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聽到有辦法能使國家有更多的經濟建自己也能不讓那巨大的財政赤字染紅雙眼,韋襲榮立馬興奮起來,兩個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段國學,兩個耳朵支的高高的生怕漏聽一個字。
“這方法說起來有些長啊,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都是通過那些高利潤附加值的科技產品在向外賺錢來加速我們國內建設的速度。”段國學沒有直接說出方案,倒是先回憶着以往的往事。
“這沒錯,當年一開始時我們那些工廠只能生產一些農機具什麼的,空有一堆圖紙變不成產品,倒是那些圖紙向德國轉讓了一些技術換回來不少錢。到一九年後,我們的兵工廠能弄出彈藥,化學廠開始小規模生產洗髮去屑香波還有袪痘霜這些東西后在國外也賺了不少錢,隨着A牌汽車、酷火打火機等這些產品在世界上越賣越火,我們的利潤也是越來越大,但是這些東西隨着這兩年捲入戰爭的國家越來越多,這銷售額也是越來越少。而且原先我們只用將建設用資金投入到西南五省中去,現在卻是整個國家,這賺的錢一少花的錢一多,缺口就這麼出來了……”
韋襲榮無奈的說着以前的輝煌和現在的困境,想幾年前,雖然也有財政赤字,但是口子小啊,幾百萬從哪騰挪出來就有了。哪像現在這樣,動不動缺口就可以大至幾億、甚至十數億的赤字。而從那個時候起韋襲榮的日子也越來越不好過,所要犯愁的事情也是越來越多,幾年下來韋襲榮也蒼老了不少。
“榮譽是昨天的,困難是現在的,希望是未來的。之前的一番風順自然有着之前的一些特殊歷史原因,現在的困難也是有着特定的國際關係變化所致,不過你們注意到沒有們的銀行的一個數字了嗎?”
“總指揮你是說之五十七的存款率嗎?這個錢我們可是盯了很久了,但是考慮到目前的實際情況,我們可不敢多動用這些錢,特別是怕有心人進行策動,萬一出現擠兌潮那可就是不得了的大事。”
韋襲榮面色嚴峻的向段學提出警告,雖然中國人愛存錢是現在存錢的人大多數是已經略微富裕的西南幾省的民衆,其他省份也就是江浙、廣東一帶的人能有着一些餘錢存入銀行。對於這些小市民來說,存入銀行很多人是看着那點利息才願意將錢存入銀行。對於銀行老百姓還並不象後世那樣經過幾十年的考驗後有着足夠的信任,錢還是放在自己隨時能拿到的身邊最好,萬一有什麼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會產生雪崩效應出現擠兌狂潮旦無錢支付,對剛剛起步的國家銀行信用體系可是非常嚴重的傷害。
“要不,發行公如何?特別是那些戰爭公債和建設公債,用國家信用做保證,我相信這些公債肯定能有着不錯的銷售額,而且之前我們在西南的時候就進行過小規模的幾次定點試驗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陽桂平發言提出自己的看法,在國際上種公債的確能起到非常好的作用,只是利息比存款利率更大一些險支出也相應的更大一些。
“有人跟我提過,之前的幾次小規發售金額都不大次也就是這麼一、兩千萬,而且發售對象是那些企業生產投資商,這點錢對於他們來說還不是什麼大錢,幾百個投資商眨眨眼睛就出來了。但是如果是髮型大額度的公債我做不了主,而且我也不贊成再搞募捐來湊集款項。”
“募捐、公債都會造成老百購買力下降,你想想,老百姓將自己手中的餘錢甚至是減少生活費進行這樣的募捐和購買公債,這樣勢必會降低老百姓的購買能力。我們本身現在所生產的產品已經很難對外銷售開始轉向國內市場,這擴大內需減緩生產企業的生存壓力本就是一件比較吃力的事情,而老百姓沒錢買產品,工廠賣不出產品發不了工資,一進一減的後果就是更加加劇我們目前的困境。
這是危言聳聽。今年夏季北方地水災。南方地旱災我們發動了一次全國募捐。這樣做地後果就是我們工業產品秋季銷售額度環比夏季下降了兩個百分點。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襲榮地話讓陽桂平無力地坐回到了飛機寬大地椅子上。對於一個工廠來說。最痛苦地事情就是自己地產品賣不出去堆積在倉庫裡。這樣產品地積壓勢必會造成工廠企業地資金流轉困難。產品賣不出去沒有錢購買生產原料和支付人工成本。而工廠又不能隨意停工。一旦這樣地情況惡化。整個工廠就會陷入一個惡性循環中去直至破產倒閉。
