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君,你是真正的大男人,就讓我再來爲你服務一次吧!請你躺下,現在嘗試一下我們棒子國女人的溫柔!拜託了!”
嬌羞的笑,笑的特別有味道。
“不行了?剛剛俺不是對你說過了嘛,俺會房中術,這可是俺們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菜陰補養之法,過去的皇帝知道不?後宮那麼多美女,你說他咋能一個個的應付自如,甚至一夜那哈好幾次?就是因爲用了這個房中術!你說俺行不行?”
郝劍睡在牀上用老爺們兒教訓老孃們兒的口吻道。
“其實,我是很敬仰你們天國人的老祖先的,發明了那麼多東西,而且文化源遠流長,比我們棒子國的歷史悠久了許多……”
她聲音輕柔娓娓道來,郝劍聽的心裡十分舒坦,不由暗自感慨,她變化的可真快,之前在課堂上她還充滿“激清”的看不起天國和天國人,甚至爲了天國老祖先的文化和他爭論過。
郝劍正得瑟着,就覺得突然一種溫暖的感覺襲擊了他,眼睛的餘光卻看見剛剛還在直着身子輕聲說話的樸惠子突然不語了,而且還彎下了腰,趴在他面前。
他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張琳也曾經這麼爲他服務過,只不過,棒子國女人的味道果然不一樣,郝劍能感受出來,樸惠子要比張琳溫柔了許多。
早晨,一縷晃眼的陽光從只拉着白色羽紗的窗戶外照射進來,郝劍習慣性的伸手在眼睛上揉了揉,眼角的一粒金燦燦眼屎掉落在了牀上。
他睜開眼,一骨碌挺坐了起來。一個女人曼妙的背影映入他的眼眶。
紅色的兩根細細吊帶掛在肩膀上,大片雪白的背部皮膚全部果露,兩個瘦削的肩胛骨看上去是那麼的姓感。
郝劍的大腦裡有一瞬間的眩暈,直到看見梳妝鏡裡的女人明媚一笑,這纔想起昨夜的那些記憶。
“郝劍君,你醒了?”樸惠子甜甜的聲音。她正在把自己原本披肩的長髮挽成一個高高的髮髻在頭頂上,看上去要比以前那種散發着青春的形象老成了許多,一種熟女的韻味從她的笑容裡盪漾開來。
“嗯!樸老師……”
郝劍習慣性的脫口而出,一邊說,他一邊到了牀邊,準備下牀。
“別動,郝劍君,請讓我來服侍你吧!”
說着話,樸惠子急忙轉身,三步兩步走到牀邊,一把抓住了郝劍的一雙小腿,然後拿了牀邊的鞋,親手爲郝劍穿了起來。
“還有,以後請你不要再稱呼我爲‘樸老師’,咯咯,人家已經都是你的人了,你就叫我惠子吧!”
她幾乎是半跪在牀邊,然後揚起一張粉臉笑眯眯的看着郝劍。
長這麼大,在記憶中都沒有誰像現在這樣,跪在他面前爲他穿鞋,郝劍有點兒不能適應
,急忙彎腰:“不,不用你給俺穿,俺有手有腳的自己能穿!”
一邊說他一邊去撥弄樸惠子白皙的小手。
但樸惠子卻堅持用手捏住了他的腳:“這個是我們棒子國女人的傳統,能侍候郝劍君是我的榮幸,就請讓我來吧!”
見樸惠子如此堅持,郝劍只好直起身來,低着頭,看着她雪白的小手在他腳上忙碌着。
居高臨下,郝劍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心中感慨:“棒子國的女人難道都這麼‘賤’嗎?”
扶持郝劍穿了鞋子,她又慌忙拿了郝劍的衣服,親手爲郝劍穿上,站在離着郝劍一米來遠的地方,一臉嫵媚的將郝劍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這才道:“好了,郝劍君!咯咯,還有什麼需要我爲你做的嘛?”
郝劍茫然搖了搖頭。
冷不防,樸惠子向前兩步,一下靠在了他的懷裡:“郝劍君,昨天的事情,謝謝啦!”
“沒,沒什麼,那是俺應該做的!”郝劍被她的盛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匆忙嘟囔了一句。
昨天一夜,明明是他佔了她的便宜,她這樣一個絕色初女,糊里糊塗的就成了他的女人,她居然還說謝謝,似乎,他昨晚在她身上的耕耘根本就是對她的恩賜一般!
