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天昊一頭大汗的樣子,白冰噗嗤笑了:“傻樣兒,我還會真的綁架你啊?有那個膽子,也要有那個本事,你那麼厲害,誰敢碰你?”
小曼也說:“是啊天昊哥,俺也不習慣坐飛機,喜歡坐船,坐船是俺提出來的。放心,海亮叔不會有事兒的。他一定可以等到我們回來。”
王天昊沒辦法,只好點點頭,希望這次走海路,千萬別出啥幺蛾子。
汽車拉着她們一路狂奔,整整開了七八個小時,終於來到了大海邊。停在了一座海港上。
上了碼頭,碼頭的人非常多,熙熙攘攘,大家趕的都是晚班船。
遊輪不等人,到時間就會開,它纔不管你上不上船。
船票白冰已經準備好了,天還沒有黑,遊輪就鳴起了汽笛,一聲長鳴,大家開始稀稀拉拉上船。
這是一艘超豪華的遊輪,非常的巨大,長三百多米,寬一百二十米,名字叫鯨魚號。
甲板上是六層小樓,這些小樓的結構都是鋼板焊接,可以抵禦百年不遇的大臺風。分爲豪華藏,中等艙跟低等艙。
頭等豪華艙里居住的大多是有錢人,富甲鉅商,官僚老爺,等等。
中等藏裡一般都是金領,或者是專門旅遊的人跟普通的生意人,這種人的收入大多是中等,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而低等艙的人,居住的都是農民工啊什麼的,到外地去打工的,或者探親的。
總的來說鯨魚號很豪華,船票也很貴,而且航道非常的遠,船上的裝備也不錯。
王天昊跟白冰他們住的是頭等艙,現在的他早就不缺錢了。
上船以後,開始尋找自己的房間,小曼住左邊的客房,王天昊住中間的客房,而白冰剛好住他右邊的客房。
王天昊進了房間,將行李仍在了地上,一腦袋躺上了牀。
剛剛閉上眼,忽然,聽到了一陣敲門聲:“啪啪啪,啪啪。”
“誰呀?”開始的時候,以爲是船上的服務員,會不會是送水的。但是當他打開門以後竟然發現是白冰。
他問:“白冰,你咋了?”
白冰沒有搭理他,扭身進屋,擡腳關門,坐在了他的牀邊。
女人說:“天昊,我不走了,今晚咱倆一塊睡。”
王天昊眉頭一皺,早知道事情會是這樣:“白冰,你還有夠沒夠?”
白冰說:“沒夠,咱倆又分別兩年了,上次在一起好舒服,這次也要舒服一次。”
王天昊差點暈倒,說:“白冰,你還要臉不要臉?怎麼那麼賤?早知道你會這樣。”
白冰沒搭理他,手反而伸向了衣服,三扯兩扯,衣服光了,一絲不掛。渾身雪團一樣白,然後一頭衝進了洗澡間。
王天昊想追過去,可洗澡間的門卻咣噹關上了。
他不好意思進去了,目前的白冰還光着,真的一頭鑽進去,正好中了她的計策。還不強制跟自己鴛鴦戲水?
他只好站在衛生間門口,拍着門說:“咱別胡鬧行不行?非要上炕不可嗎?”
裡面的白冰說:“上次你就佔了人家的身子,反正人是你的了,你還害羞個啥?”
“大姐,上次的事兒,是你逼着我做的,你綁架了那麼多人,我迫不得已跟你上炕的。這次我不會上你的當了。”
“咯咯咯……。”裡面的水聲嘩嘩響,白冰也笑個不停:“這次,我保證你飛不掉,早晚還會跟我上炕,而且立刻會上。”
“蒼天!難道你是騙我?史密斯醫生的事兒,是假的?”
白冰說:“史密斯醫生絕對是真的,他的醫術也天下無敵,一定可以治好海亮叔的病,但你有把柄在我手裡。不跟我好,也由不得你。”
“你你你……你抓住了我啥把柄?”
白冰卻神秘莫測一笑:“不告訴你。”
王天昊一身的冷汗。知道白冰這次是有備而來,又給他設了套。這個套到底是啥,王八蛋才知道。
反正她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敢這麼囂張。一時半會兒,還不敢得罪她了。
幾分鐘過後,白冰洗澡完畢,拉開了洗澡間的門,還是一絲不掛。
上面是乾淨的臉蛋,細長的脖子,鼓鼓的兩團,中間是平滑緊繃的小腹,下面是春玉米那樣雪白的兩腿。
哪兒的毛髮也看得清清楚楚,女人竟然一點也不害羞。彷彿被男人看過一千遍,一萬遍,早就習慣了似得。
王天昊趕緊轉過臉、:“你先把衣服穿上。”
白冰說:“不穿!一會兒還要脫,忒麻煩了。”
“你……到底想幹啥?”
“不幹啥,你知道的,想跟你一起睡覺。天昊,你還跟那天晚上一樣,疼人家一次行不行?”
“你住口!這次我不會就範的。”
白冰一點也不着急:“不就範?行啊,一會兒那邊的小曼有啥三長兩短,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小曼?你要把小曼怎麼樣?”他渾身打個冷戰,立刻預感到不妙。
“你不就範,我就對付她,讓你乾妹妹有來無回。”
“你……?”
