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柳側妃不要臉的認爲,矛頭必定是指向她,李桂川竟然敢跟周王爺打賭,必定有勝算,也是說一個月後,二十幾年前的事,要公之於衆了嗎?
不可以,這二十幾年來,她一直忐忑不安,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偷來的,她自己清楚無,這二十幾年,每當午夜夢迴時,經常被嚇得出了冷汗,當年的事,是她說謊,可她已經沒有再回頭的可能。
別說是她不能再回頭,柳國公也不能再回頭了。她的孃家,她自己,她的孩子,都不能再回頭,只能繼續往前走,二十幾年前的事,竟然被錯認,既然是一場錯誤,那讓它繼續在歷史當蒙塵埃,不被人知道。
所以,周王爺沒有說話時,柳側妃連忙站了起來,說道:“王爺。別生氣了,他是姐姐的兒媳,如今才過了門,您若是如此,總是喊了姐姐的心,姐姐這些年,對你念頗有微詞,如今能在如此做,姐姐又該迷了心,家和萬事興,即是二公子態度不是很好,但也不至於請了家法。您大人大量,別和晚輩計較。”
說話時,總是以一副大度的模樣,好像真心是爲了周禮着想一般,周王爺皺起的眉頭,更加高了。
而李桂川知道,柳側妃只是擔心周王爺和她打賭,要是二十幾年前的事,被當面拆了出來,證據十足,那是殘忍無,她偷來的東西,始終要還回去,可她,已經享受了榮華富貴,不願意再還回去。
榮華富貴,本該伴隨一生,哪裡能夠像過眼雲煙一般。所以,她纔要裝作大人大量的模樣,不願意李桂川計較,甚至說不願意和周王妃計較。
李桂川哪裡讓她得逞,拍了桌子,說道:“下人終究是下人,哪怕當成了妾室,也終究改不掉是下人的事實,主子說話,用不到你來說。”
“你給我閉嘴,周王府的族譜,還沒有留下你的名字,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爲難周王府的側妃,你以爲,有那小子幫着你,你可胡作非爲。這周王府,還容不到他來做主。打賭打賭,一個月後,是你的死期,我必定會將你撥皮抽筋。”
“好,若是一個月後,我若贏了,王爺不許再打夫君,同時,要告知天下,這二十幾年來,你做錯的每一件錯事,不許找娘,對天發誓,與娘此生不復相見,死生不復相見。”
“哼,不見不見,還真當以爲,我願意看到她一般,這二十幾年來,每一次看到她的臉,都無噁心,本王早已受夠。”周王爺甩了袖子,氣呼呼地走了。
柳側妃還想從調節,但看到周王爺走了,她也不想再留下,李桂川在她踏出門時,說道:“柳側妃,一個月內,若是我有什麼差池,必定怪到你頭,我已經休書給我兄長,若是我有任何差池。畢竟到了皇跟前,說是柳側妃所爲。”
柳側妃腳步一頓,她不知李桂川的深淺,也不知她的家世,但聽到她的話。氣惱說道:“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