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媚的紅色MINI出了繁華的東海市區,車頭一拐,駛上了幽靜而寬敞的月牙河沿河路。
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令萬媚此刻依舊是心有餘悸,腳下不由自主的稍稍用力,油門加大,MINI箭一般的在沿河路上飛馳。
“如果是姊妹山下風景區派出所接警後出動的警車,那它應該是從東往西到達出事兒現場,但今天下午那輛警車分明是從西往東開來的,也就是說,那應該是一輛從東海市區裡開到事發地的警車。”
萬媚的腦海裡在思索着這個問題。
她雙手緊握方向盤,思緒卻是有些微微的走神。好在月牙河邊的這條路平時白天就很少有人通過,到了夜晚則更是人跡罕至。
直到走進家門,萬媚也沒有想明白有關警車的兩個問題,她一邊走向洗浴間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隨手扔在地板上,走到洗浴間門口的時候正好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紫色小內內脫掉。
打開淋浴噴頭,任憑絲絲強勁的水柱沖刷在身體上,像是按摩一般,驅散一天的疲憊。
水流帶來的愜意讓她此時只想休息,於是暫時放棄了對那兩件事情的深究。
第二天是個夏季裡難得的“好天氣”,持續釋放了十幾天熱量的太陽終於休息了一天沒有露面,天空中微微泛着青灰色,標準的陰天。
難得的是空氣並不悶,還有涼爽的風時不時的吹在人身上,滑溜溜的十分舒服。
郝劍走進麻醉科,剛在座位上坐下,張琳就笑吟吟的向着他走過來。
“小劍,你說奇怪不奇怪,昨天晚上姐做夢居然夢到你了呢!咯咯,真不知道你給姐吃了什麼迷魂藥,哼,做夢都能夢到你!”
她走到他的辦公桌旁站住,髖骨很風情的斜倚在桌子邊兒上說道。
“呃?師姐你夢到俺了?俺在你夢中幹啥玩意兒呢?”他有些吃驚,一臉正經的擡頭看着張琳。
張琳心中一動,心道:你這個大山炮終於開了心竅!
他的話分明不就是想讓她說他在她的夢中做着曖昧
的事兒嗎?
調請,一向都是互動纔有趣,前兩天都是她一個人在“動”,他卻無動於衷,弄得她好生無趣。
“咯咯,還能幹啥?別看你年紀不大,卻也是個‘壞’男人,在人家夢裡都不老實!哼,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預示呢!”
張琳將少婦的風情演繹的恰到好處,嬌羞中帶着幾許挑逗,嗔怪中含着幾分鼓勵。
她故意的讓交叉的兩腿換了一下位置,吸引着郝劍的目光注意到了她豐腴大腿上的黑絲。
昨天夜裡她已經決定了,就在這幾天,趁着郝劍還在身邊,對他進行更“猛烈的攻擊”,就不信他個雛兒能抵擋的住一個少婦的魅力。
“不老實?”郝劍更是好奇了:“師姐,那你說說,在你夢裡,俺咋個不老實法兒了?嘿嘿,挺有意思的。”
張琳沒想到他今天居然這麼上道兒,這不是非要逼着她親口說出那個“不老實”的事兒嗎?
她的心裡泛起一陣難以抑制的悸動。自從她老公出國後,這幾個月來她覺得自己就是一潭死水,絲毫沒有生活情趣。現在居然這潭死水被一個雛兒給攪起了漣漪。
“去去去,小劍,想不到你這麼壞!哼,那事兒讓姐咋說?”
因爲心潮起伏,她臉上涌起一陣紅暈,就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老中醫說,花心練大腦,偷情心臟好,戀愛抗衰老,調情解煩惱。
她現在居然有一種在和老公戀愛時纔有的心動感覺,心中萌生出隱隱的女人的渴望。
“咦?到底啥事兒呀師姐?”郝劍站起身,平視着她,和她之間不過兩個拳頭的距離,她能嗅到他身上那種初男纔有的男人味道。
張琳越是遮遮掩掩的不說,郝劍的好奇心也就越大,非要追問出格結果來不可。
“去你的,你是真不懂還是跟姐裝呢?”
張琳突然一粉拳打在了郝劍胸前,正準備心一橫,就再“坦白”一些說,就見眼前一抹豔麗的杏黃色一閃,一個人影兒站在門口。
她慌忙讓已經到了
嘴裡的話咽回肚子裡,眼光看過去,卻是新來的院長秘書劉雅娜。
剛剛張琳近乎撒嬌的那一幕劉雅娜碰巧看到了一些,但她卻裝着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一臉正經衝着郝劍道:“郝劍,萬院讓我來找你,她就在診療樓前等你一起去美容院。”
“呃,呃!去美容院?”郝劍想到了昨天萬媚要提拔他當美容院代理院長的事兒:“好好,走!”
這可是他從大雪山一腳踏進大都市裡混出來的第一個人生高度,心中自然是一陣激動,話音還沒落地,人已經到了門口劉雅娜身邊。
看着兩人一起離去的背影張琳不由一陣沮喪:“掃興!”
她苦着臉輕聲嘀咕一句。
如果不是劉雅娜突然出現,張琳覺得,郝劍很有可能今天就會成爲她的“獵物”。
麻醉室在二樓,走到診療樓前有一段距離,劉雅娜和郝劍並肩而行。
劉雅娜暗自驚詫,因爲她發現郝劍並沒有對她有過分的關注或者說表現出對她很有想法的樣子。
這似乎有些不科學。
她是古媚術的修煉者,而古媚術對異性應該具有相當大的吸引力,一旦她對一個男人施展媚術,那就可以讓這個男人神魂顛倒茶飯不思甚至精神恍惚,整天想的都是她,完全害上單相思。
前天她故意和郝劍在走廊裡“偶遇”,然後藉口“正式認識”,和他近距離接觸,通過眼神和握手將她身體裡修煉的媚氣傳輸到了他的體內。
正常情況,他現在應該處於對她的單相思初級階段,而後隨着和她接觸次數增多,她會循序漸進的將更多的媚氣輸入他體內,讓他對她的單相思一點點加重。
可現在以劉雅娜的經驗看來,他對她哪裡有一絲半點兒的單相思樣子?
“嘻嘻,郝劍,給你說個秘密。”劉雅娜靠近郝劍,神秘兮兮的說道。
她決定試探一下郝劍。
“秘密?什麼秘密?”郝劍看着她急忙響應。
人總是對“秘密”充滿無休無止的好奇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