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衡陽城外六十里地,一隊西南士兵正在巡邏着,他們警惕地注視着四周,觀察着四周任何不正常的景象。
“連長!!”一個戰士從前面跑了回來。
“什麼事?”馮軍座從裝甲車裡冒出頭來。
“前面的村莊發現一股鬼子,大約有一箇中隊。”
“幹!老子人品大爆發!!出來巡邏都可以遇見這樣的好事!”馮軍座一聽整個人就興奮了。
“不過連長,鬼子中間夾雜着一些老百姓。”
“啥?!”
爲了不驚動鬼子,幾輛裝甲車很遠便熄火待命,兩個排的士兵貓着腰低着身子藉助着草木靠近。透過望遠鏡,馮軍座看到鬼子們正在村莊裡面行兇,村東已經是火光一片,熊熊的火焰捲起濃濃的黑煙,但是由於刮的是西風村西的房子看來是能不被燒燬,而村西面的操場上,一百多老百姓正被鬼子趕到這裡,屋頂和操場邊上架起着機槍,槍口正直洞洞地指着場中的百姓們。
“連長,下命令吧!!”身邊的一個小戰士看着村口那一排被綁在樹上的屍體纂緊了拳頭,屍體的肚子被豁開,腸子內臟花花地流在地上,場面極爲血腥。
“打?這槍一響要多少老百姓遭殃?通訊員,把步話機拿過來!你去,通知全部狙擊手,瞄着鬼子的機槍打,等會一開火,務必一定要將鬼子的機槍全部幹掉。喂,老霍,你把上門發下來的二級甲種彈裝上,等會槍一響你就往村西面開火,有多快打多快,有多少打多少,把帶來的二級甲種彈全部打出去,老子要薰昏這幫不是東西的畜生。”馮軍座看着鬼子的暴行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我知道了!你們也要注意安全。我這炮彈一打完我就跟着往前衝!”聽筒裡傳來副連長老霍的迴應。
“通知所有地戰士。上刺刀!帶防毒面具。所有帶煙霧槍榴彈地人。發射位置前方兩百米地草地。等我地命令煙霧彈和二級甲種彈一起發射!”說完馮軍座拿出自己地防毒面具帶上。可帶上後突然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又急忙取了下來。轉頭一看。果然。這兩天一直跟在自己身後地戰地記者正探着個身子不停地拍照。馮軍座一腳過去就把這個記者給踹趴下。
“你不要命可你不能害死其他人地命!!探着個身子你不怕死暴露了大家地位置是想讓大家陪你一起死啊!!”馮軍座瞪着雙眼怒視着這個上級硬分過來地年輕記者。
“對、對不起。”年輕地記者剛想辯駁着什麼突然想起出發前自己地老前輩對自己說地。在戰場上當戰地記者。不是要看你有多大膽。而是要看你怎麼去跟隨老兵們地步伐保護自己生存下去。
“拿去。把這個戴上!”馮軍座將自己地防毒面具遞給記者。
“不、不用。我、我用了。你、你、你沒、有了。”年輕地記者說話有些不利索。
“你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讓你戴上就戴上。那邊多屁話做什麼!再不戴上我找人摁住你給你戴上!!”馮軍座有些惱了。這第一計劃打完了向上級要新地兵員補充。可上面一個兵沒派下來。反而丟給他這麼一號人物過來。弄得自己已經是很不爽了。而更不爽地是這傢伙竟是個口吃。
小記者見馮軍座發了火,只好戴上這個防毒面具,當他透過防毒面具上的觀察鏡看向馮軍座時,只見他從衣兜裡翻出一塊破布出來,倒上水壺裡地水纏繞在自己的臉上。
“連長,狙擊手還有煙霧彈都準備好了。”剛纔去傳達命令的小戰士回到了馮軍座的身邊。馮軍座收到後舉起步話機:
“老霍,你們那邊準備好了沒有!!”
“都準備好了,不過由於不能校射,準頭不能保證打的太準。”
“沒關係,只要是打在了村西頭就行。”
“好的,什麼時候打!”
“就現在!打!!”
