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耀和許達信這兩個傢伙不光是來自己家裡捉知了猴子,而且還佔了自己的地方,非要和自己在一塊兒抓,溫煦死活都沒有趕對他們,最後只得忍了下來。好在這邊林子裡的知道還算是不錯,溫煦抓足了一百多隻就放棄了,留着兩個貨繼續在林子裡抓,自己則是抱着兒子帶着大花二花一起去找周立峰一家子。
周立峰聽到溫煦那邊有人說話,等着溫煦過來之後問道:“誰啊?”
“餘耀和許達信,這兩個傢伙沒事聽人家孩子嚷着抓知道猴子,他們自己閒的也過來抓了,而且還佔了我的寶地!”溫煦笑着說道。
周立峰說道:“你那哪裡是寶地,我們這裡纔是呢,你還別說牛牛和可可兩人選的地方知了猴子比我們挑的多多了!”
周立峰誇了一下自家的孩子。
可可是個不經誇的,一誇就要翹尾巴,立馬小臉上全是得色:“你們真笨,在鬆軟土的地方,知了猴子才容易爬出來啊,所以這個時候一定找要找鬆軟一些的土,如果要硬的話那就得等着雨後了,六月開始每天晚上的知了猴子就多了!”
丫頭正在說着呢,突然間看到自家的老爸拿着一個明顯小一號的知了猴子就要往塑料袋裡放。
“哎!哎!哎!”丫頭連忙出聲阻止了周立峰的動作。
“怎麼啦?”周立峰立刻把手停在了半空中。
牛牛一看,立刻說道:“這知了猴子是金知了的,不能吃!你放了幾個進去了?”小傢伙一邊說着一邊跑到了父親的身邊,拿着自己手上的手電往塑料袋裡照。
周立峰聽了撓了一下頭說道:“我哪裡知道這還分大小啊,我就以爲這是小一號的知了猴子嘛!”
“沒事,晚上回去撿出來就行了。這東西不是不能吃,而是有些人對這種小的知了過敏,而且還特別的厲害!”溫煦說道。
“哎!”小丫頭一張小臉上全是無奈,望着自己的老爸說道:“這點兒事情都幹不好,也不知道你以後老了怎麼辦?”
小大似的話立馬讓周圍的五個大人全都愣住了。周立峰迴過神來被自家閨女弄的那叫一個無語啊。溫煦和沈琪兩人則是直接被逗笑了。
沈琪一邊笑一邊還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家閨女的後腦勺:“你個小人精!以後你爸老了就到你們家去住!”
可可想了一下,伸手指着哥哥牛牛說道:“還是去哥哥家裡住吧!”
周立峰捂着臉都不說話了,看着自家的閨女如此嫌棄自己,不由嘆了口氣,然後對着溫煦和沈琪兩人說道:“我去和許達信、餘耀他們打聲招呼!”
沈琪聽了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他們兩人都走,那溫煦只好留下來照顧牛牛和可可,其實兩個小東西也不用照顧,抓知了猴子這種事情對於他倆來說就是小兒科,與其說是溫煦照顧不如說是一起抓。
周立峰兩口子走了一圈回來,兩家人就決定收了隊,這東西吃個鮮就行,真的指望當飯吃也不現實。
到了村口,沈琪又讓牛牛把自家袋子裡的知了猴子均了一點兒給溫煦。
“你們家人多,別看小傢伙,才喜歡吃這個呢,別客氣了!”看到溫煦要拒絕,沈琪立刻說道。
牛牛這時也乖巧的說道:“溫叔叔拿着吧,我們自己家裡還很多呢,再說了我們想吃了可以再捉啊!”
可可在旁邊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不住的一邊嗯一邊點着小腦瓜子。
周立峰這時也說道:“拿着吧,讓孩子知道分享食物也是好事情!”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着溫煦從牛牛的手中接過了小袋子,然後蹲了下來面對着牛牛和可可兩個孩子,鄭重的說了一聲謝謝。
就這麼着兩家在村口分開,溫煦抱着孩子帶着大花二花回到了家裡。
師尚真這邊都已經上牀了,看到溫煦回來之後,不由的抱怨說道:“怎麼現在纔回來?你看看都幾點啦?”
“知道你喜歡吃這個,我就多捉了一點兒!”溫煦笑着衝媳婦抖了抖手中的袋子:“小袋子是牛牛和可可送的,我被兒子們拖了後腿,要不是還能多捉一些”。
看到溫煦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向着自己抖着手中的袋子,說着自己喜歡於是多捉了一些的話,不由的心中一甜,走過去想伸手接過孩子:“這東西也不能管飽吃啊,吃這麼幾個嚐嚐鮮也就可以了!”
“別,大花身上還揹着兩個呢,你去抱一個吧,剩下還給我!”
溫煦說着把手中的知了猴子放到了桌上,然後伸手去抱老二廣珩,溫煦一手一個,師尚真抱了老大,兩口子往樓上走,到了孩子的屋裡把仨孩子的外套什麼的都脫了,換上了小睡衣分別放到各自的小牀上。
從頭到尾三個小東西都沒有醒,就這麼閉着眼睛,沉沉的睡着。
夫妻兩放好的孩子蓋好了被子,並肩站在孩子牀旁邊,笑眯眯的望着熟睡的仨個小東西。
師尚真望着仨可愛的兒子,心都有點兒化了,輕聲的對溫煦說道:“一轉眼孩子都能亂跑了”。
“咱們的孩子聰明一些!”溫煦也是臉得意的望着仨孩子。
不是溫煦自吹而是真的如此,人家孩子一歲多很多話都說的不清楚的,自家這仨寶貝兒已經能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了,還能告狀了。也不知道是老道這邊每天不住的嘮叨,還是溫煦這邊受到了空間影響,三個孩子比一般孩子的發育快了不少,現在說他們兩歲不知道的人肯定是信的。
“行了,哪家不覺得自家的孩子好!”
