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跟小冷一樣瘋狂了,將靈靈抱在懷裡,親她,抱她,摸她……將女孩壓在身下。
這身體本來就是他的,,決不能這樣拱手送人。
靈靈一下子蒙了,趕緊掙扎,說:“如意哥,你幹嘛?鬆開,鬆開啊……。”
如意一邊親一邊說:“堅決不,就不!我再也不能放你走!”
“你這樣會傷害恬妞的,不能胡來!”
“我就是要胡來,就是要佔有你,從今天開始,誰也不能把你搶走,讓小冷滾蛋!”
如意一邊親一邊咬,在靈靈的臉上留下了很多牙印,胸口上也留下了很多牙印。
他跟小冷一樣扯女孩的衣服,吻她的胸口,也跟小冷一樣吻女孩的肚子,咬女孩的皮帶。
這天傍晚,兩個小時的時間不到,靈靈的衣服被兩個不同的男人扯開兩次。
她的心理同樣糾結不已,不如從了吧,就這麼偷下去吧,我是愛如意的……。
可滿腦子都是小冷的身影,還有男人英俊的面容。不由自主開始拿小冷跟如意比較。
如意是負心漢,整整傷害了她三次,一次次搶走,一次次拋棄。
熱情起來啥也不顧,抽搐起來娘們都不如。
反觀小冷,反而顯得純潔,剛毅,有豪氣。
小冷至今還是處男,只有過一個女朋友,可那女朋友沒有親過他,也沒有摸過他。
那天小冷爲了追賊,奮不顧身的樣子還映現在她的腦海裡。
不能對不起小冷,跟小冷比起來,如意渣渣都不如。
當初我怎麼就瞎了眼,一次次被這男人騙,騙完一次又一次。
現在居然還有臉在我面前哭,居然有臉再玷污本姑娘的身體。
去你奶奶的!
所以靈靈開始反抗了,就在如意的牙齒咬開她腰帶,親吻到女孩難以啓齒地方的時候,靈靈做出了最猛烈的反抗。
擡腿就是一腳,利用膝蓋頂在瞭如意的下巴上,如意根本沒防備,眼看着就得逞了,想不到女孩會忽然掙扎。
只一下,如意的下巴差點被靈靈的膝蓋弄掉,上下牙牀合攏,半個舌尖都咬破了。
“啊——!”如意一聲慘叫,捂着臉跳了起來,跟半個小時前的小冷一樣,蹦躂了三蹦躂,舌頭咬破了,滿嘴冒血,順着嘴角流。
“靈靈你……?”如意不可思議看着女孩。
靈靈一下子坐起,再次將衣服合攏,這次是暴怒。“你給我滾!馬上滾!”
如意說:“爲啥啊?咱倆本來就是……。”
“你給我住口!咱倆啥關係也沒有,我再也不聽你的虛情假意了,你就會騙我,還嫌騙得我不夠嗎?再一次上當,我就真不是人了,是蠢豬!”
如意說:“靈靈,我是真心的。”
“你真心個屁!就衝你當初背叛我,現在背叛恬妞,你就不是男人,白長個男人腦袋。你齷齪,無恥,虛僞,不要臉!”
“可是我……。”
“你滾不滾?不滾我就打死你?”女孩子說着,抄起了門後的拖把。
如意嚇得差點猥瑣,想不到靈靈會跟他動武,這是破天荒第一次。
“好好,你別生氣,我走,走還不成嗎?”
“滾!以後別纏着我,咱倆完了,真的完了!”
如意撒丫子狂奔,一溜煙地衝出院子,跑上大街,不見了蹤影。
這一次靈靈沒有哭,反而看着如意的身影顯出惡狠狠的表情。
她拿定了注意,決定跟小冷相好了,完全忘記如意。
剛纔,男人的熱情沒有引起她的衝動,反而引起了她的反感。
她越來越覺得如意不是東西。吃着碗裡的,盯着盆裡的,看着鍋裡的。
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她流淚,也不值得她傷心。
拿定了注意,糾結了很久的心情終於平緩了。心結也就徹底解開了。
這一晚靈靈睡得非常好,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她開始起牀打扮。描了眉,畫了眼,淡施脂粉,將自己打扮的特別靚麗。
而且,她穿出了平時最名貴的衣服,是一條潔白的裙子。
那裙子價格不菲,當初跟嫂子天天一起買的,一共買了兩件。
嫂子的衣服是穿給哥哥看的,靈靈的衣服卻沒有人欣賞,所以掛在衣櫥裡,一直那麼掛着。
現在,她有心上人了,要把女人最漂亮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男人。
女爲悅己者容。女孩本來就好看,再加上這麼一打扮,更是美若天仙。
因爲是禮拜天,小冷那邊也不忙,所以她主動跑到了派出所,去找小冷。
當女孩的身影出現在小冷麪前的那一刻,男人再次驚呆了。
“靈靈你……?”
靈靈微微笑着,臉蛋果真像一朵帶雨的梨花:“我咋了?”
小冷說:“你今天跟從前不一樣。”
女孩問:“哪兒不一樣?漂亮不?”
小冷說:“漂亮。”
“那你有空不?陪着我出去走走。”
小冷說:“當然有空,你說去哪兒,咱就去哪兒。”
靈靈說:“還是去桃園,散步怎麼樣?”