一陣聲響過後,先是裝甲車發射出去的二級甲種彈着地,不過彈藥沒有爆炸,只是嘶嘶地放出無色無味的氣體。隨後落地的是十幾枚煙霧彈,而在煙霧未大量涌出之前,幾發狙擊槍發射出地子彈將鬼子的機槍手準確地送上了去見天照大嬸的道路上,很快濃濃的紅色煙霧遮擋住了日軍的視線,突然受到襲擊的日軍有些慌亂,特別是機槍手的準確斃命讓它們知道襲擊者是西南軍隊,雖然這幾個師團與西南軍隊到目前爲止只有小規模的交火,但每一次都是被對面精準的槍法磨掉了絕大部分地勇氣,而剩下來的那點勇氣也會在對面如密雨般的彈雨中留下衆多的屍體敗退回來。
“跟我衝!!”馮軍座一聲令下第一個帶頭衝向敵軍。身後的戰士們也毫不示弱地緊跟其後。
二剩子感覺自己今天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在村裡一直遊手好閒的他昨天經不住堂哥的攢動,答應堂哥今天一同去大城市裡賺大錢。可今天上午一起牀,二剩子感覺自己跨下的那玩意硬的厲害,想想自己眼饞了村東口地趙家小寡婦這麼久卻一直不能得手,精蟲上腦地二剩子決定在臨走前一嘗夙願,來到趙家小寡婦家時那個剋死自己丈夫的小娘們正在撈起衣服給孩子餵奶,白花花地奶子讓本還有些猶豫的二剩子一下子精血衝頭,二話不說地就衝上前去撕小寡婦的衣服,只是雖然這小寡婦不喊不叫,但沒想到個頭雖小但力氣卻大的出奇,死命地反抗着不讓他得手,好不容易反摁住了小寡婦扒掉了褲子,可就當要提槍上馬時村口響起了一陣槍聲,就是這陣槍聲讓二剩子原本充血剛強的東西瞬間蔫巴下去,而正當他發愣的那時候小寡婦狠命地一腳踹在了自己兩腿之間。正當二剩子捂着下面哀號時院門被踹開,幾個穿着黃皮衣服端着槍的傢伙衝了進來,二剩子見勢不對一咕嚕地鑽到牀低下躲了起來,其中的一個矮個子一槍托便把小寡婦給撞倒在地上。白花花的雙腿叉開着向那些人敞露着,這些傢伙看到後淫笑不已,拖着昏迷的小寡婦就進裡裡屋,而小寡婦的孩子被兩個矮子扔上了天空,還沒落地時幾把刺刀便狠狠地代替了大地迎接住了這個苦命的娃兒。
二剩子強忍着驚恐捂着自己地嘴躲在牀底下透過房門看着這些穿着黃皮衣服傢伙的殘暴,在牀上被弄醒的小寡婦發出淒厲的呼救聲。可更加大的淫笑聲和村中的槍聲掩蓋住了她地呼救聲,好不容易幾個褪掉褲子的羅圈腿一個個地穿上褲子,正當二剩子覺得這種恐怖結束時,兩把刺刀穿過薄薄的牀板帶着黑紅的鮮血突刺在他的眼前,上面的小寡婦的聲音一下子便終止下來。終於等待着院子裡還有屋子裡所有的動靜結束後,二剩子才戰戰兢兢地從牀底下爬出來,往牀上一看上面的景象就把二剩子地屎尿全部給嚇了出來,小寡婦的肚子被豁開,腸子花花地露在外面。之前豐滿的乳房被齊雙雙地給割掉,而小寡婦地下體被一根扁擔深深地給插進去。
正當二剩子猶豫着是否離開這個修羅地獄還是在這裡苟且偷生時,濃濃的黑煙和嗆人的煙氣告訴他走水了。村子裡土磚木構的房子會很快地將火勢引到這邊來,二剩子沒有選擇,他強忍着煙熏火燎的痛苦,利用着熟門熟路的優勢翻過一道道土牆,溜過一個個路口終於逃到了村邊,在這裡,他見到了自己的堂哥,是堂哥的屍體,瞪大着的雙眼告訴着他地不敢相信。手中高舉着的良民證絲毫不能讓他躲過刺向他的刺刀。
看着堂哥死不瞑目恐怖雙眼,二剩子決定自己需要立即離開這個讓他感到驚恐萬分的地方。可沒走多遠就是一陣轟響,村西頭一陣騷亂的聲響讓二剩子猶豫着是否返回去弄清楚是什麼情況。
