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還是不求?
楚歡只覺得,當蕭墨夜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身子忍不住的顫了顫,心驀地劇烈地跳動了起來。他的表情明明還是溫和無害的,可是她卻突然有着一種害怕的感覺。
彷彿……這回答稍有不慎,便會讓自己狠狠地萬劫不復。
“我、我沒有去求。”她咬了下脣瓣道,下一刻,他的脣已經貼上了她的耳朵,把她的耳垂一點點地含進了嘴裡。
“那麼以後呢,會去求嗎?”他的聲音繼續響起在她的耳邊。
“……不會。”她的身子又顫了顫。這種時候,就算她再小白,也知道該怎麼回答。
“真的?”
“真的。”她立馬保證,就差沒舉三根手指發誓了。
“就算是杜海方婷兒他們因此而陷入困境,苦苦請求你去找段棠,你也不去?”
“這……”
楚歡一下子猶豫了,如果僅僅只是她自己,她或許可以堅持,可是如果情況真的無法解決,如果除了找段棠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如果杜海婷兒一再地要求……
看着她遲疑的神情,他的眸子冷了冷,懲罰性地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啊!”楚歡痛呼了一聲,疼痛的感覺從耳朵處傳來,令得她兩道秀眉擰起。
“看來你在意他們,倒是比在意我更多呢。”他可以是最在意她的人,可是她卻未必是。即使在他提問之前,便已經猜到了她的猶豫,可是當真的看着她這般猶豫,心,還是有着不悅。
還要等多久,他纔可以等到,她最在意的人是他呢?
“這怎麼一樣。”楚歡急急道,“他們是我朋友,而你是我……”
“是什麼?”他的舌尖輕輕地舔着剛纔被他咬過的地方,小巧的耳垂上,還有着淺淺的牙齒印。
“是我男朋友,是我很喜歡的人!”她眼一閉,心一橫,脫口而出,就希望趕緊結束這種“非人”的舔耳朵動作,“別、別再舔了啦,好癢的。” 當他的舌尖邊緣處微微地打着轉兒,她的身子會有種顫慄感,渾身軟綿綿的,身上的力氣都像是在漸漸流逝一般。
“有多癢?”他反問着她。她的回答,輕易地掃平着他心中剛纔那隱隱的不悅。
至少,她現在是他的!至少,她是喜歡他的!
楚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墨夜這問題,只覺得自己的耳朵越來越燙,被他輕咬舔舐的地方,火辣辣的,是疼是癢是麻,她都快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啦,反正什麼時候別人也舔你的耳朵,你就知道了!”
下一刻,天旋地轉,她整個人被他抱起,放在了牀上,還沒等她支起身子,他已經傾身壓了下來,十指,把她的十指緊緊地扣在牀上,讓她動彈不得分毫。
耳朵是得到解放了,可是現在的情形,卻比剛纔更加不妙了,“你幹嘛?”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那雙圓圓的杏眸因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而滿是無措。
“那麼不如你也來舔舔幹,這樣就能讓我知道,有多癢。”他輕輕一笑,微微半側過頭,主動把右側的耳朵伸至她的脣邊。
緋紅從耳朵迅速地蔓延至臉上、身上,她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耳朵。蕭墨夜的耳朵,就像是他的人一樣,精緻、雅氣而帶着一種有力的感覺。
“歡,我想要知道你的感受,包括所謂的癢,所謂的疼,都想要知道。”
他的話,像是一種邀約,一種誘惑,讓她情不自禁地輕輕地仰起了脖子,模仿着他之前的樣子,雙脣含住了他的耳垂。
耳朵的溫度,本就比口中的溫度要來得低些,含在口中的感覺,竟像是含了一塊軟糖似的,軟軟的,嫩嫩的,帶着一絲他的氣息。
她的舌尖,小心的,怯怯的,帶着一種試探性的方式,輕觸着他耳垂的邊緣。
一瞬間,她感覺到他扣着她十指的手指,收得更緊了,而他的身體,極輕微地輕顫了一下。
心,驀地因爲這一發現,而有些雀躍。原來,不僅僅只有他可以輕易地影響着她,她也同樣地可以。舌尖,更大膽地沿着他的耳廓線舔舐着,就像是在用舌尖描繪着一個精美的藝術品。
“歡、歡……”他的十指把她的十指扣得死緊死緊的,薄脣喘着難耐的粗氣,微一轉頭,脣就狠狠地壓在了她的脣上,搗弄着她軟滑溼嫩的小舌……
他扣着她的手,讓她覺得生疼生疼的,他的吻,霸道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要她稍稍有一些主動,他便會以更狂烈的姿態來回復着他對她的渴求。
是太愛了,所以纔會求得太多!
這份愛,可以強烈到讓人窒息,也可以瘋狂到讓人心甘情願地等待和承受折磨。
楚歡暈乎乎的,每次被蕭墨夜這樣地吻着,她的腦子都無法去思考着什麼。直到蕭墨夜主動地鬆開她的手起身,抱着楚歡進了衛生間洗了把臉,她纔算是回神了!
時間已經是晚上10點半了,婷兒還沒有回來,楚歡倒也不着急,因爲這段時間婷兒因爲微電影的事情,每天都要到半夜12點菜回來。
主動地送蕭墨夜到了樓下,楚歡說道,“明天你有訓練的任務,早點回家好好休息。”
“嗯。”蕭墨夜應着,低頭看着矮了他一個頭的小女人,月光下,她的肌膚細嫩白皙,眼珠子黑白分明着,細長的柳眉,粉嫩的嘴脣嘟嘟的,因爲之前的吻而顯得越發的嬌豔。
小區裡沒專門的停車場,只是在每幢樓的樓下劃了一些露天的停車位。這會兒的蕭墨夜,並沒有急着上車離開,而是擡起手,輕輕地撫着楚歡的臉頰。
寬大的手掌,幾乎能包裹住她大半的臉。
“歡,別去求段棠,就算是想爲杜海和方婷兒,也不可以。”他的聲音,驀地輕輕響起,這次的事兒,會牽扯到段棠,是他所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