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玩不起怎麼的?”面對咆哮的唐小兵,白靜卻是理直氣壯,伸手指着唐小兵:“不是你自己剛纔說也喜歡‘人玩人’的嘛?咋滴呀,我就一直是這樣玩的!”
“臥槽!人玩人……你……”唐小兵嘴脣動了幾下,卻是說不出話來。
“小兵哥,別跟這娘們兒廢話,我看她明擺着是忽悠你呢!”
“螞蚱”從唐小兵身後蹦了出來,指着白靜:“咱們把她弄回去,小兵哥,到時候那還不是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敢!”郝劍同樣向前躍出一步,站在了白靜身邊。
一旁,丁柔和萬媚的臉上同時飄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郝劍護住白靜的神情,看上去兩人關係絕對不一般。
然而,還未等唐小兵或者“螞蚱”再說話,白靜卻對着郝劍揮揮手,打斷他的話,衝着“螞蚱”不屑道:“滾開!我和你主子玩,有你什麼份兒?想玩,還輪不到你!”
一邊說話,她一邊風擺楊柳一般的到了唐小兵身邊,纖纖柔手突然輕輕搭在了唐小兵的肩膀上:“小兵哥,咱玩點兒刺激的,敢不敢?”
她搭在他肩膀上的小手輕輕摩挲,眼神一片嫵媚,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着甜甜的味道。
美色當前,相信沒有一個男人能拒絕她的綿軟細語。
“刺激的?嘿嘿,怎麼玩?”唐小兵大概是已經忘記了剛剛被颳了兩個大耳刮子的事情,衝着白靜又是嬉皮笑臉:“美女,只要你敢玩的,哥就奉陪到底!”
“咯咯咯,哥你好壞!”白靜竟然拋了個媚眼給唐小兵:“人家喜歡玩S-M,你敢奉陪嗎?”
一語出口,整個屋子裡的人都震驚了。
丁柔和萬媚面面相覷,然後同時又將疑惑的眼光看向郝劍,那眼神裡分明在詢問:這是你帶到東海來的朋友?這麼開放?
就連郝劍自己都糊塗了,直愣愣的看着白靜,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覺出了問題,聽錯了她說的話?
這完全就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白靜的風格!
百變白靜?
最讓他覺得鬧心的是,他現在好像不適宜去打斷白靜——他相信她一定是在跟唐小兵“玩”,只不過玩的方式有些特別,語言有些“放肆”。
“S-M?哈哈哈,好呀好呀!”唐小兵的眼睛裡立馬放出異彩:“原來妹子也是同道中人,S-M是哥的最愛!”
一邊說,一邊又伸手摸了摸臉頰:“你早說呀,剛纔哥還以爲你是存心打人呢!”
“咯咯咯,這可是你非要逼着人家說的,一看你就不懂情調,玩這個那是心有靈犀,哪有還要說明的嘛!”
白靜嬌滴滴的在他面前搖擺了兩下身體:“不過咱可說好了,妹子陪你玩,玩爽了你以後可不準再欺負我的兩個姐姐還有郝哥,而且,而且還要爲以前的不當行爲,向他們道歉!”
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白靜,感受着她身上輻射過來的熱乎乎的青春逼人氣息,唐小兵的腦海裡此刻只有那些齷齪的想法。
和一個美女一起玩S-M,而且是美女主動提出來的,那滋味一定很銷魂。
這一刻,
無論白靜說什麼他都會痛快的答應。
“好好好!哥什麼都依你,什麼都好說!”一便用力點着頭,唐小兵一邊笑嘻嘻的伸手摟在了白淨的肩膀上。
這一次,白靜竟然沒有刻意去擺脫。
事實上,白靜的舉動,別說丁柔和萬媚看不懂,郝劍看不明白,就連唐小兵本人都一頭霧水。
但唐小兵的本性原本就是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只貪圖眼前及時行樂。眼前有樂不享受,那在他看來是純粹的傻子。
“白靜!白靜!……”
眼看着唐小兵摟着白靜的香肩就要轉身,郝劍急了,情不自禁的連着喊出兩聲。
只不過他下面的要說的話還沒出口就見白靜突然側身,藉着身體扭動的那股勁兒,右腿有力的提起,膝蓋狠狠的頂在了唐小兵的小腹下位置!
“哎喲!”唐小兵幾乎與此同時發出一聲慘叫。
白靜的膝蓋和他的私密部位有了親密接觸,只不過這樣的親密接觸和他想象中的親密接觸大相徑庭,他活生生的經歷了一次傳說中的“蛋疼”。
蛋疼到底有多疼,以至於唐小兵吼叫的像是被刀架在了脖子上的肥豬?
