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姐,你真好看!”郝劍覺得身體裡的酒勁兒上涌的厲害,頭有點兒暈,看近在咫尺的趙詩雨人面桃花:“俺最喜歡的就是女人穿着紅色匈罩和褲衩,嘿嘿,喜俏!”
紅色匈罩和褲衩,這樣的女人形象很多次在他的夢中出現過,眼前倒是第一次正兒八經實實在在的看見。
“啊?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趙詩雨驚訝的嘴巴都成了“O”字型,面色漲紅的更厲害,伸手去推郝劍支撐在她身邊的手臂。
她以一個都市麗人的思維絕對想不到郝劍會這麼“樸實”,將眼睛裡看見的景觀用最淳樸的語言不假思索如實表達。
她穿的正是一套紅色內衣褲,外面穿的白色連衣裙溼透後,裡面內衣的形狀和顏色基本可見。
“俺哪兒胡說八道了?”他的犟脾氣上來,手掌有力的支撐在牆上,手臂直直的,她推了一下,沒推動。
他身上潮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在酒精作用下,她能體察的到,她心跳加速,身體發軟,有種想被有力的胳膊擁抱的感覺。
“郝劍你讓開,你不能這樣……”趙詩雨以最後一絲矜持小聲衝郝劍道。
“趙姐,俺就想,就想也給你一個‘獎勵’。”郝劍有點兒激動的說道。
啤酒喝的太多,他這會兒覺得暈的越來越厲害,差不多快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獎勵?什麼獎勵?……”
趙詩雨微微擡頭,眼光迷離的看着郝劍。
但話還沒說完就見郝劍支撐在牆上的雙臂突然一軟,他的臉部向她貼了過來,然後他頭微偏,一嘴“啄”在了她的右臉頰上。
趙詩雨的大腦在短暫的一片空白之後突然明白過來,“獎勵”是個什意思,她之前也“啄”了他一下,不是她說的,那是給他的一個獎勵嘛?
現在人家還一個“獎勵”,這事兒說起來也無可厚非。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兒就讓趙詩雨驟然將小心肝提到了嗓子眼兒,郝劍整個身體都軟綿綿的靠在了她身上。
她的身後是牆壁,他壯實的身軀緊緊的壓在她身體的正面,胸前那處豐聳上傳來一種異樣感覺。
“
哎呀,你,你別壓着我呀!”她本能的去伸手推他:“郝劍,你別胡鬧,你別忘了你的身份,我可是你的僱主!”
雖然正值青春騷動的花季,雖然此時也是身體裡熱流涌動,很渴望被一種充實填滿身體的空虛,但趙詩雨畢竟從未將自己完全交給一個男人過,於是她本能的緊張,戒備。
“僱主?嘿嘿,俺,俺不是答應你幫你報仇了嘛?那你不就是快成爲俺女朋友了?什麼僱主,我……呃……”
他說着說着突然沒音了,貼在她身上的身體好像更軟了許多。
“你什麼邏輯?誰是你女朋友?”趙詩雨幾乎被壓的喘不過來氣兒,於是猛的一推,他終於算是動了一下,和她的身體之間有了一個縫隙。
她於是藉機連忙向一旁挪動身體,隨即推在他胸前的手鬆了下來。
“啪”的一聲悶響,郝劍的身體直接趴在了她剛剛所靠位置的那面牆上,然後軟軟的一點點的下滑。
“噓……”趙詩雨的酒意經這麼一鬧也醒了大半,在一旁剛剛鬆下一口氣,一眼看見郝劍的身體正一點點從牆上下滑。
“郝劍?郝劍!”她急忙用手去扶,緊張的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但再仔細一看,原來他閉着眼睛睡着了!
“你……”她吃力的扶住他的身體不再下滑,又好氣又好笑。一個男人在這麼激情四溢的情況下居然能睡着,她也是醉了。
要不,怎麼說他是三百年難道在世上出現一次的極品山炮呢?
好像這也能說明,別看他有時候表現的好像很“色”的樣子,但他的骨子裡經過多年“大山的浸蝕”還是很老實本分的。
隨着酒意的清醒,趙詩雨心中的激清也漸漸平息。剛剛,要是郝劍沒有因爲醉酒而睡着,繼續他的“男人本色”,她想不到,她和他今晚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纔將郝劍扶着挪動到他的臥室裡,放倒在了牀上。看着熟睡的像個孩子一樣的郝劍,她的心中又漾起一陣微波。
在完成她的計劃之前,她要和這個男人一直同居下去,還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如果他真的要她,她給他嗎?
趙詩雨自
從“逃亡”以來,第一次在心裡不可抑制的泛起了感情的波瀾。
早晨七點,郝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頭還有點兒疼,他坐起身,伸手去揉太陽穴,另一隻手習慣性的到牀頭去摸自己的小內內。
他一向習慣果睡,而且睡前小內內必定脫下之後很騷包的掛在牀頭上。
只是今天有些不一樣,他的手在牀頭上摸了一遍,也沒有抓到想抓的東西。
“咦?”他連忙下意識低頭查看,這一看才發現小內內好好的套在他身上的關鍵位置。
腦海裡模糊的記憶打開,郝劍這才隱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好像他親了趙詩雨一下,而後就困得實在睜不開眼,感覺中應該是有誰扶着他到了臥室躺在牀上的。
想到這兒,他連忙一骨碌翻下牀,拉開臥室門走到客廳。
趙詩雨沒有像往常一樣穿那身塑身的瑜伽服,而且客廳的沙發上還放着她那個神秘的手提箱以及另外兩個行李箱。
郝劍的眼光徑直落在了趙詩雨身上:“趙姐,昨晚你幫俺脫的衣服?”
趙詩雨眼光看過去的第一眼就是他小內內裡鼓囊囊的一團,於是連忙微微低頭慌亂的讓眼光看向一旁:“說多少次了,你從臥室出來,閃亮登場的時候能不能把外衣穿上?這是公共空間,你需要尊重我。昨晚……”
一提到昨晚,她的心絃被撥動了一下:“昨晚你喝醉了,我把你弄到牀上,然後幫你脫了外套。”
“呃。”得到了確定的答案,郝劍心裡突然涌上一陣甜蜜,自從十歲起跟了老鬼叔到雪窩小村,他就很少享受別人的關懷,尤其是女性。
霎時間,他有種感覺,覺得趙詩雨就是他的姐姐。
“你快去穿衣服呀,還愣着幹什麼?”
趙詩雨瞪了他一眼,轉身彎腰收拾起沙發上的一些零碎用品。
“天這麼熱,在家裡有必要穿那麼多嘛?再說了,昨天你給我脫衣服,該看的不是都看過了嘛,現在和你給我脫完衣服的狀態還不是一樣?”
他嘴裡小聲嘟囔着,向着他的臥室走去。
兩步走到門邊,他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回過頭來看着趙詩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