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一個帝王貴胄,此時十分不解。
更是顯得羞恥,竟然被一個臣子之妻,當成一條狗來打。
活了這麼長時間,哪能受到過那麼大的委屈?
簡直是冤屈!
於是,安王梗着脖子,道:“你若是再動手試試?若是我今晚出去,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那你也要出得去才行。”李桂川站在周禮的旁邊,拿着鞭子,隨時可以落在他們的身。
“自然是出得去,畢竟今兒個,我是去向父皇求得的恩典,今晚還要去皇宮謝恩,若是我不出現,父皇一定會懷疑,難道你以爲,周禮和楚王已經能夠左右了這個大熙?”安王十分高興。
彷彿在嘲笑她的愚蠢一般。
李桂川愣了愣,笑道:“好啊,那你今晚出去,也是無用,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你。”
“你想做什麼?”安王一個不好,總覺得李桂川在籌謀別的。
聽起來也是十分可怕。
“沒想做什麼,是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說話間,給周禮悄悄說了幾句話。
周禮嘴角抽了抽,出去了。
安王妃身下的鮮血,已經不停地流了出來,此時正趴在地,坐在血泊當,低聲道:“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看着也是可憐,看樣子,如今算是太醫來,也是保不住了,畢竟安王那一腳,可是下了十分的力氣。
不過李桂川還是很惡趣味,道:“那你替安王說,你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不該傷害楚王妃,不該帶着毒蛇來挑釁,不該在衣裳和吃食裡下毒。”安王妃十分虛弱,但是聲音很是肯定。
“那要不,咱們去皇跟前說說你們安王府的黑心肝?”李桂川抱着雙臂,淡淡詢問道。
“不要,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了。”安王妃一生的驕傲,因爲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而不停磕頭。
即使她是出身高貴,嫁了人,又是高貴的安王妃。
但是此時,她像是一條狗一般。
可憐無。
李桂川冷哼:“知道了錯,也是無用,你的孩子已經保不住了,你記住,是安王親手殺死了你的孩子,現在他依然不覺得愧疚,你看看,你嫁的都是什麼男人。”
“此事是我和他的事,與你無關,你幫我將大夫叫來,今兒個,你的恩情,我會記着。算是孩子保不住,我也會記得你今天的恩情。”安王妃一臉真摯。
至於她的心如何想,誰也無可得知。
李桂川到底也是做了孃親的人,最是看不了這種傷心的局面,便派人將楚王府最爲信任的府醫請來。
府醫剛來,地給安王妃診治,周禮便將不少妙齡少女帶來,這些都是在楚王府有了異心的女人。
她們進來時,安王和這些女子,表情莫名,各有心虛。
周禮卻將藥丸讓人塞到了她們的嘴裡,將安王不着衣裳地捆綁起來。
一直很沉默的安王側妃大叫了一聲,很是驚恐:“你們要做什麼,他可是皇后所出啊,你們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