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瑤將三個小東西拎起地牢,當然不是心軟。
而是要讓三個小東西試試,能不能從黑衣人身上,發現什麼問題。
葉夕瑤和他們結了契,神念相通。
所以待一進了地牢,都不等葉夕瑤開口,三個小東西便已然來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此時的黑衣人,也便是葉夕瑤的父親葉景寒已然被從牢房中帶了出來。
但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將他固定一個地牢中央的一個石牀上。
石牀由玄精石雕琢而成。對應頸部和四肢的位置,都有固定的石環,一旦被扣住,除非靈聖,否則無人可以掙脫。
不過葉景寒一直都是呆呆的,倒是沒有任何反應。而此時待三個小傢伙湊過來後,先是好奇的看了葉景寒一眼,隨即小傢伙噬靈貝便煽動了下貝殼。
“咔擦咔擦!”
“咯!”
灰色小雞附和一聲,同時伸出翅膀,特意指了葉夕瑤一下。
葉夕瑤懂了。這是說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有相同的味道。
不過相同就對了,畢竟父女,血脈相傳。要是不同,那才奇怪呢。
但這也更加證明,葉夕瑤沒有認錯人,眼前這人確實是自己父親無疑。
葉夕瑤點了點頭,道:“他是我父親!”
三個小傢伙頓時一愣,隨即一臉呆懵的看向葉夕瑤,接着便越發好奇的開始打量葉景寒來。
三個小傢伙本就不是人,自然也沒什麼規矩。跳上石牀,便蹭着葉景寒看。而相比於動作靈活的噬靈貝和灰色小雞,奶娃娃小白便笨拙一些。手腳並用,好不容易爬上石,便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隨即白胖胖的肉墩子便差點兒從石牀上摔下來。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味道啊,好臭,好臭!”
葉夕瑤一怔,頓時看向奶娃娃小白。這時只見小白一邊捏着鼻子,一邊麻溜的從石牀上爬下來,然後飛快的躲得老遠。
葉夕瑤看他的樣子不似作僞。當下疑惑起來,問道:
“小白,你聞到什麼了?”
“臭啊,特別的臭!死女人,你都不提醒我,剛剛差點兒沒把我薰死!”
小白一邊說,還一邊不忘在鼻子前扇風。葉夕瑤忍不住皺眉,隨即無聲的和洛九天對視一眼。
洛九天一直在地牢裡,卻始終沒有說話。這會兒卻微微劍眉一挑,然後接過話頭,問道:
“怎麼個臭法?”
“要命的臭。”
“說詳細一些。”
奶娃娃小白當真有些怕洛九天,聞言雖然很是不爽,但還是眨着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那種很特別的臭……就像有什麼東西陳腐了好久好久,然後忽然挖出來散發的味道。
對了,還有一點腐屍味,所以特別的臭啊!怎麼,你們都沒聞到嗎?”
小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而此時的葉夕瑤和洛九天,卻頓時面色凝重起來,接着洛九天上前,低頭聞了聞,隨即對着葉夕瑤搖了搖頭。
顯然,這種味道只有奶娃娃小白能聞到。可她和洛九天兩人,卻毫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