郝劍現在真的有些搞不懂棒子國的女人了,溫柔賢惠是沒得說,但就是渾身上下透着一股“賤”味兒,這和樸惠子在課堂上的自大自傲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不由想起老鬼叔在雪窩小村裡說過的一句話:女人就是炒菜的鍋,你必須每天都操練它,她就會變得服帖,順手,好用。
半小時後,在樸惠子的親身侍候下,郝劍洗漱完畢,兩人一起下樓到了洗浴中心前臺。
這個點兒對於洗浴中心這樣特殊的營業場合來說,還算早,整個大廳裡空無一人,靜悄悄的。透過臨街的玻璃窗看見外面的街道上不斷過往的行人和車輛,纔會覺得現實一些。
“退房!”郝劍手裡拿着房卡在吧檯的大理石面兒上墩了幾下,發出“咔咔”的響聲。
“呵……”吧檯裡的女服務員原本正趴在桌面上打盹,此刻擡起頭,眼睛還沒睜開,先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不由嘟囔道:“這麼早……”
隨即她習慣性的將手伸向吧檯:“哪個房間?”
“3616。”郝劍將房卡放在了她的手裡。
服務員這才睜開眼睛,眼光隨意的掃了一眼面前站着的郝劍和樸惠子。
突然,她的眼睛裡放出異樣光彩,緊緊盯着樸惠子。
這不由讓女服務員想起了昨晚樸惠子那急三燎四的樣子,一看就是體內雌性荷爾蒙發作,急於歡樂的表現。
服務員的眼光充滿敬佩的看向郝劍。昨晚樸惠子
一直摟着郝劍嚷嚷着“我要我要”的時候,服務員還暗自思量,郝劍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居然能把樸惠子這樣的一個大美女迷成了這個樣子?
洗浴中心原本就是城市裡的風月場合之一,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服務員見的海了去了,但像郝劍這樣,能一夜搞定那麼“急需”的樸惠子的男人,她自問還是沒有見過幾個。
現如今,男人的那個能力也是日趨下降,大有不吃藥就滿足不了女人的趨勢,要想遇見一個真正的猛男,那概率就和遇見一個真正的初女差不多。
“呃,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郝劍見服務員手裡拿着房卡,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老半天也不動,不由好奇的問道。
“沒,沒什麼問題,我現在就給你辦退房。”
服務員腦海裡的思維被郝劍的話拽回到了現實中,臉上翻起一朵紅雲,慌忙低下頭去,匆匆給郝劍辦理退房手續。
可遇不可求,這樣“威猛”的男人已經是別的女人的男友,她也只能是看看而已。
如果不是有樸惠子在身邊,女服務員絕對會主動找郝劍要一下聯繫方式……
辦完退房手續,兩個人出了門。
晨曦還有些橘黃的顏色,但大多數已經變成了熾熱的白的,這正是太陽在蛻變的關鍵時刻,要不了幾分鐘,它就會從“幼年”變成了“成年”,開始用它自身強大的溫度炙烤大地。
每天如此,周而復始。
車水馬龍,正是早上上班的時間,外面的街道上熱鬧異常,那些充滿生活氣息的喧鬧聲將兩個人帶回到了現實世界。
對於郝劍好樸惠子來說,昨晚的一切彷彿都是在做夢,經歷了一場夢幻旅行。
“呃,惠子,俺,俺有個想法。”
郝劍和樸惠子站在路邊等出租車,他扭頭對樸惠子道。
“郝劍君有什麼就吩咐我吧!對自己的女人,請不必客氣!咯咯!”
她呡着嘴笑了笑,陽光照在她光滑白皙的臉上,能看見細細的絨毛。正值青春好年華,這樣一個異國尤物,郝劍簡直不知道自己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就這樣成爲了他的女人,而且還對他賊好賊好的把他當做神一樣的供着。
這在以前,簡直是連想也不敢想。
“呃,俺想,雖然俺們倆已經這樣了,但俺在省城你們學院裡學習的這幾天,俺倆還照樣是以師生關係相處,呃,俺指的是公開的,當然了私底下俺們可以那哈,以男女朋友關係在一起。”
郝劍一邊說一邊注意着路面上的出租車,此刻正是早上的交通高峰期,空車不好找。
“俺還有一個不成熟的考慮,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郝劍有些猶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