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張河花的事,因爲莊大牛不知道要不要說,所以他猶豫了。
這會桑月罵他是娘們,莊大牛頓時不高興了:“媳婦,我怎麼是娘們?昨天晚上你就知道我不是娘們,要是你不清楚,一會我證明給你看。”
一提昨天晚上的事,桑月就在殺人,她眼睜得比燈籠還大:“莊大牛,你再敢提你昨天是上做的壞事,老孃我殺了你!”
誰故意提了?
這不是媳婦你自己說我不是男人麼?
莊大牛很委屈,但是他不敢再提了:“我是說,去年的時候那田寡婦說,我要想娶她家那寡婦女兒的話,得造一幢比我弟弟那一幢更好的屋子,還得三十兩銀子的聘禮…”
“什麼?”瞬間桑月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一個寡婦還吊起來賣啊?她是不是b上雕花了?我呸!”
給這頭大牛娶個媳婦最少還得六十兩銀子?這一下桑月想殺的不僅僅是這頭大牛,還有那什麼狗、屁的大小寡婦!
一家人都當到寡婦這份上了,竟然還好意思吊起來賣,真是不知所謂!
人家這一個大漢子,有手有腳有本事,一個小寡婦還嫌棄他?
nnd那什麼鳥寡婦!你要是就這麼撲上來了,老孃我還會有今天這局面?
不行!
不就是六十兩銀子麼?憑老孃這精明的大腦,難道連個六十兩銀子都賺不到?
“那小寡婦叫什麼名字?”
桑月這粗話一出口,饒是莊大牛這糙漢子的臉皮都發燒了:b上雕花?這怎麼雕?他誰的那啥都沒看過,甚至昨天晚上小媳婦的也因爲自己急而沒有仔細看,他哪知道別人的b上是雕花還是不雕花?
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莊大牛老實而委屈的回答:“她叫張河花,她娘叫田寡婦,自小在村裡長大,後來她嫁的男人死了就回來。我沒看過她的那啥,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雕了花。”
呃~~
桑月聽到最後一句,終於臉皮給臊紅了:她是不是把個好青年教壞了?
爲了尋找一個合適莊大牛的對象,爲自己的離開奠定基礎,桑月撫了撫臉繼續問:“你喜歡她麼?”
莊大牛又老實的搖頭:“不知道,沒想過。”
沒想過不代表不喜歡,瞬間桑月覺得希望來了:“那我幫你把她娶進來,怎麼樣?”
她給他娶張河花?
他以前是想過娶她,畢竟像他這樣有弟妹要拖累的男子,想娶個兩廂情願的媳婦不容易。
可自從田寡婦一臉輕蔑的看着他,說他沒有銀子竟然還想娶她那如花似玉的閨女,他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後,莊大牛就發誓這輩子情願打光棍,他也不娶張河花!
那啥的前些年他在山上救的那老獵人就說過:士可殺不可辱,他莊大牛不能這麼沒志氣!
桑月提起讓他娶張河花的事,瞬間莊大牛一臉不高興,回答得非常堅決:“不要!”
桑月一臉惱怒:“爲何不要?當初你不是也想娶她來着?”
不想把張家母女侮辱自己的事讓小媳婦知道,以至於小媳婦也看他不起,莊大牛誠實的回答:“當初媳婦你還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