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放在茶几那沓錢上的手明顯的顫動了一下,隨後像是摸着了什麼燙手的東西一樣,倏然收了回來,放在白嫩的大腿上,有些不好意思的來回搓動着。
“我,我,我不是急着用錢……”她突然停頓了一下,繼而擡起頭看着郝劍:“對,我是急着用錢。”
她似乎是鼓起了身體裡所有勇氣說出的這句話,話音剛落,她的臉上便涌上一臉的囧相。
“呃……”郝劍有兩秒鐘的猶豫,伸手到茶几上,將兩沓錢都拿在了手中:“你要是急着用錢,這兩萬塊錢你都先拿去用吧!反正說起來,這些也都是你引來的‘福利’。”
“啊?”舒暢的眼神裡閃出一點亮光,看着郝劍手裡的兩沓錢露出欣喜之色,但只是一瞬間,那絲欣喜就沒了蹤影,她衝着郝劍擺動雙手:“不不不,我雖然急着用錢,但不是我應該得到的,我一分不會多要!郝哥,你只要把屬於我的七千塊錢給我就好了!”
郝劍覺得詫異。
看舒暢的穿着,時尚而且不俗,家庭條件應該不是很差。最重要的是,璟瑜公司被趙詩雨定在了高起點的位置上,所以公司對員工的相貌以及素質什麼的要求雖然嚴了點兒,但月薪卻是很可觀,在東海市裡都能算是中高收入。
她怎麼會對錢“如飢似渴”?
郝劍驀然想起上次在他辦公室裡,她哭哭啼啼給他科普“潛規則”的時候曾經說過她母親治病需要錢,而且他父親還要還債。
他將手裡的兩沓錢向着舒暢所在的位置推了推:“舒暢,你應該是有什麼困難吧?這兩萬塊錢你要是真急用那就全拿着。另外,如果真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困難,就告訴俺。你是公司員工,公司一定會幫助你的!”
“我,我沒有什麼困難!就是……”她突然欲言又止,天然的歐式雙眼皮兒翻了翻,看了一眼郝劍,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郝劍住的樓層在二十八層,原本環境就很安靜,這會兒兩人都不說話,賓館房間裡固有的曖昧氣息突然潮水一般涌了上來。
他的眼光落在舒暢兩條白皙的美腿上,房間裡光線很好,她白皙的大腿泛着細瓷兒一般的光芒。
舒暢擡頭,正看見郝劍的眼光,不由的夾緊了雙腿,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點兒,靠在了沙發靠背上。
“呃……”看人家的大白腿被“抓”住了,郝劍有些尷尬,連忙掩飾的問道:“上次俺記得你說過,你家裡指望着你的薪水呢,你母親病了,好像還說了你老爸要還債?就是因爲這些你急需用錢?”
舒暢瞪大了眼睛,嘴脣動了幾下,正要說話,就聽郝劍房間的門上又傳來幾聲“篤篤”的敲門聲。
兩人不約而同將眼光投了過去!
“誰?”郝劍問道。
“我!劉雅娜。”
郝劍和舒暢對視了一眼,不得不走過去開門。
劉雅娜帶着一陣香風走
進門,邊走邊嬌嗔對郝劍道:“郝院,做了那麼久的火車,天又這麼熱,我就是來監督你,看你怎麼還不午休?下午你還要去報道呢!”
那親暱的樣子,仿若她是郝劍的女友一般。
話說完,她走到了屋子中央,站在舒暢身邊,一眼看見了桌子上擺着的那兩沓錢,又瞥了一眼舒暢,眼神裡多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同樣,她剛剛說的那些話一樣也讓舒暢的眼神裡充滿疑惑。
劉雅娜指着茶几上的那沓錢,看似無意道:“咦?這兩萬塊錢怎麼這樣擺在桌子上?哦,我明白了,是不是我之前沒有來的時候,你倆在談什麼交易?”
她故意把“交易”倆字兒說的很重,而且還盯了舒暢一眼。
一男一女在賓館房間裡,女的貌若天仙,男的面前拿出兩沓錢,這樣的情景,能讓人想起什麼交易?
舒暢清清白白的一個清純少女哪裡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嚯”的一下站起來,紅着臉正欲對劉雅娜說什麼,卻見劉雅娜一個優雅的轉身,冰冷的脊背對着舒暢。
舒暢衝到嘴邊兒的話,不得不嚥了下去,劉雅娜用行動告訴了她,不屑和她說話。
在劉雅娜這樣的“老江湖”面前,舒暢簡直連初出茅廬都算不上。
劉雅娜這是故意再氣舒暢,她就是不想讓舒暢接近郝劍。
“郝哥,我先走了,你們談吧!”