小冷說:“好,我換一下衣服。”
靈靈說:“不用換,這身警裝就挺好看。”
男人還沒有明白咋回事,女孩就拉住了他的手,扯住就走。
出門以後,沒有往別的地方去,還是直奔桃園。
來到了昨天晚上滾草地的地方,靈靈停住了腳步。
小冷問:“你拉我……到這兒幹啥?”
靈靈說:“你猜?”
小冷說:“猜不出來。”
女孩說:“小冷哥,昨晚的事兒……對不起,我傷害了你,今天,還是在這兒,你佔有俺吧。”
小冷打了個冷戰:“你說啥?”
“按說,昨晚有些東西是屬於你的,本應該你拿走,但是俺拒絕了你,今天還是在哪兒,把你想要的東西拿走吧……。”
小冷沒聽明白:“啥東西啊?你想給我啥?”
靈靈罵了聲:“傻帽。”她的手就伸過來,扯住了男人的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胸口上的扣子開了,女人拉着男人的手滑了進去。
小冷粗糙的大手摸在了女人鼓鼓的山峰上。
小冷還是打着哆嗦,腦子裡嗡嗡響,不相信這是真的。
男人的手跟銼刀一樣,在嫩滑的皮膚上摩擦,輕微的疼痛讓她渾身癲麻,如醉如迷,眼睛也輕輕閉上,兩頰就顯出兩團醉人的桃紅。
小冷說:“靈靈,你幹啥?大白天的……。”
他想把手拉出來,但女人抓着他,就是不鬆手,還一點點向着深處摸去。
“小冷哥,昨晚你不就想要我嗎,現在就隨了你的心願。”
“你考慮清楚了?”
“恩恩,清楚了,也明白了,這輩子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對我好。”
小冷沒有繼續將手探進去,反而用力掙脫了,一下子將女人抱在了懷裡。
“那也不行,昨晚是我錯了,不該對你那樣,有些東西,還是不能太心急。”
“你……啥意思?”
小冷說:“沒啥意思,我想,咱們洞房之夜,我再要屬於自己的東西不遲,到那時,你是純潔的,我也是純潔,兩個純潔的身體跟心靈一起碰撞,纔是最美的。”
靈靈問:“你熬得住?”
小冷說:“熬了二十多年,也不在乎多熬那麼幾天,咱們可以先領證。”
“那,啥時候領證?”
“聽你的,你說啥時候領,咱就啥時候領。”
靈靈說:“好,咱們明天就去。”
就這樣,第二天早上起來,靈靈跟小冷一起去了一次鄉公所,登記結婚了,順利拿到了結婚證。
一時間大梁山再次引起了沸騰,謠言紛紛。
全村的人都說,王海亮閨女終於熬不住了,要跟男人結婚了。
還有人說,小冷這個山外人走了狗屎運,竟然成爲了王海亮的乘龍快婿,王天昊的妹夫,真他孃的一朵鮮花,插在了狗屎上。
到處是謾罵聲,到處是嫉妒聲,到處是誹謗聲。
那些因爲得不到靈靈,對小冷誹謗的人不在少數。
主要靈靈太饞人了,長得好,而且是富家千金,多少達官貴人,公子哥,富二代,高富帥夢寐以求都搞不到手,想不到一塊肥肉卻掉在了一個土豹子的嘴巴里。
小冷的身價也在大梁山倍增。
他從派出所所長,一下子被提升爲了大梁山治安管理局局長,掌控了大梁山所有遊客的安全,還有二三百保安人員的團隊。
王海亮跟帶娣也喜滋滋的,從省城的醫院趕回來,特意給他們安排了訂婚儀式。
而且還開了一個PT,也就是搞了一個宴會。
王海亮的閨女要訂婚,鄉里縣裡,還有整個Z市的有錢人,商界朋友,在職官員全都過來賀喜。
宴席擺了二三百桌,紅酒白酒喝了好幾卡車。
小冷也衣冠楚楚,衆星捧月一般,他儀表堂堂,不卑不亢,身材魁梧。
靈靈緊緊偎依在男人的懷裡,招呼着所有的賓客,女孩子的臉上滿是幸福。誰都看得出,他們是天生的一對。
人靠衣裳馬靠鞍,三分看長相七分看打扮,穿上西裝,帶上領結,腳蹬皮鞋的小冷果然顯得鶴立雞羣。
王海亮對這個女婿表現出了十二分的滿意,有生之年終於看到了女兒幸福,他老懷安慰。
小冷沒有太張揚,也沒有過度的蹦躂,反而感到肩頭擔子的沉重,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天昊哥給的。
他要爲王天昊撐起半壁江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不僅僅是爲了兄弟之情,更多的是報答那種知遇之恩。
就在大家陶醉在靈靈訂婚的喜慶中時,一個人跌跌撞撞衝進了宴會。
那人灰頭土臉,上去抓住了王天昊的衣服,天昊手裡的酒杯差點脫手。
“天昊,天昊,出事了,大西北出事了,救人啊!”
瞅得清清楚楚,王天昊認識,這人正是大胖臉。
“胖哥,你怎麼來了?到底咋回事?”
大胖臉是王天昊生死過命的兄弟,當初在S市的時候,一起在鬥狗場幹過。
他爲王天昊守住了S市的所有生意,一般不到大梁山來。
大胖臉顯得狼狽不堪,臉好幾天沒洗了,眼睛也紅腫紅腫的。
“天昊,救人啊,小曼……小曼死了,大癩子,大癩子失蹤了!咱們的狗場,全完了!!”
忽悠一下,王天昊打了個冷戰,手裡的酒杯終於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