當二剩子順着牆根一路摸爬滾打地回到村西頭的時候,他看見村口東倒西歪地倒下了一大片的人,而那些穿着黃皮衣服的傢伙們也一個個站立不穩,正當他感到奇怪時從紅色煙霧裡面跑出來一羣端着槍帶着恐怖面具穿着花裡胡哨的厲鬼出來。但是這些厲鬼似乎只對那些穿黃皮衣服地傢伙感興趣,上來就只抓只打只殺那些穿黃皮衣服的傢伙。
等了許久,這些厲鬼脫掉了面具,露出一張張被畫成黑一塊綠一塊的唱戲一樣的大花臉。雖然看不清楚他們長的什麼樣子,但二剩子認得出那些人是中國人,聽他們講的是中國話,而且不斷地在救治着操場上從相親們,他這纔敢戰戰兢兢地從陰溝渠裡爬了出來。
“連長,前前後後一共抓了一百三十多個鬼子,剩下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自殺了。”負責清點戰果的戰士過來彙報着戰果。
“才這麼少?”馮軍座有些不甘地撇撇嘴。
“老百姓傷亡多少?”副連長比較關心這個。
“二級甲種彈的效果很明顯,而且無色無味,很多人都是在不經意間呼吸到催眠氣體後昏迷地。而且高處地機槍手又都在第一時間給定點清除。除了被最下風口的鬼子打死三人打傷七人外,沒有多少人傷亡。”
“老馮。這些畜生你打算怎麼處理?戰士們在救火地時候可是發現這羣畜生在這裡造的孽,慘不忍睹啊!!!”副連長霍玉術說起這件事時臉上極度的扭曲。“怎麼處理,反正不會把他們當人處理。去幾個人,把弄點水來把這些鬼子弄醒。”
幾個戰士從水塘裡用着潲水桶打上來的水一個個地淋了過去,被冷水刺激後的鬼子一個個地轉醒,但是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和其他人象糉子一樣綁的牢牢實實地。
“md,被抓了還不老實,雖然我聽不懂這幫畜生在說什麼,但是我卻能肯定你們狗嘴裡肯定沒吐什麼好詞!”馮軍座拎着把自動步槍,走到一個嘴裡喊叫的最兇的一個軍曹面前。這個軍曹見馮軍座走到其面前,口中的鳥語更加迅速地吐出,同時身體不斷地扭動着,似乎想掙脫繩索上來與馮軍座拼命;馮軍座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手中的自動步槍嘩啦一聲上膛,把槍口頂在了鬼子張開的嘴裡!
“叫啊,我看你真的有沒有這個膽子再叫,你有膽子叫我就有膽子爆掉你地頭!!別以爲我會把你們當戰俘一樣對待,我這個人是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別人。敬我一尺我還一丈,坑我一寸我會報復回去百丈!!翻譯,把我的話翻譯給它聽!!!”馮軍座冷冷地話語和冷冷的槍口刺激着這個軍操的口部神經和耳膜。
派過來的那個口吃記者不僅是因爲他是一名記者,同時他也學過日語,雖然口吃學習外語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可偏偏這件事情還真地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這名記者用着結結巴巴的鳥語一句句地翻譯給這個軍曹和身邊的日軍聽,只見這個軍曹越聽臉色越紅,頭上的青筋似乎要爆出薄薄的頭皮。
“巴嘎牙路……”“嘭!!”
這個軍曹只喊了一句便被馮軍座毫不留情地給爆了頭,馮軍座把槍口在這個軍曹身上隨意地抹擦了一下輕輕地說道:“這句我聽的懂!”