一個人類可以承受45del(單位)的痛楚。
但是當女人生孩子的時候,要承受57del的痛楚,大概就是碎了20根骨頭的樣子。
接下來就說說一個男人被T到蛋了,那種痛楚是9000del,換算過來就是同時分娩160個孩子或者斷了3200根骨頭。這就是最真實的數據所能表達出來的蛋疼。
就和剛剛白靜突然給了唐小兵兩個大耳刮子一樣,這一刻整間屋子裡又陷入了一種安靜,空氣似乎被凍住了,就連時間也凝固不前。
所有人面部的表情大概是都受到了唐小兵那聲慘叫的影響,不約而同的有些痛楚的樣子。
唐小兵雙手捂在小腹下,疼的在原地轉圈兒跳躍,彎着腰的樣子很滑稽。
“啊!啊!疼死老子了,你特麼的竟然敢襲擊老子的襠部!你,你!”
他惱羞成怒,大概是疼的太狠,說不出話來。
“沒勁了吧?沒勁了吧?說好了的一起玩S-M,這還沒開始,不過就是一個預熱呢,你就這樣了?”
白靜一臉的理直氣壯,看着在面前轉圈兒的唐小兵倒是滿肚子的牢騷:“不能玩就別假裝很好玩,害得人家浪費情緒好不?原本情緒滿滿的,還想弄的比這個更刺激些呢,哪知道你這麼慫,才玩了一個招式就這樣了!哎,現在的男人呀,真的是越來越不經玩了呢!”
“臥槽!你這是玩……”唐小兵依舊彎腰捂襠艱難吐字兒:“你這純粹是特麼的忽悠老子呢!螞蚱,把這妞給我帶走!”
他兇狠的盯着白靜,歇斯底里的叫囂着。
“螞蚱”應了一聲,腳下動作,一下就跳到了白靜面前。幾乎與此同時,郝劍也一個箭步躍到螞蚱面前,攔在了他和白靜之間。
“瑪的,看來你們還想動動手比劃比劃?”
唐小兵努力讓自己站定,然後衝着郝劍道:“信不信我立馬叫一百個人來把整個麗
人女子醫院砸的一塌糊塗?識相點兒,別讓老子廢太多的事兒!”
沒料到,他的話剛剛說完,白靜就伸手推開了攔在面前的郝劍,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是不屑,看着唐小兵:“喲,真沒看出來,唐公子還會玩橫的?這一點兒恰恰又和本美女的愛好相同,那好吧,咱就看看誰更橫!記住了,你要是再輸了,就要履行剛剛答應過我的那些事兒!”
“草,你特麼的到底什麼來路?”
看白靜絲毫不怯場,這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女流之輩的反應,唐小兵這才意識到白靜應該是有些來路。
“咯咯咯,咯咯咯!”白靜盯着一臉痛楚的唐小兵笑的花枝亂顫:“姑奶奶的來路,沒必要告訴你,你只要知道,今天你被姑奶奶玩了就成!不過,我可告訴你,事兒沒這麼簡單,今天的‘玩’,這纔剛剛開始!“
她一臉得意的衝着唐小兵道。
從小到大,她就喜歡“玩”,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她捉弄過。只不過,在白靜看來,今天玩得一點兒也不刺激,就像她之前預料的那樣,一個市政府秘書長的公子能翻起來多大的浪?
“草泥馬,好大的口氣!”唐小兵當然不服氣兒:“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一百個人來把你弄走給倫了?”
這話說的就有些粗魯了,白靜畢竟還是個女生,自然受不得這樣的話,於是也不再和唐小兵打嘴仗,而是掏出手機,順手撥出一個早就設定好的號碼。
衆目睽睽,除了郝劍,滿屋子裡應該沒有人能看出來,她現在掏出來手機的目的。
“上來吧!”
電話接通,白靜將電話拿在耳邊,然後嘴裡利索的吐出了三個字兒,隨後掛斷電話。
那脆生生不拖泥帶水的風格以及果斷而傲氣的做派,完全有黑社會大姐大的風範兒。
“喊人?”唐小兵依舊還用手捂着襠部,勉強在臉上擠出一絲陰笑:“嘿嘿,老子倒要看看,在東海,你能喊來什麼人敢在老子面前蹦躂!小婊咋,老子等着!但你也記住,你喊來的人要是不敢在老子面前炸翅兒,等待你的就是被老子弄回家,好好的伺候伺候你!草,敢踢老子的蛋,老子一定要你加倍補償!”
話音落地,他瞪了一眼一旁的“螞蚱”:“你特麼的死人嘛?還不快過來扶着老子!”
“螞蚱”這才如夢初醒,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唐小兵身邊,伸手將他給扶住。
襠部的疼痛隨着時間的推移稍稍減輕了一些,他微微佝僂着腰倒是也可以忍受。
“咯咯咯,咯咯咯!”白靜又笑的是一臉燦爛:“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連站都站不穩了,還有什麼資格在這兒跟姑奶奶我‘玩’?我勸你,還是趕緊想想等下怎麼收場吧!”
她一臉輕鬆,看着姿勢滑稽的唐小兵一個勁兒的笑,引的旁邊的丁柔和萬媚也不由輕鬆起來。
就連郝劍也以爲一切都有驚無險,他對白靜的擔心多餘,事情就這樣毫無懸念的發展下去:等下,白靜的“兵蛋子”幫手來到,一切都是省城“玩”陶老二的翻版再現。
整間屋子裡,只有一個人臉色從始至終保持着木然,或者說肅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