難道白冰把自己誑上船,是另有所圖?這邊威脅自己,那邊已經對小曼下手了?
不由分說,他立刻拉開門,快步奔向了小曼的房間,過來拍女人的門。
啪啪啪:“小曼,開門,開門!!”
王天昊敲了兩下,可惜房間門鎖得死死的,裡面竟然沒人。
啪啪啪,啪啪:“小曼,你聽到沒有,開不開門?再不開門天昊哥用腳踹了哈!”
王天昊急了,咣咣在房門上踹了兩腳,因爲力氣很大,差點把房門踹個窟窿。
這時候,樓道不遠處的一個服務生不樂意了,飛步走了過來:“先生,出什麼事兒了?需要幫助嗎?”
王天昊道:“我妹妹住裡面,她不出來,我懷疑她中煤氣了,你幫我打開門,我把她救出來。”
王天昊就是胡扯,大船上那來的煤氣?他想找個理由,讓服務生打開房門看看。
服務生說:“先生,在沒有得到房主的認可之前,我們沒有權利進去的。否則就是窺探客人的隱私,我們有規矩的。”
“有規矩個屁!”王天昊不由分說,擡腿又是一腳,當地一聲,將這間房門踢飛了。
可能是力氣有點大,一腳踹過去,門框跟房門一起脫離,被一腳踹進了房間裡。
他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仔細一看,這間房子真的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小曼的身影?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小曼呢?小曼呢!!”王天昊嚎叫起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親眼看着小曼打開的房間,也是親眼看着她走進去的,難道妹妹真的被白冰弄走了?
這次真的嚇壞了,不顧服務生目瞪口呆。立刻又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一下子抓住了白冰的手臂,幾乎是嚎叫了:“告訴我,你把小曼弄哪兒去了?”
白冰說:“上牀啊,跟我上牀,就告訴你。”
“又來這一手?堅決不!”
白冰點着一根菸,菸嘴很長,翹起了二郎腿,將身體羞於啓齒的地方遮掩,兩條腿越發顯得修長:“行,不答應也沒關係,一會兒我那幾個兄弟萬一對小曼有啥不軌,你可別怨我?”
王天昊氣急敗壞:“你簡直是個魔鬼!我早該料到,你是不懷好意!”
“知道也晚了,現在船已經開了,離開港口幾十公里了,你也回不去了。”
“你?壞女人!”
白冰面不改色:“對,我就是這麼壞,一句話,答應不答應?答應,立刻上牀,不答應,我那幾個兄弟也會跟小曼上牀。”
王天昊再次被打敗,覺得白冰已經派人劫持了小曼,這時候的小曼正在受苦。
可他又找不到女人的具體位置。
報警是不行的,白冰的手段那麼高明,船警也找不到,這船太大了,好幾層,那麼多房間,藏幾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
唯一的辦法,是答應她。
白冰得意洋洋,似笑非笑,掐着香菸,香菸上是嫋嫋的煙霧,沉穩,老練,胸有成竹,氣定神閒。那種身經百戰的樣子,把王天昊徹底征服。
“是不是答應跟你上牀,你就放了小曼?”
白冰道:“你先乖乖解下衣服再說。”
王天昊只好再次屈服,把衣服除下了,乖乖躺在了牀上。
白冰格格一笑撲了過來,爬上了男人的身。她在天昊的臉上親起來,也在男人的胸肌上撕咬起來。
牀艙裡很不安靜,不一會兒就咚咚亂響,震得四周的客人睡不着了。
四周的客人跑滿了船艙的過道,紛紛指責,喊街罵娘:“還讓不讓睡了?地震啊?他媽的!有沒有公德心?”
白冰瘋了一樣,在男人的身上又啃又咬,又抓又撓。對外面的漫罵聲渾然不顧。
王天昊感到自己正在被人侮辱,可有苦又說不得。
這一次,白冰再次得逞了,不知道鼓搗了多久才停止。然後癱軟在了男人的身邊。
她的胸口一鼓一鼓,高低起伏,仍舊意猶未盡。
王天昊一下子坐了起來,問:“滿意了?”
白冰說:“還行。”
“現在你可以放了小曼了吧?”
白冰說:“小曼咋了?她沒事啊。”
男人怒道:“你不是說要對付她嗎?你把她弄哪兒去了?”
白冰噗嗤一聲,更樂了,樂得爬不起來,說:“騙你呢,我根本沒對小曼下手,她好着呢。”
正在這時候,外面啪啪有人敲門,是小曼的聲音:“天昊哥,你咋了?跟白冰在裡面幹啥?別打架啊,開門。”
聽到是小曼的聲音,王天昊趕緊穿衣服。衣服穿好,果然是小曼站在門口。
門口的位置還有很多人,有其他的乘客,也有幾個服務生。
王天昊一下將小曼拉進了懷裡:“剛纔!你幹啥去了?!!”
女人說:“到甲板上去了,觀察夜間的海景啊?甲板上好多人,可熱鬧了,夜晚的大海果然很美。”
王天昊蹬蹬後退兩步,差點摔倒。
想不到又上了白冰的當,這次又被她給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