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們沒有看錯,我就是被人捅了,被人直接一刀從背後捅了,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說實話,被捅了這一刀,我真的沒有多少意外,只感覺這一切都是正常的一樣,常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不過像我這種不過剛剛踏進江湖當中酒杯一刀捅了的,還真的不多見。 也當然,大家放心,我當時並沒有死,死了也就沒法子在這裡繼續給大家講我的故事了。 我當時被人捅了,卻沒有捅到要害,昏死過去卻不是真的死了,只是後來醒了才聽他們說,捅我的那個人也只是捅了我一刀,就被身邊的人給發現了,被發現了之後就趕緊轉身跑了,然後這一刀捅地不深,然後我就沒死得了。 只是被捅的當天晚上我就行了,不過那時候應該已經是深夜。醒的時候,我正躺在醫院裡邊,身邊坐着小老頭和死胖子,坐在那裡都要睡着了,身邊還有豆豆正在那裡走來走去的。 再然後,我就看到前方的病房門口站着一個人,然後看到這個人的瞬間我騰的一下差點就跳起來了,卻是牽動了身上的傷口,一聲慘叫,又躺倒在了牀上。 身邊的小老頭和死胖子全都被我這一聲慘叫給嚇醒了,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又見到我醒了過來就趕緊湊過來,問我怎麼樣了,問我有事沒有,問我到底是乾的。 但我當時根本沒有理他們,只是看着那邊門口的那個人,忍着身上的疼,蒼白着臉色,喊了一句爹。 是的,沒錯,我爹來了,只見着那麼個乾乾瘦瘦的人就這麼站在醫院門口,但是感覺卻比肉山還要高大一樣,巨大的壓迫感席捲下來,病房當中瞬間就被壓抑地沒有聲音了,整個病房當中半點聲音都沒有。 我小禍害叫這麼一聲爹,比什麼都要嚇人! 我這一聲爹把面前的死胖子更是嚇了一跳
,他跟老騙子竟然都沒有發現我爹到了。一起回頭看着背後,看到我爹的瞬間,死胖子先是愣着,然後猛地反應過來,很是誇張地深深鞠了一躬,說,徐老爺子,您吉祥!胖子給您請安了! 老騙子這也反應過來,身體猛地站直了,整了下衣服,說,給您請安了。 兩個人一起給我爹請安,給這位傳說當中曾經的禍害請安,然後我爹根本就沒理他們,只是站在門口看着我。 他說,我就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我趕緊說,沒死。 也是這時候,我好像這才感覺到身上的傷痛,臉色蒼白又慘白,額頭上冒出老大的汗珠。 我爸見我這樣,就說:"行了,沒死就行了,我沒告訴你媽,你媽還等着我回家睡覺呢。" 然後我爸轉身就這麼走了,只是臨走的時候開門的瞬間迎面遇到了正要進來的光頭,我爹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拳頭,然後就只聽見光頭一聲慘叫,摔倒在地上。 光頭只是一聲慘叫,別的啥話都不敢說,我爹就這麼轉身走了。 直到我爹走出了醫院的走廊,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光頭這才捂着個臉,在我們三個人的目光下進門,進來了就小聲問我們,說,禍害是啥時候過來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死胖子和小老頭就說,不知道。 光頭就說,不行,這事咱們得趕緊解決好,要不然禍害得弄死咱們! 然後光頭這才發現我已經醒過來,有些驚喜地看着我,說,你小子醒啦?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光頭只是剛剛說到這裡,就忽然聽到外面走廊上又是一聲慘叫,感覺距離我們這邊有點遠,但是那聲音依舊無比清晰地傳過來了,然後沒過一會,我們四個就一起看到肉山從外面捂着個臉走進來,一進來就看着光頭,說,禍害是啥時候來的?
光頭搖搖頭,捂着臉,說我也不知道。 然後肉山叔就說,這得趕緊了,再不趕緊,就算是小禍害不死咱們也得死了。 然後,說着,肉山叔這才發現我,發現我正坐在那裡,這才很是興奮地鬆了一口氣,說,你小子沒死呢?嘿嘿,沒死就好。 我就很無奈,說:"你們這二位這是幹嘛呢?這都是什麼反應,你們這都好像是巴不得我死一樣!" 光頭和肉山叔就趕緊說:“怎麼會?想讓誰死,也絕對不會想讓你死!" 然後,身邊的死胖子和小老頭就對視了一眼,說:”這是禍害爺生氣了!“ 是的,這是我爹,是禍害生氣了。 然後,沒一會的時間,就聽到光頭的手機響了,電話裡有人說,禍害離開了醫院,騎着個摩托車,拎着個鐵棍就出去了,估計這是得出事。 光頭就罵了,說:”你傻啊,那在縣城這種小地方,誰出事還有禍害他出事的道理?你給我跟在後面看着,看他今晚都幹些啥。“ 那邊就半是哭腔地說:”不行啊,禍害爺摩托車騎得太快,嗷嗷就把我甩了,跟不上。“ 光頭就又罵他,說,不行就聯繫交警隊那邊調監控看着,今晚肯定得出事。 然後,那天晚上就真的出事了,大晚上的,縣長的車子被禍害砸了,警局的車子被禍害砸了,縣上各大官員,還有道上的老饕老孔等等各個大佬的車子全都被禍害給砸了。 更有個別的開着車子遇到我爹的,最後愣是被我爹拉下了車,然後——當着他們的面把車給砸了。 我爹砸了整整一晚上的車,然後全縣的人都知道了,小禍害被捅了,禍害生氣了,事情變得不一樣了,光頭最後小聲跟我說了一句,我幸好只跟你爹說了,這要是告訴你爺爺,那還指不定地怎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