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躲什麼躲啊!這不都是你乾的好事嗎?”
說着,金胖子還擡腳將價值連城的魚盆,往公孫龍身前踢了踢,然後捏着鼻子,怪聲道:
“嘖,現在知道躲了?早幹什麼去了?”
抓着機會,金胖子開始使勁擠兌公孫龍。
公孫龍被氣的面色鐵青,卻硬憋着一口氣,一聲不吭。
而就在這時,只聽原本圍着女子檢查的幾位醫道老者,紛紛輕咳一聲,然後起身看向旁邊的葉夕瑤,道:
“額,葉天驕,不知剛剛那銀針,究竟是何物?”
“月光海棠乃劇毒之物,葉天驕如何將其解開?”
“邪蟲,毒物……莫不是以毒攻毒?葉天驕可否解釋一二?”
幾位老者你一言我一語,而這些這正是在場衆人所好奇的。可一聽這話,原本還在擠兌公孫龍的金胖子,卻胖臉一轉,湊到那幾位老者身前,道:
“誒我說,幾位老爺子好奇心不小啊!這可是我們老大的獨門絕技,能隨便告訴你們嗎?再說了,你們不都是來看熱鬧,圍觀我們老大笑話的嗎?現在知道問了?哦,不對,這不是問,是討教……可這討教總有個討教的樣子吧!瞧瞧這,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老大欠你們的呢!”
幾個醫道老者可沒有公孫龍的厚臉皮。被金胖子一說,當下老臉一紅。倒是葉夕瑤清楚這幾個老頭兒確實沒什麼壞心,所以當下鳳眸一轉,讓金胖子閉嘴。隨即解釋道:
“這女子身中邪蟲,又染劇毒。兩種相輔,乍一看,確實棘手非常。但只要化繁爲簡,分開來看,就會簡單的多了。
所以剛剛,我先解毒穩住女子性命;然後用以毒攻毒之法,殺死她體內的邪蟲,將其逼出體外;最後再行解毒,如此反覆,便可迎刃而解!”
沒有長篇大論,三兩句話,葉夕瑤便把事情說的清清楚楚。甚至於,在場一些原本不太明白醫術之人,也能聽得明明白白。
之後,葉夕瑤又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關於月光海棠的解毒之法。至於鍼灸之術,因爲涉及的方面太多,所以葉夕瑤並沒有過多提及。可即便如此,依舊讓在場的一些修習醫道之人,聽得如癡如醉。
甚至有些人,更是拿出小本子,下筆如飛的開始記錄。
一時間,葉夕瑤頓時成了院子裡的焦點。而就在這時,只聽公孫龍陰測測的說道:
“葉姑娘,你高興的還太早了吧!”
一聲出口,嘈雜的院子,頓時安靜下來。葉夕瑤轉頭,隨即只見公孫龍壓下怒意,雙目陰沉的說道:
“你不是以爲,只解了一個毒,再弄些噁心東西,就過關了吧!這女子究竟所犯何症,你若是說不出,那你還是輸了!”
葉夕瑤鳳眸微眯,片刻後,微微一笑:“這點我自然清楚,不過在此之前,我倒是想問問,若是我說中了,公孫家主又當如何?”
“說中了,自然算你贏!”
“哦?只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