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李廣海將手裡的玉牌遞到葉夕瑤面前。
“文貼除了能相互溝通外,還有一個公共的發消息的地方。
比如半年前妖族忽然入侵,當時就是有人發了文貼通知大家的。
而靈階的不同,看到的文貼也不同。就像我們這樣初出茅廬的靈士,只能觀看士帖。
而葉師妹現在可是高居士帖榜首啊!”
李廣海一邊說,同時指間微動,接着不多時便只見一行小字出現在葉夕瑤的面前。只見上面寫道:
賢者說
冷翁壽暮成聖,姜叟舉於寒門;陳相苦牢十載,薛聖戲水若顛。
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伐其身行,行弗亂其所爲,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葉夕瑤一愣,這不是昨天自己隨手寫給張老孫子的那副字嗎?怎麼成了賢者說了?
葉夕瑤接着往下看,卻見下面另有一排小字,着重解釋了一下長老的情況,並重點點名,寫作之人,就是自己。同時還將自己教給吳先生的分筋錯骨手,說了出來。
洋洋灑灑,字數算不得多,但字裡行間中,不乏對自己的溢美之詞。
葉夕瑤是越看越囧,然後最後終於看到了發帖人:魏江!
竟然是他?!
只是葉夕瑤搞不懂,就算自己寫了,又能怎樣?結果這時李廣海很有先見之明的指間一挑,隨即只見在賢者說下面,竟是烏壓壓的一片留言。
“葉夕瑤?不是今年晏國出現的那個尊者天驕嗎?怎麼寫起文來了?”
“此女大才!不虧天驕二字!”
“好一個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此等勵志之文,足以讓我千萬人族受益!”
“先是春曉,後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如今又有賢者說……此女不虧天驕,便是不成聖,也必是當世文豪!”
“先以先賢舉例,後承天降之責,警醒世人,大善也!”
當然,有推崇的,也有質疑的。接着就看到下面有人寫道:
“此女甚狂,先賢之名豈能隨意妄用?簡直不知所謂!”
“我等修行之人,誰不是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可何來曾益其所不能?簡直信口開河!”
“侮辱先賢,其心可誅!”
總之,推崇的把葉夕瑤捧上了天,看不上的把葉夕瑤踩到了地,之後更是兩方開始打嘴仗。一時間,就見玉牌上的文字不斷顯現,即便隔着文貼玉牌,都彷彿能感受到雙方你來我往的刀光劍影一般。
衆人頓時看的目瞪口呆。半晌後,只見周瑾擡頭,然後慢悠悠的來了一句:“葉師妹,你這回算是真出名了!”
旁邊的王新,頓時一巴掌拍在周瑾的肩膀上,叫道:“葉師妹本來就出名!”
倒是李廣海,這時擡頭看了葉夕瑤一眼,道:“難道葉師妹不想說些什麼?”
葉夕瑤不懂:“說什麼”
“什麼都可以,比如說……對那些污衊之人,葉師妹有何想法?”
一聽這話,葉夕瑤輕笑一聲,隨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