師尚真輕笑了一聲,轉頭拍了一下溫煦的胸口:“走了,讓孩子睡吧!”
溫煦直接拽住了媳婦的手,兩人這麼甜蜜的手牽着手到了門口,關上了燈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了門正準備弄點兒活動,溫煦突然一下子想起來知了猴子還沒有處理立刻說道:“等會兒,我去把知了猴子處理一下,再上來!”
溫煦現在很想和媳婦溫存一下,不過知了猴子要是不處理的話,等到了明天早上估計就得吃知了啦,一晚上白忙活了。
師尚真笑着說道:“一起去吧!”
於是小夫妻倆又手牽着手到了樓下,一起開始洗起了知了猴子,洗乾淨了之後直接放到了玻璃罐中用鹽碼了起來,這纔算是處理好了,這樣的話知了猴子就不會脫皮了,都醃死了哪裡還有皮褪啊。
事情辦好了,溫煦毫無徵兆的一下子把師尚真抱了起來,然後扛在了自己的肩頭。
師尚真被溫煦弄的一驚,立刻說道:“快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溫煦笑着說道:“哪這麼容易!”
扛上了媳婦往樓上走,小兩口關上了房門之後,自然而然的就要進行一些‘瑣事’。
可能的由於頭天晚上‘瑣事’辦的有點兒太多,早上時候溫煦起來的有點兒晚,不光是有點兒晚,腰也有點兒疼。
“哎喲!要是換個別人還真收拾不了你,簡直就是個榨汁機啊!”溫煦對着坐在杭妝臺前面的媳婦調戲了一句。
師尚真被丈夫弄了一個大紅臉,回頭啐了他一口:“你才榨汁機呢,一邊玩去!”
溫煦詭異的一笑:“好,我是榨汁機!我是榨汁機!”
“啐!”瞬間師尚真明白了自家老公的意思,又啐了他一口笑道:“沒個正經的時候!”
兩口子正在這邊調笑着呢,乎然聽到院子裡的敗類叫了幾聲,師尚真微微的站了起來,伸着脖子往院子裡一看。
“大清早的餘耀怎麼過來了,這是有什麼急事?”
聽到媳婦這麼一說,溫煦立馬想起來昨天的話,頓時苦笑着說道:“我了個去,我讓他今天早上來,誰讓他這麼早過來的!”
說着溫煦從牀上一個鯉魚打挺翻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師尚真隨口問了一句:“什麼事啊?”
溫煦一邊穿衣服一邊解釋說道:“上次打狼的時候,隨手撿了一個寫着鬼畫符文字的石板,我知道他喜歡這些東西,說是拿給他看看,昨晚正好捉知了猴子的時候遇上了……”。
也事情簡單的介紹了一遍,溫煦差不多也把衣服穿好了,走了過去在媳婦的額頭親了一下之後,溫煦就跑下了樓,順手把石板從空間裡給摸了出來。
看到溫煦出來,餘耀立馬臉上露出了笑容:“我還以爲你沒有起來呢?”
“你也知道現在來的早了啊?”溫煦笑着懟了他一句,然後把手中的石板交到了他的手上。
“你慢慢看,我這邊給你泡壺茶去!”
餘耀拿到了石板頓時表現出了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聽到溫煦要給自己泡茶立刻說道:“不用,不用!這東西我能拿回去看麼?”
“可以,對了,這上面寫的什麼玩意兒”溫煦好奇的又看了一眼石板說道。
“似乎是經文!”餘耀說道。
“經文?原來是個和尚!”
溫煦以爲經文是指的佛教的經文,就算是不信佛但是溫煦也知道有些經文是梵文寫的,他以這東西是梵文。
“不是僧人的經文,這個不是梵文,我看着像是古波斯文字!似乎是楔形文字!曾經我看過一篇祆教經文,和這個差不多!”餘耀說道。
“我也不管它是些什麼,你想拿回去看就拿回去看吧,記住了,這是屬於村圖書館的財產!別給我搞丟了!”溫煦說道。
原本溫煦想說送你了,不過一聽說什麼古波期,覺得這東西就算是不值錢也有點兒逼格吧,還是什麼字楔形文字,那還是不送了,口頭表示捐給了村裡的圖書館。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們一個村的圖書館擺這麼這麼多好東西幹什麼!”餘耀嘟囔着說道。
光是溫煦捐的那些個書,就已經讓這個鄉村圖書館名聲雀起了,現在你要說你研究古文的,沒有來看過這裡的藏書,或者拜讀過重新刊印版的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大師,溫家村圖書館的書,給很多被滿清政府及其奴才文人,像是紀曉嵐這些無恥文人篡改,毀滅的歷史事件,粉飾滿清政府,貶低明朝政府的事件提供了另一種解釋或者是說法。
這麼說吧,就靠着那些書,鯉魚灣那邊的小吊腳樓,一年上住率就能有三到四成!
一般在象牙塔裡混到了老學究這樣的層次,怎麼也攢出一點兒家底來了!所以從圖書館落成,就不斷的有學者審請過來閱覽,當然了你想來看首先得租房子。至於那些沒有錢還想看的,還提出可以搭帳篷的,溫家村可不是慈善機構,一概不許進來,沒錢還想看寶貝,要麼一邊涼快去,要麼去看刊印版吧。
所以一聽餘耀說這玩意是楔形文字寫的,溫煦立馬改口由送變借,原本打算和他說的小石屋的位置,溫煦現在也不說了。
這時溫煦心裡盤算着,如果能挖出油水來就歸了村裡,挖不出來那就送份人情好了。不得不說現在的溫煦‘奸詐’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