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如不知道楚歡是用什麼方法令得蕭墨夜看上的,只是因爲蕭墨夜看上了楚歡,令得霍景如覺得興許自己也有機會被看上。
當然,艾清雨對蕭墨夜的有心,她看在眼裡,如果艾清雨真能逼退楚歡的話,那她自然也能想到辦法再從中挑撥,然後引起蕭墨夜的注意。
只是她沒想到,蕭墨夜對楚歡的感情,似乎比她想象得更多一些。艾清雨都不能讓蕭墨夜有所動,那麼只能從楚歡這邊入手了,要讓這個女人主動離開蕭墨夜!
霍景如有些急了,她在這個圈子已經好幾年了,雖然現在也小有名氣,可是和真正的出人頭地相比,卻相差太遠了,如果在這個年紀,她不能攀上高枝的話,那麼再過幾年,她就會因爲年紀的關係,而逐漸地走下坡路了。
現在,在霍景如的眼中,蕭墨夜就是那個高枝。比起以前她跟過的那些老闆什麼的,蕭墨夜無疑是更好的選擇。
蕭家,如果能嫁進這樣的豪門,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的話,只要能傍上蕭墨夜當靠山,她也完全可以去做其他的營生,不用擔心經濟上的窘迫。
在這個世界上,錢固然重要,但是大多時候,權更重要。有了權,自然就會有賺錢的門道。而蕭墨夜,他的背景,錢和權都不缺。
“楚歡,你是哪兒人?”霍景如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小縣城的。”楚歡含糊回道。在劇組裡,每次別人問到關於她家庭背景來歷的問題,她也都是含糊以對,怕的是被蕭墨夜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小地方啊……”霍景如有些意味深長地拖着音節,“你們那兒是不是思想挺保守的?”
“是吧。”至少楚家老爹老媽的思想,那是絕對的保守主義。
霍景如美眸閃爍了一下,突然低聲地問着楚歡,“這麼說來,你是還沒和蕭墨夜上過牀了?”
楚歡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沒有結婚,怎麼……怎麼可能……”
霍景如紅脣驀地勾勒出了一絲美麗的笑意,“是啊,沒結婚之前,女孩子總是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而她心中的算盤,也開始打了起來。
劇組裡,每逢有誰的戲份完成,要離開劇組的時候,衆人都會一起聚餐一下,算是臨別宴。兩天後,劇組中一位老資歷的演員的戲份拍完了,這名演員自個兒掏錢,包了一家餐廳三樓的幾個包廂,請劇組裡一些主要演員和工作人員吃個晚,而霍景如也終於找到了下手的機會。
當看到楚歡喝着摻有着春藥成分的飲料,霍景如笑得更美麗了,接下來只要楚歡離開這包廂去洗手間的話,那麼她安排的人就能把這丫頭帶離這裡。雖然楚歡的身後總是跟着兩個保鏢,但是在洗手間的時候,這兩個保鏢是不會跟進去的。
所以說,洗手間是個下手的好地方。
楚歡喝了飲料,吃着菜,莫名的,覺得自個兒的身子,好像越來越不舒服了,身體的體溫在不斷地升高。
“臉怎麼這麼紅?”坐在楚歡身邊的蕭墨夜,自然是最先發現她異樣的。
“可能……這兒太熱了吧。”楚歡答道,畢竟,現在8月的天,還是夏季最炎熱的時候,即使是晚上,也依然悶熱得要命。
蕭墨夜把手擱在楚歡的額頭上,測量着她此刻的溫度,然後微微地蹙起了眉頭,“感冒了?”她的溫度,的確是比常人來得高。
“沒。”她咕噥一聲,他的手突如其來的碰觸,竟然讓她的身子忍不住地起了一陣顫慄。可是,這種顫慄,卻又不是平時那種害怕的顫抖,而是一種舒服的感覺。
就好像是,她的身體喜歡着他這樣的碰觸,當他的手離開着她額頭的那一刻,她甚至還覺得身體中涌出一股失落的感覺。
她的視線,不自覺地盯着他的手,修長的手指,分明的骨節,還有那瑩潤的指甲,就像是充滿着無盡的誘惑一般,令得她的身體更熱了。
好希望他的手,不止是碰她的額頭而已,最好還能碰碰她紅得發燙的臉頰、開始冒汗的雙手,還有……
“怎麼了?”他的身子又靠近了她幾分,臉無預期地放大在她的眼前。
她的身子一下子緊繃了起來,身體的那種顫抖更強烈了,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涌出來似的。狼狽地站起身,楚歡忙道,“我……我去一下洗手間!”然後整個人幾乎是飛奔出包廂的。
兩個保鏢,立刻跟在了後面,也出了包廂。
深邃的眸子微微一斂,蕭墨夜把玩着自己的酒杯,瞥了一眼楚歡桌前的碗筷,若有所思。
熱鬧的酒店,兩個的女人,扶着另一個戴着寬沿帽子,幾乎整張臉都被遮住的女人走出了洗手間,急匆匆地朝着酒店的門口走去。
一出酒店,這兩個女人忙不迭地扯掉頭上的假髮,擦去臉上的妝容,赫然是兩個男人。
“這妞一般般吧,還以爲會遇上好貨色呢。”其中一個身材矮小,滿臉猥瑣的男人頗有些不滿地道。
另一個人高大一些的男人則道,“抱怨什麼,能讓咱們幹這種事兒,又能賺一大筆錢的,這麼輕鬆的活計,能碰上就不錯了。那位小姐可是說了,這妞還是個處/女呢。”
“倒也是。”矮個子男人的不滿稍稍褪去,“可說好了,一會兒這女人的第一次,是歸我的。”
“嘿嘿,行,你前面,我後面,可不能浪費啊!”
兩人說着不堪入耳的話,淫穢的低笑聲,不斷地在酒店後面這條巷子中響起……
“笑夠了嗎?如果兩位笑夠了的話,那麼就麻煩把我的人放下。”夜風似的聲音,驟然間響起在了這條巷子中,也令得這兩人的笑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