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粒藥丸是外敷加推拿按摩,讓藥力浸透在你的體內,和剛剛內服下去的那粒藥丸達到內外呼應之勢,內服之藥的藥力從內攻你被封穴道,而外敷之藥則從外拔你被封的穴道,二力共同作用,瞬間可以讓你被封的穴道解開,經脈流通。”
郝劍一邊調和着杯子裡的藥糊糊一邊徐徐道來。
“嗨,還真別說,你這又是內攻又是外拔的,聽起來好像還真是那麼個理兒。沒想到哈,郝劍,你這個小院長還真有點兒本事,不但會美容而且還精通醫道。”
白靜坐在沙發上,背靠着沙發靠背,雙臂放在沙發扶手上,一副有些疲倦的樣子,大概是又想起了唐小兵,於是嘟囔了一句:“該死的唐小兵,玩捉迷藏倒是個高手。哼,別讓我捉到!”
“呃,俺說的這些,其實都是俺師父說的……”
“行了行了行了!別光說不練!不管是你師父說的還是你說的,說有什麼用?得看療效。你別磨嘰了,快點兒幹活吧!”
“呃。”郝劍應了一聲,兩步走到白靜身後站定,然後伸手將她睡裙的衣領稍稍扒開一些。
錢飛的“火針”紮在了她右肩和脖子交匯處的穴位上,雖然針拔走了,但那兒還留下一個小小的針眼兒,旁邊兒的皮膚有微微的泛紅。
她穿的睡裙,原本就是比較寬鬆的樣式,領口位置稍稍扒開一些之後,周圍一大片白皙的皮膚暴露在了郝劍的視線裡。
“別動,俺現在開始給你敷藥。”郝劍嘴裡說着,慢慢將杯子傾倒,杯子裡的藥糊糊緩緩流淌出來,滴落在了白靜的傷口處。
他的眼光隨着滴落的藥糊糊看下去,一下從她敞開的領口鑽了進去!
居高臨下又是這麼“明目張膽”,他清晰的看見衣服裡那兩個倒扣的小碗一樣的東東,白皙,溫潤。
霎時間,郝劍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眼睛瞪的溜圓,有些貪婪,有些戀戀不捨,有些緊張,又有些複雜浴望的看着那對兒惹人憐愛的東東。
時間流逝,以至於他手中杯子裡的藥糊糊都滴落在了白靜的傷處,開始順着身體向下流淌,他卻一無所知。
“哎呀!怎麼回事兒?”白靜先是用手捂住了鼻子:“這外用的藥怎麼也是那股尿騷味道?郝劍,你幹嘛呢?別讓它們流到我身上其它地方呀!噁心死了!”
黑呼呼的,又透着一股子尿騷味道,從她脖頸和右肩交匯處流淌下來的藥糊糊確實看着挺不入眼。
說話的同時,她不滿的擡頭去看郝劍,郝劍連忙收回鑽進了她衣服裡的目光,但難免一臉慌亂。
“不,不好意思,俺,俺剛剛沒注意。”他躲閃着白靜射過來的目光:“俺這就把它們收回來!”
他嘴裡所謂的“它們”,應該是指那些順着白靜身體流淌的藥糊糊。
但他的腦海裡此時閃現的卻是之前在白靜的臥室裡看見的掛在衣架上的那個文匈。當時他就猜測白靜的衣服裡應該是“真空”,卻沒想到隔了沒有半小時,他就有幸窺見了她衣服裡最美的
景觀。
以至於他被那“美”給薰的有些暈菜。
“咦?不對呀!”白靜的眼光落在他臉上:“你目光遊離,雙頰微紅,神色恍惚,這說明你剛剛……沒幹什麼好事兒!說,你剛剛乾嘛呢?”
一邊說,她一邊警覺的低頭查看自己,這才發現,領口打開,裡面高聳入雲的景觀,如果是站在她身邊有意去從領口看的話,應該都能看見!
而郝劍不正是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的嘛?
霎時間白靜明白了一切!
“俺,俺啥也沒幹,俺不就是給你敷藥嘛?”郝劍自然不會輕易承認,嘴裡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就去抹從白靜肩頭流淌下去的藥糊糊。
雖說他表面平靜,但事實上隨着白靜的問話,內心卻是極其慌亂,以至於手都伸進了白靜的衣服裡他卻渾然不知。
那些藥糊糊從肩頭流淌下來,在重力作用下,很快就就流淌到了白靜匈前。
“你,你想幹什麼?”白靜第一次遇見有一個男人的手這麼“大膽”的伸向她的胸前,一時間,她神經緊張竟渾身僵硬,不知該如何纔好。
事實上,並不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如果此時身邊站着的不是郝劍,換做另一個男人,那此時恐怕他早已經捱了白靜的兩個大耳颳了。
偏偏這個郝劍是她喜歡的男人。只是他的這種“親暱”行爲,似乎來得有些太突然,她都還沒有思想準備,自然有些緊張。
“不是幫你把那些流淌的藥糊糊給收回來嘛!”郝劍同樣是“心不在焉”的一答。同時,他的思緒從慌慌張張中漸漸平定,猛然發現,他的手正朝着白靜作爲女人的胸前禁地而去!