“你們這羣天殺的畜生!!!還我兒子來!!”一個小腳老太太操着一把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鍘刀揮舞着向那些俘虜衝去。而更多地村民操着扁擔、菜刀、斧頭任何能找到的武器圍攏過來。
“攔着這些人,這些人上去一陣亂來,搞不好仇沒報上反而還傷到自己。”霍玉術讓身邊的戰士們阻攔着村民。
“長官。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這幫天殺地禍害了我們一家人啊”村民們見自己報仇不成,轉向馮軍座和霍玉術哭訴其他,一時間,整個操場上哭喊聲一片。
“跟着那些村民,到現場去,都記下來,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些畜生們都幹了些什麼!!”馮軍座吩咐着年輕記者新的工作。
刀剖火人,刺刀挑孩。下體衝樁,喉吞火油…………一樁樁令人髮指般暴行被年輕記者手中的照相機、攝像機給記錄下來,一具具慘不忍睹的屍體無聲地控訴着施暴者非人般的心理變態。看着這些血案,所有的戰士們看着那些鬼子的眼神越來越凌厲,而這些日軍似乎對自己所犯下來的罪行絲毫沒有任何的後悔,雖然不象剛纔那樣大呼小叫,但卻也絲毫沒有任何反悔地意思。
馮軍座坐在操場邊上的一塊碾石上抽着煙,一邊聽着村民們的控訴一邊時不時地瞄向鬼子一眼。
終於,控訴和記錄都在年輕記者顫抖的雙手下完成。受到嚴重刺激的記者臉色發白,口角邊上還留着些嘔吐的殘留物。
“拍完了?”馮軍座毫無感情地問到。
“恩,都、都、都拍、拍、拍下、了。”
“還有多少膠片?”
“大、大概一、一個多、多、小、小時。”
“足夠了!!帶上機子跟我來”馮軍座把手中的菸屁股狠狠地往地上一彈從碾石上跳了下來。記者和兩個戰士跟着馮軍座來到了一個軍曹俘虜面前。
“我記得在軍校裡總指揮和我們說過,你們日本畜生最害怕沒有腦袋的死去,因爲這樣你們就不能去見你們的天照大嬸,老子我今天不砍你們地頭,我換個方法玩!!”說完邊拖着這個軍曹的腿來到操場中央,剛纔經過村民的指認,這個軍曹在村中所犯下的罪行最重也最多。
這個軍曹估計自己氣數已盡。便嘶聲破口地叫罵着。不過馮軍座反正就聽不懂幾句也對他沒有什麼影響,糾着這個軍曹的後衣領立了起來。
“把剛纔我說的話翻譯給它聽。”馮軍座摸出一把三八大蓋用的刺刀。
今天飽經刺激的年輕記者穩住自己最後的心神。將馮軍座剛纔所說地翻譯給這個軍曹聽完,果然,這個軍曹聽完後臉色立即變了,口中大聲地喊叫起來。
“不管你喊什麼,今天你註定要成爲我地第一個刀下無頭鬼!!!”馮軍座按住鬼子不斷晃動的頭顱,用着刺刀割開了鬼子地後頸。
感到劇痛的鬼子拼命地掙扎起來,但卻被旁邊的戰士死死地給按住,一刀!兩刀!三刀!刀口破開了頸動脈,大量的污血噴射出來,噴射到身邊馮軍座和戰士們的身上、臉上,但馮軍座絲毫沒受影響,仍然一刀接着一刀地切割着頭顱,鈍刀割肉的效率實在是慢,但在這個時候卻顯示出那麼的血腥,終於,馮軍座有些失去了耐心,一腳踩住已經倒地的鬼子軀體,一手死死地抓這個軍曹的頭顱,狠命地一拉將這顆頭顱最後連接的肉給扯斷。由於是從後面開始割的,前面的氣管沒有割斷,被扯斷的頭顱拖出了長長的一節氣管和胃管。
“看到沒有!!這就是殘害我們中國百姓的下場!!我馮軍座在此對天發誓,只要落在我手上的畜生,老子都會用這個方法送它上路!!”馮軍座滿身血污,左手舉着拖着氣管食管的頭顱,對着驚恐萬分的鬼子俘虜們大聲地宣誓着
小扇村發生的事情很快地傳開,日軍在此犯下的滔天罪行和馮軍座割俘頭顱的事情及影像資料象顆重磅炸彈掀起了討論的巨浪,有贊同的,有反對的,有崇拜的,也有鄙夷的,但不管是什麼樣的,馮軍座的名聲一下子蓋過了所有的人,達到了盡人皆知的地步,唯一認同的是大家都統一稱呼馮軍座的新稱呼----割頭軍座。而對後面參與割頭的士兵及這支連隊也有了統一俗稱番號----血腥割頭連,簡稱----血頭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