舒暢臉色漲的緋紅,低着頭也不看郝劍,徑直向着門口走去。
“哎,你別走呀!”郝劍出口挽留,但卻又不知道說什麼纔是:“那哈,那哈……”
“哎呀別‘那哈’了!走就走了唄,人家還要午休呢!怎麼了?想找人聊天呀?要不我在這兒陪你!咯咯!”
劉雅娜打斷了郝劍的話,故意衝着舒暢的背影大聲道。
“嘭”的一聲,舒暢將房門用力帶上。
“你……”郝劍看着站在面前笑得一臉燦爛的舒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我怎麼了?我在行使萬院賦予我的權力,是她委託我監督另外照顧你這幾天在省城的生活的!”
劉雅娜說的振振有詞。
“……”郝劍一時啞口無言。
看着一屁股坐在舒暢剛剛坐過的那個沙發裡的劉雅娜,郝劍突然道:“那你也出去吧,我要午休了!”
“……”這下輪到劉雅娜半張着嘴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在省城只有十天的時間讓她可以盡力和郝劍單獨相處。這十天時間看起來似乎很長,但要在這十天里弄走郝劍褲當裡的天蟾還要讓他中她的媚術,劉雅娜卻感到頗有難度。
所以她必須抓住每一個機會,以至於剛剛下榻在酒店,她就想對郝劍“動手”。
不過現在郝劍既然已經下了“逐客令”,她倒是不好再勉強留在這裡,弄不好會適得其反。
於是劉雅娜在兩
秒鐘的不快過後,立馬又在臉上浮現上嬌媚的表情:“嗯,郝院你真聽話呢!乖乖的午休,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她邊說邊走,故意從郝劍身邊擦肩而過,在兩人身體交錯的那一瞬間,她挺了挺胸,讓匈部最高處的那一點在他的右胳膊上“擦”了一下!
一陣癢兮兮的爽感立馬從他的胳膊上擴散開來,瞬間到達心底,激起一陣陣漣漪。
再去看劉雅娜的背影,郝劍就覺得嫵媚十分嫋嫋娜娜的很是誘人。
他迴轉身過來,一眼就看見茶几上那兩萬塊錢依舊靜靜的躺在桌面上,於是連忙走過去拿在手裡,正要走出門送到舒暢房間,想了想,卻又停住了腳步,決定等這兩天找個合適的機會,再把錢送給她,順便了解一下她究竟有什麼難言之隱。
事實上,來省城第一天的下午,三人都有事情可做。
郝劍和劉雅娜要到各自的學院報道,而舒暢被劉雅娜揶揄的更是午覺也沒睡就出了賓館,在省城故地重遊,順便還聯繫了昔日一起在省城做導遊的一個小姐妹,兩人邊敘舊邊逛街。
花世界國際美容學院,坐落在省城的大學城裡,實行的是半封閉式的教學管理。
學校門口,兩扇高高的鐵柵欄門攔住了通往學校內的道路,郝劍不得不按照守門保安的要求將那份報名入學的通知書給拿了出來,這才被請了進去。
一進入校區,郝劍即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馨香之氣,空氣裡飄蕩的都是女人的味道,有香水以及脂粉的香,女生自身的體香,郝劍都嗅在了鼻子裡。
棒子國人辦的學校,果然好國內通常所見的那些亂哄哄的職業技術學院有點兒區別,環境溫馨而優雅,安靜的能聽得見遠處在樹枝間跳躍的鳥叫聲。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觸目所及全都是靚麗而青春的美女身影。
眼前是一個大操場,綠草如茵,大概是因爲天太熱的緣故,操場上並沒有多少人。倒是操場旁邊的林蔭小道上,美女如雲,或單獨一個,或三倆成羣,有的坐在石凳子上閒談,有的則嘻嘻哈哈的嬉鬧。
花世界美容學院採取的是速成制,分爲高低中三個階段性學習班。上一輪學員畢業,下一輪學習班開學。
今天正是這期中級學習班學員報名的自由活動時間,全省慕名而來的學員雲集在不是太大的校區裡,因爲美容專業的特殊性,絕大多數來學習的都是女生,所以郝劍目力所及,完全是奼紫嫣紅一片。
郝劍一下覺得心裡有股悸動,年輕的男人見着這麼多年輕的美女會興奮,這是正常的反應,一點兒也不稀奇。
他在心裡嘟囔着,只恨自己的眼睛才生了兩隻,面對眼前一個個晃身而過的各色美女只能是應接不暇。
“沒想到,這麼多娘們兒!”
一激動,他的山炮秉性就掩飾不住的露了出來,嘀嘀咕咕的說出一句酸菜缸味道十足的話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