“說到底。還是我們國家還不夠富裕。向以
首能發動全國地募捐抗日。那是基於中國工業底子薄從業人數基數較小。現在地情況可不同於那時。”韋襲榮去過國外學習過幾年。他當然知道一個國家富裕不僅要看國內地財政收入。還要看民衆手中地儲蓄量和可支配收入有多少。同樣一筆百億元地公債髮型。對於美國、英國這些老牌國家民衆來說還不會對整個國家起到太多地影響。但是對於絕大多數還在溫飽線上地中國國內民衆來說那可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對於一些在國外看似簡單地事。在國內也許就是一件非常困難地事。這國情。是不同地……
“恩。襲榮說地好。這國情不同。我們不能簡單地用着國外地辦法來處理我們國內地事情。但是襲榮。你是不是忘記了。百分之二十地精英創造百分之八十地財富。”
段國學狡黠地笑了笑。看着韋襲榮心裡直納悶。
“總指揮,你是說……”
“在這個社會中,社民黨一直致力於生產資料和社會財產的重新分配,這在某一種程度上對於那些一無所有的貧困大衆來說,社民黨之前就是他們所要擁護的對象,這也是社民黨在以前一直像打不死的小強那樣具有着強大的底層擁護力和生命力。雖然我們在對待這些人時有我們自己的一套辦法,對於那些曾經犯過法傷過人的地主和資本家我們從來不手軟,但是能存活下來國內的這些老牌商社、家族,要麼就是家底乾淨,要麼就是財富數字已經大到我們之前不敢動他的地步!”
“例如四大家族……”襲榮突然明白了什麼。
“是啊,對於一些老牌家族,他們手中現在掌握的資源有些太大了,之前我們考慮到爲了穩定局面不好向他們下手,畢竟他們是老牌家族,在江南一帶具有着我們無法想象的能量。但是現在是不是該清算一下了,畢竟現在的局面已經不像幾年前剛剛掌控時那樣,經過這幾年的管理,他們在這裡的能量已經不像前幾年那樣恐怖,之前的一些老賬,是該算了……”
段國學口中的這些老賬,是當年在收復初期,這些老牌家族手下的那些人沒少在暗地裡給段國學下絆子出陰招,這個囤積物資哄擡物價,那個到處散佈謠言蠱惑人心破壞新政對當地的治理改革,還有幾個連起手來阻撓着新政改革的實施。這樣做的目的一個是想破壞新政府在他們的領地上的改革,重新將利益和權力捆綁在一起的蔣光首重掌權政,使自己的利益得到最大化,繼續做着自己的一方土皇帝。
“原來總指揮的矛頭是想指向他……”韋襲榮已經有些明白段國學的意思。
“他們在那個時候沒少給們下絆子出陰招捅黑刀,現在雖然比以前收斂了一點,但是經過這幾年來,好像在國內還是有一些人沒弄清楚形勢,還在想重溫蔣光首執政時期的那種權錢生活,繼續着自己逍遙法外的生活。之前有些事我不追究就已經該讓他們偷笑後老老實實的夾着尾巴跟着新政一條心漂白自己過上另一種富家翁的生活,但是他們還在想着逍遙法外,還在想着那種特權生活,甚至還有不少人對我們報以異心……商統局可是有着足夠的名單和情報證實,甚至有人開始和境外的**勢力勾結,想武裝弄點事情出來!”
說最後的兩句話,段國學臉上的笑意雖然不減,而且聲音仍舊不大,但是對於機艙內的人來說卻讓人感到字字比千鈞重錘打在心頭上沉重。
“:指揮,事情到了這麼嚴重嗎?”陽桂平聽到後也是一驚,急忙詢問着。
“不是這麼嚴重,而是很嚴重!非常嚴重!”段國學沒有直接說出事態已經嚴重到什麼程度,而是用了三個嚴重來強調事情的複雜性和緊迫性。
“那總指揮怎麼辦?”
“怎麼辦,該怎麼辦怎麼辦,你們注意到沒有,從一開始時,我就是夾着尾巴低調做人,低調做事,低調處理問題;那是因爲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來強勢處理問題,還沒有足夠的能量讓我高調;哪怕是自己佔了便宜也收斂着做人,但是現在……哼哼,我的力量似乎已經足夠了,從明年起,我可以改變自己夾着尾巴的格調,開始仰頭挺胸的告訴和我作對的人,是誰纔要夾着尾巴做人了!”
推薦一本書友小崔的朋友寫的書,《星際光環之解密魔法》
書怎麼樣我還沒有去看過,但是值得一題的是作者僅有十四歲,有空的書友過去捧個人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