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羣光棍圍在一塊,說來說去都是女人。
張石頭家中條件差,三兄弟最小的才十歲,他是老大今年二十歲。
他老孃是老爹山下買回來的一個瘸子,生了六七個孩子,如今還餘四個,三兒一女。
他知道自己要成親一下子是不可能了,就是買個媳婦也是夢想:“姥姥的,哪天老天開眼給老子從天上掉個媳婦下來,就是叫我死也值得!”
“哈哈哈…這小子,你倒是想得美!這村裡想天上掉媳婦的人可不止你一個,就算是掉了也輪不到你撿到!行了,還是勤快點,早點存點銀子到山外去買一個進來吧?”
“哎,大牛,那田寡婦家的閨女我看對你很有意思呢,怎麼着不想娶進來?就算是個小寡婦,但比沒女人要好吧?”
陳方生的話成功的把注意力從二蛋身上引到了莊大牛身上,他腦子裡立即浮現出張河花的身影。
莊大牛並非不想娶媳婦,可以說是非常非常想要有一個媳婦。
可是那張河花不僅生得就那樣算了,可是她娘那田寡婦與村子裡的老光棍可是火熱得很。
特別是那田寡婦在她知道自己閨女喜歡上莊大牛時,她放出話:除非莊大牛置辦一幢比他弟弟屋子更大的院子,然後再給三十兩銀子當聘禮就成。
當時莊大牛聽了就泄氣,那弟弟那間院子花了他二十多兩銀子,再要造得更大,那還不得三十兩銀子往上?
三十兩加三十兩,這得六十兩!
可他,手頭上總共也不到十兩銀子!
這村子裡有誰家一下子拿得出六十兩銀子?
這不就是故意爲難他麼?
莊大牛雖然在山村裡土生土長,可時常會去鎮上賣獵物,這見識與一般的漢子不同。
他知道這田寡婦是看不起他,所以聽了這個消息後,他壓根兒就斷了這心思,也決定以後要買個好姑娘進家門。
其實他也沒看上那女子:那張河花嫁過人就算了,而且又黑又瘦,一看就是個不好生養的女人!
聽人提起這話,莊大牛心中不樂:“我最少也得買個二蛋媳婦那樣的女子,方生叔你不是說女人得屁股大naizi鼓纔好生崽麼?我這輩子總得生上兩個崽纔不算活一回吧?”
大家覺得莊大牛這話說得實在,誰家娶媳婦是娶來看看的?不會生崽的媳婦,那有什麼用?
再說,那田寡婦村裡上了四十歲的老光棍有幾個沒上過她?
或許這張河花早已與哪個光棍打得火熱了呢!
大家說笑了一陣,莊大牛見太陽下山了趕緊說去洗澡,於是站起身來往河邊走去。
雖然是六月天,可到了晚上河水很涼爽。
莊大牛粗獷的身子泡在水中,一下子不捨得起來了。
大山河是從山中流下來的山中水,清澈見底,莊大牛一絲不存的身子在河裡也是清清楚楚。
老槐樹下聽來的有關那狗蛋媳婦的事,一想到那小媳婦naizi大牛忍不住嚥了一大口的唾沫,伸手握住自己的那發漲的地方狠狠的想:等我銀子多攢點後,一定要買個比二蛋媳婦naizi更大的媳婦回來!
想着想着,大手洗着自己的硬漲處,翻開那皮仔細的清洗着:以後我要買了媳婦,我一定好好疼着,什麼活都不讓她做,只要她天天給我吃naizi就行了。
這時太陽已完全下山,昏暗的河裡越來越迷糊。
突然“碰”的一聲打斷了莊大牛的美夢:“誰呀?吱一聲,突然這麼一下,人都要被你嚇破膽…”
喚了幾聲,並無人吱聲。
莊大牛很不悅的站了起來,他要找到那個壞他好夢的搗蛋鬼。
突然,藉着昏暗的日光,他發現不遠處的水面一團月色的東西飄過來。
越來越近,莊大牛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我的天啊?難道這真的天上掉下來的仙女麼?”
順着水流,那白色的東西越來越清楚:河面上那白色的東西,竟然是一個渾身一絲不存的女子?
莊大牛彷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直到狠得出眼淚他才清醒過來:“這是真的?老天,這竟然是真的?石頭想了這麼多次都沒想到,這好事竟然讓我想到了?老天,你太好了!你知道大牛想媳婦想得難過了麼?謝謝天謝謝天啊…”
莊大牛激動得連站了站不住了,雙腿打着顫三下兩下奔去河邊一把抱起女子奔回岸上,手發抖的撿起自己的衣服,把女兒包了起來,然後套上自己的髒衣服,急急回了家。
這會天還沒有完全黑,莊大牛怕被人發現特意繞了一個彎這才把人扛回家。
他住的屋子曾經是爹孃住的地方,是一個土炕。
一進門莊大牛發現沒人注意到他的行動,於是一伸手把院門死死關住,還在栓上加了根插銷,這才扛着人進了屋子。
直到把人放在了坑上,他才鬆了口氣。
剛纔在外面天色有點暗了大牛根本沒來得及仔細看這女子,此時人已進了家門,這女子就是他的人了,莊大牛這才放心的看了起來。
這一看不打緊,昏暗的燈光下,把莊大牛看得目瞪口呆…
只見坑上的女子髮絲緊緊的黏在那白嫩的小臉上,散發出黑亮的光澤,時而抖動的睫毛讓人誤以爲下一秒眼睛就會睜開,看着那微張的櫻桃般的小嘴雖然因水而蒼白,可吐出來氣息竟然如此好聞。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一點,莊大牛看到那鼓鼓的兩座象冬天下了雪似的後山峰,他咕咚咕咚的連吞了幾下口水:這就是naizi?好大啊!
莊大牛沒碰過女人,可是這山寨裡女人少、光棍多,男女之事守得並不嚴。
村子裡沒婆娘的漢子,十之七八都會找寡婦解決。
莊大牛之所以不喜歡張河花,那就是他看過田寡婦與村子裡的光棍幹那事太多了!
特別是這大熱天,河邊的石頭叢裡,他就悄悄的看過田寡婦與村裡好幾個光棍漢弄過。
這naizi到底是什麼味道,他從來都只看別人吃,自己卻沒嘗過!
看到這女子白白的肌膚上兩朵紅紅的花兒,莊大牛頓時心跳如鼓:今天起,他以後天天有naizi吃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