩個婦人,卻沒有說任何的話語。
而是帶着官兵,徑直往山走去,那時候,李桂川還不知道,他是誰。
如今重生,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她只知道,那時候,那個少年郎爬了山,被匪徒察覺,一支箭羽從山飛來,徑直地朝着那個少年郎。
那個少年郎,還是毫無所知,李桂川心善,便說道:“小心……”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引起人的警覺,不少官兵圍在那少年郎身旁,李桂川看得不分明,但是她清楚地知道,那個少年郎沒事。
匪徒動手,後來,一片嘈雜,李桂川不知道其他,她和郭氏,已經被人家官兵護着,最後,少年郎了山。
她和郭氏,被士兵送走,即使是一面之緣,李桂川還想着,能夠有機會,再和那個少年郎相見。
她不知爲何,冥冥當,總覺得她和那個少年郎,會再相見。
場景又回到了她被郭氏趕出門的日子,那樣蕭瑟的風,多少人都看着。
卻沒有人幫忙,是人太冷漠,還是人太自我,只顧着自己,他人的悲慘,只是冷眼相看。
這也怪不他們,雖說是在京城,但幾乎是在京城最爲底層的官員,本沒有多大的權力,若是再有任何的意外,那邊是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