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臥室的門被推開,郝劍一臉“賤笑”正站在門口,而他的手上,光明正大的拿着一個小瓶子。
趙詩雨視力不差,清清楚楚的看見那個瓶子的彩色標籤紙上印着“印度神油”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兒!
“你站住!你,你怎麼進來的?”她衝着正大搖大擺向着她走過來的郝劍吼一嗓子:“你想幹什麼?”
印度神油,在她眼裡是多麼邪惡的東西!難道他想……
“門沒鎖,我就推門進來了。”他一臉坦然:“我只是想,想來問趙姐一件事。”
“問一件事?問一件事你手上拿着那個東西做什麼?”
趙詩雨從最開始的“驚恐”中稍稍平靜一些,這纔想起這種情況下最好遠離大牀,於是連忙跳到地上,指着郝劍的右手。
順着她手指的方向,郝劍看到了手上那瓶印度神油:“呃,這個呀,這是我今天在街上有人做宣傳送給我的,我想順便和趙姐一起試試它好使不好使。”
“什麼?你要和我一起試試它?”趙詩雨的臉上驀然一片緋紅,聲音立馬冷若寒霜:“你想什麼呢?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別以爲你和我在一間屋子裡就可以爲所欲爲……”
“……”郝劍迷茫的眨巴了幾下眼睛,看着她。
“你現在出去,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否則你不但休想在我這兒佔到一點兒便宜,而且我一定會報警!”
她順手摸過剛剛放在牀頭的手機拿在手中。
想想以前陽光燦爛優雅光鮮的生活,她又何曾想過,有一天會被一個土鱉山炮這樣欺負?
一時間心中萬種情緒涌動,趙
詩雨的眼角不禁滴落兩滴晶瑩的淚珠。
她的哭,更是讓郝劍摸不着頭腦。
“趙姐你怎麼哭了?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別哭了!”
他誠惶誠恐,衝着趙詩雨擺了擺手,轉身向門外走去,嘴裡還嘟囔着:“這咋整的?俺不過就是想用這手裡的免費藥油給姐按摩一下被捆傷了的胳膊,咋就把姐整的這激動呢?”
“你嘟囔什麼?給我按摩被捆傷了的胳膊?”
趙詩雨低頭看自己兩條白皙的胳膊,這才發現,真的每條胳膊上都有一道淺淺的淤青的繩印。
“是呀!”郝劍站在門口回過頭來,純淨的眼神裡帶着些許委屈:“喏,這個藥油是藥店免費送的,我見你胳膊被捆傷了,而我懂一些按摩推拿,就想着用這個藥油來幫你按摩一下,試試它好不好使。”
趙詩雨差點兒沒笑噴:“咯咯,咯咯。你,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手裡拿的那東西是幹什麼的?你居然說拿它來給我按摩……你也太極品了吧?咯咯……”
她笑的花枝亂顫,之前的梨花帶雨蕩然無存,倒是匈前的飽滿也隨着她的笑而輕顫着,十分撩人,吸引的郝劍賊溜溜的緊盯着那兒。
“它,它是幹什麼用的?藥油,不是用來按摩的還能幹什麼用?俺村裡,春妮嫂子經常讓俺給她按摩,每次她都讓俺帶一小瓶老鬼叔配製的藥油去。”
郝劍說的理直氣壯天經地義,彷彿手裡的印度神油不用來按摩就是有悖天意。
“咯咯咯咯……”趙詩雨雖極力壓制自己,但還是笑的喘不過氣兒來。
尤其是郝劍一臉不苟言笑嚴肅認
真的樣子,讓他在她眼裡更具喜感。
山炮好遇,但這樣極品的山炮恐怕是傳說中的三千年纔出一個,空前絕後,稀世奇珍。她覺得她越來越喜歡他身上那種單純的如同經過三十九層過濾纔出來的純淨水一般的味道。
“算了算了,不和你說這個了,反正它不是用來按摩的。”趙詩雨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等你在東海待的時間長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它的用處的……”
話說到這兒,她的心尖顫動了一下。印度神油的用處,是她這樣大咧咧的對着一個男人說的嗎?萬一以後他知道它的用處了,想起她現在的樣子,豈不是以爲她是個很那個的女人?
想到這兒,趙詩雨連忙岔開話題:“對了,你剛剛不是說還要問我一件事兒嗎?什麼事,你問吧。”
郝劍正將手裡的印度神油翻來覆去的看,大概是對它不是用來按摩的還有些不太相信。
聽了趙詩雨的話,他一邊將那瓶印度神油收回褲兜一邊道:“呃,趙姐,我想知道,你那個手提箱裡到底裝的是什麼,聽你說話的意思,好像有很多人都想從你手中把它搶走?”
趙詩雨的臉色立馬凝重起來:“上次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嗎?你就當那裡邊裝的是炸彈好了,別碰也別問……”
郝劍一臉執着的打斷她的話:“趙姐,我必須得知道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因爲你讓我幫你保護它,從今天發生在旅館房間裡的事情來看,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所以我有權利知道,它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
山裡娃要是犟起來,八頭牛都拉不回頭,這一點,趙詩雨已經從郝劍的臉色上看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