“郝劍!”白靜大叫一聲:“有你這樣收藥糊糊的嘛?你,你分明是想佔本美女便宜!”
“沒,沒有那意思!”郝劍急忙縮回手:“俺,俺就是那哈,沒見過這麼白這麼細嫩的皮膚,一時間有些恍惚,這才失神,手伸的長了點兒。”
沒有一個女人是不喜歡別人誇她又白又嫩又漂亮的,白靜當然也不例外,而且誇她的人還是她喜歡的男人,雖說沒有表現在臉上,但她心中卻暗自高興。
郝劍情急之下扯來的這個藉口,沒想到卻是一個成功的2“馬屁”,拍的白靜心中愉悅,於是含情脈脈道:“哼,諒你也不敢非禮本美女!算了算了,不和你計較了,快乾你的活兒吧!”
“哎,哎!”郝劍連忙應了兩聲,暗自呼出一口氣兒,手下忙碌起來。
跟着老鬼的十幾年中,老鬼主要教授給他的是用毒術,但正所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老鬼那樣一箇中醫中的高手,郝劍自然也學了一些中醫的皮毛。
比方說這個推拿按摩,在雪窩小村的時候,春妮嫂子不就經常找他給按摩的嗎?
中醫推拿,講究順脈絡,理血氣,看穴位,力道適中,這些要點,郝劍都拿捏的正好,一時間,那黑色的藥糊糊在白靜白皙的肩頭被推成巴掌大小的範圍,隨着他手上的力道,正一點點兒的釋放藥力,
鑽進她的皮膚裡去。
白靜眯着眼,靠在沙發上,一臉很享受的樣子:“沒想到……哦,哎喲……你這個小院長推拿手法倒是挺正宗,推,推的人好舒服!”
這一刻,也不知道是久嗅那種尿騷味道嗅覺麻木了還是身體的舒爽讓她忽略了那藥丸的尿騷味道,總之白靜是一句也沒有再提那尿騷倆字兒。
她舒服的哼哼唧唧,看着她的樣子,郝劍不知道爲何,腦海裡竟然出現了劉雅娜前幾日在和他一起滾牀單時那種爽悅的迷離表情。
連郝劍自己都沒想到,原來張琳教授給他的房中術會是那麼神奇,不但能讓他在滾牀單之時吸收對方體內的陰氣精華,第二天精神抖擻,而且還能讓對方在滾牀單的時候享受到一般男人給予不了的快愉。
劉雅娜一共和他滾了兩次牀單,每一次完事兒後她都說做了一回女神仙,全身的骨頭都是酥的。
一邊心猿意馬的想着,郝劍一邊賣力推拿,差不多二十幾分鍾後,那些黑乎乎的藥糊糊都浸透進了白靜的皮膚裡,剩餘在外的不過就是些藥渣。
“差不多了!”郝劍開口:“白靜,現在你有什麼感覺?”
“感覺?”她蹙了一下眉頭:“剛開始你推拿按摩的時候感覺挺好,但怎麼現在覺得,被按的傷處火燒火燎的呢?而且……”
她欲言又止,看樣子,是在細緻的體會體內的某種感受。
郝劍心中猛地一沉。
剛剛,她說被按的傷處火燒火燎的,這完全和老鬼說的不一樣呀!老鬼說,內服藥丸之後,外敷藥丸按摩完畢,傷處應該是涼絲絲的。這種涼絲絲的感覺持續十幾分鍾,而且會越來越涼,直至最後,這種涼意漸漸的一點點將她心頭的那股火氣給滅掉了就算是好了。
這可是雪蟾的肉粉做藥引的奇藥,怎麼會療效完全相反呢?
“而且什麼?”郝劍緊張的追問。
“而且我怎麼覺得心裡那股火氣現在燒的更厲害了呢?不信的話你摸摸我的皮膚,看看是不是更燙?”
白靜疑惑着說出。
她絕對相信郝劍不會忽悠她,因爲她喜歡的正是他身上的樸實和純樸,不會說假話。
可眼下的事實……
說着話,白靜仰起了臉看着郝劍,那意思是讓郝劍摸一下她的臉。
郝劍伸手去摸,這是第一次這麼“正式”的摸她的臉,那種感覺就像是把手放在了牛奶裡,溫潤絲滑。
只不過,正如白靜所說,她的臉部皮膚確實有些發燙的厲害,像是在發燒一般。
“這怎麼回事兒?”郝劍嘀咕了一句,眉頭緊鎖。
突然,鼻子裡又躥進一股尿騷味道,他不由想起了雪蟾浸泡的水。難道是那水有問題,或者說是雪蟾有問題?
“哎喲!哎喲!”
就在郝劍凝神細思的時候,身旁的白靜突然輕聲叫了起來。
看她的樣子,一臉痛楚。這可嚇壞了郝劍,連忙彎下腰身,低頭看着白靜:“怎麼了?白靜,你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