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的純情寶貝
a市就是一個邊陲小城市,作爲這個小城市駐紮部隊的最高長官,楚雲墨無疑是一方土皇帝,他的話沒有人敢不聽,就連他的侍衛官的話也無人敢違背!
他這一個電話,斷送了左曼雲的一切機會!
狼狽而逃的左曼雲靠在電梯壁上,長長地吐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終於逃脫了。”
走出豪宇大酒店,她茫然地站在街頭,看着流光溢彩的夜色,她的心裡滿是悲哀,這樣衝-動地跑出來,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醫院已經下了最後通碟,三天內她不交清前面的費用,兩個病人都將停止用藥!
停止用藥,就意味中其中一個人會馬上離開人世!
她急切地需要一筆錢,可除了賣掉自己,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在三天之內湊夠一百萬!
除了身體,她已經一無所有。
左曼雲沿着街道慢慢地走,她不敢回到租住房,那裡一定聚了不少人,他們揮舞着拳頭,叫喊着,辱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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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前出現了奶奶跪在地上向他們磕頭的畫面,她的眼淚無法控制地往下流!
如果這三天不湊一筆錢送進醫院,奶奶也許會被他們逼死!
走到一個公交站臺,她坐在椅子上哭得渾身抽搐。
夜太晚,公交車已經收班了,又下着傾盆大雨,到處都沒有人,偶爾開過來的幾輛車也匆匆消失在雨幕中。
左曼雲的哭聲漸漸響亮,混合在雨聲中,是那麼無助和悲傷!
一輛軍用路虎無聲無息地開過來,停在街道對面,穿着便裝的楚雲墨透過玻璃窗,默默地看着痛哭失聲的左曼雲。
從她背叛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發誓要報復,他忍辱負重了四年,現在,他的計劃纔剛剛開始!
雨幕中飄過來的哭聲,讓他的心有些揪緊,但隨之他的嘴角卻掛上了更加冷酷的笑意。
哭了一會兒左曼雲停了下來,哭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當務之急,還是得去找錢!
遠處一輛出租車開過來,左曼雲起身招手,出租車載着左曼雲離開了,楚雲墨發動車子跟了上去。
路虎後面還有兩輛小車,車裡分別是楚雲墨的八大鐵血侍衛之一的莫易凡和歐靜宇。
左曼雲在“夜帝”下了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擡頭往夜帝走,她必須儘快找到下一個買主。
來到吧檯,左曼雲摘下手上的戒指遞給服務員說:“請再幫我介紹一個男人。”
她沒有錢給中介費了,只能取下這個戴了八年的戒指。
戒指是十七歲那年奶奶給的,說是她媽媽當年留下的遺物,也是她唯一的紀念,但現在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不料服務員的臉色十分惶恐,搖手說:“對不起,小姐,您是楚先生買了的,沒有男人敢再接受您,否則,我們店就得關門。”
左曼雲走出夜帝,她想不到楚雲墨說的話竟然是真的,他買過的女人,沒有男人敢再要!
他到底是什麼人?不就是一個當兵的嗎?爲什麼連夜帝這麼大的夜店都會怕他?
路虎車裡的楚雲墨拿出一支菸點上,沒有放進嘴裡吸,只將煙夾在手指尖,青煙嫋嫋升起,他眯縫着眼睛透過煙霧看着左曼雲。
左曼雲走進了另一家夜店。
她還沒進門,一個男人就過來搭訕:“小姐,一個人?能請你喝一杯嗎?”
左曼雲直截了當地說:“我未婚,如果你肯給我一百萬,我馬上就跟你走!”
楚雲墨的心裡忍不住冷哼,看來,這個女人已經急得要撞牆了!
冷冷一笑,楚雲墨拿起手機說:“靜宇、易凡,你們進去,全天二十四小時跟着她。”
左曼雲是他的獵物,他絕不允許別的男人染指!
“是!”兩個人齊聲答應,下車走進夜店。
歐靜宇將左曼雲身邊的男人抓起來甩開:“不想死就離她遠點!”
左曼雲看見這兩個陌生男人如此粗暴野蠻,變了臉色,顫抖着聲音問:“你們……你們是誰?”
歐靜宇和莫易凡兩眼平視前方,不看她,也不回答,一左一右成跨立姿勢站在她身後,就像是她聘請的兩大保鏢。
沒有男人敢過來和左曼雲搭訕,她只得起身離開,又到了另一家夜店。
莫易凡和歐靜宇寸步不離,她到哪,他們到哪裡,始終以跨立姿勢站立在她的身後。
就連她上洗手間,他們都在門外站崗!
有這兩尊高大威武的門神,男人們紛紛敬而遠之,誰還敢和她接近?
奔走了一夜,左曼雲徒勞無功。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又一次從一家夜店失敗地出來,左曼雲垂頭喪氣地坐在石階上,那兩大門神一聲不響地站在她身後。
手機突然響了,左曼雲看見是奶奶打的,趕緊接了,緊張地問:“奶奶,他們是不是又來逼您了?”
那邊傳來奶奶的哭聲:“曼雲啊,我沒有關係,你不要回來,他們拿我這個老婆子沒有辦法,你千萬別回來啊!”
左曼雲的眼淚掉了下來:“奶奶,您告訴他們,我……我今天一定能借到錢,最遲,最遲明天,明天我一定能拿到錢……”
掛斷電話,左曼雲深吸了一口氣,雖然不認識身後這兩個男人,她也能猜到他們是楚雲墨的人。
她頭痛地揉揉太陽穴,看來,除了向楚雲墨屈服,她已經無路可走!
他是能買她、敢買她的唯一買主,不賣給他,還能怎麼辦?
她站到歐靜宇面前,說:“我要見他。”
歐靜宇的手指指外面:“請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