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我這個主帥當得好不好,咱們大熙的士兵,本是不過人家北墨,這是不爭的事實,特別是去了西北,人家一個人能打咱十個人,剛開始必定困難一些,到後來,去了北墨王朝,一直都找不着他們的京城在哪兒,兜了很大一圈,又遇到了沙塵暴。 ”
“看看看把你能的,多大點事兒呀,當初我去西北時,也曾經在西北,呆過一段日子,沙塵暴固然可怕,可若是你一開始,籌備好一切,哪能用兩年的時間。”
周王爺在顯示,他周禮厲害,周禮知道他的意思,十分不喜歡這老頭,總是在吹。
父子兩個有心思,誰也不讓誰。李桂川在一旁聽着,只覺得心疼,別人只看到周禮戰勝之後的模樣,風光無限,但他在西北當,迷失在沙塵暴當時,不知該有多麼慌張。
所有的功成名跟前,都會有一個悲傷的過去。李桂川眼底有着心疼,被周王爺看到,他冷冷一哼,說道:“好了,好了,別提你在西北的那些慘事,別討同情。”
周禮摸了摸鼻子,又是周王爺問的,結果不讓他說,這老頭越來越古怪,年紀大了,總是任性。
周王爺又是不堪寂.寞,看周禮不說話,他又找了個話題,問道:“對了,這一次你回來時去皇跟前跟皇說了,他可是給你確定個什麼職位,這一次他要是再跟一次那樣,空手套白狼,那可不行。”
次周禮好不容易戰勝,結果回到京城當,只得到一句話,先當個四品武將,去錦城守着,那時候誰都替周禮委屈。
周王爺也是。不過一次,忍了,過去也罷了,這一次,要是皇再讓他忍着,那說不過去。
說起以後的安排,周禮說道:“不會,皇不會再像一次那樣,他也不敢,所以將我封爲了二品驃騎大將軍。”
“然後呢?統領多少兵馬?你是站在楚王那邊的吧!因爲你不停的傳來捷報,如今楚王在朝堂當,也是有着分量的,至少能夠分庭抗禮了。”
京城外的30萬兵馬,由我掌控,本來皇還想拿走20萬的兵權。讓我只拿10萬,然而,我不肯。
“如今皇年紀大了,總是疑神疑鬼的,你這麼樣做,都是落實了你和楚王想要造反的意味,此時時機尚未成熟,若是你和楚王造反。那可不成,將來可是要遺臭萬年的。”
說到這個,李桂川也緊張了,遺臭萬年,可是要遭受到後輩萬千子孫的責罵。
她可不想將來周禮死了,又被人罵,那個千年。
周禮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不會,30萬兵馬,我不會拿來造反,只是能夠避免人家造反罷了,如今京城外,有50萬兵馬,你不是不知,若是別人起兵造反,我若是隻有10萬,那可不成。”
所以周禮要佔據絕對的主動權,讓人家不敢肆意妄爲,周王爺聞言,砸吧了一下嘴巴,也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