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像是做夢,但卻真實的讓她覺得不是在做夢。
說真實吧,她又覺得一切都古怪的像是在夢境裡。
袁落雨和付娟安慰白暖暖:“少將大人那麼喜歡你,一定不會變心的,你就放心吧!”
戰長風對白暖暖的好,她們比誰都清楚,他那麼愛白暖暖,又怎麼會做對不起白暖暖的事情呢。
三個人各懷鬼胎的回到了別墅,白暖暖一進屋就看到了坐在客廳裡的k,他坐的筆直,雙手抱懷,一臉冷冰冰的樣子。
看到白暖暖,他站起身:“大嫂。”
“是有什麼事情嗎?”白暖暖知道k是戰長風派來保護自己的,有了袁落雨和付娟之後她就很少見到ik了,因爲k一直都是在暗中保護她,今天忽然找自己,白暖暖覺得k一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k的目光落在了袁落雨和付娟的身上,兩個人瞭然的點頭:“暖暖,我們先回去了。”
待他們走後,k和白暖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大哥沒在家嗎?”
k嘴上雖然這麼說着,他卻拿起紙筆飛快的寫了起來,寫完之後他把紙遞給了白暖暖。
“大嫂,我覺得大哥不對勁,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白暖暖的呼吸猛地一窒,k居然也發現了,那麼……她所懷疑的那些並沒有錯,甚至懷疑出現在她面前的不是戰長風也是對的。
她努力的壓抑着自己的情感,但是聲音還是顫抖了起來:“應該是有什麼事出去了吧,要喝點什麼嗎?”
她把紙遞了過去。
“我也懷疑了,所以我查證過了,他身上的傷疤每一處我都記得,沒有差。”在最初懷疑戰長風的時候,白暖暖就假裝給戰長風穿衣服,確認了一下。
戰長風身上的傷疤,的確還是那些,每一處的形狀都是一樣的。
這些作不了假,但至於爲什麼戰長風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白暖暖也表示不明白,但只要他是戰長風就夠了,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那都是她愛着的男人。
這點,永遠都無法改變。
這是怎麼回事兒?k低下頭,眼中滿是沉思。
他的預感向來不會有錯,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假的,但那些傷口真的做不了假,因爲那些傷口都是這麼多年累積出來的,有新傷也有舊傷,這點沒有人可以複製,更何況戰長風的能力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別人想要冒充他,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手裡捏着筆,遲遲沒有寫下去,而是將那張紙揉成了一團揣在了口袋裡。
“大嫂,不用麻煩了,我只是來找大哥有些事情,既然他不在我就先走了,還有查一些事情,我會弄清楚的。”k最後的一句話明顯是說給白暖暖聽的,就算是做不了假,但他也一定要查清楚,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危險的分子存在。
尤其,對方還要冒充的是戰長風。
“好,那我就不送了。”白暖暖笑着說,k離開之後她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白暖暖覺得自己現在心裡有一隻貓爪正在撓着,讓她感覺到心癢癢的,想要找尋出答案,但什麼都查不出來,這種無奈的感覺讓白暖暖感覺到了一絲害怕。
她已經習慣了那樣的戰長風。
而現在的戰長風對她來說無疑是陌生的。
想到白天戰長風和宋家小姐,白暖暖的眉緊緊的擰了起來,難道戰長風這些日子的改變是因爲外界因素嗎?還是說……他是因爲宋家小姐纔會變成這樣的?
不,白暖暖不相信。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戰長風對她的感情了,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變心。
從始至終,戰長風都沒有變過。所以她相信他,絕對不是因爲宋家小姐,一定是還有別的什麼事情,第一次白暖暖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在戰長風遇到困難的時候她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安慰都不知從何說起。
“嫂子,在想什麼?”見k走了,戰萌才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她走到白暖暖身邊坐下,見白暖暖一臉心事的樣子,她忍不住問道。
“萌萌,你有沒有覺得長風他變了?”白暖暖急的戰長風說過,戰萌的感官很是敏銳,她的第六感很強烈。
戰萌搖了搖頭,她並沒有從戰長風的身上感覺到危險:“我什麼都沒感覺到,大嫂你是不是因爲沒休息好所以神經緊張啊,如果有危險我會感覺到的,但是現在真的沒有危險。”
是這樣嗎?白暖暖雖然還有些不確定,但有了戰萌的保證,她還是鬆了口氣:“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立刻告訴我,有事就和我說,不用和你哥哥報備了。”
“我知道了。”戰萌雖然年紀小,但也察覺出了事態的嚴重,她試着回想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索性放棄了。
大人的世界孩子不懂,她還是努力學習吧。
戰長風一夜未歸,白暖暖等到後半夜,抵擋不住睏意來襲才睡了過去,早上醒來的時候她身邊的位置平平整整的並沒有躺過的痕跡,戰長風昨天晚上沒回來,是去了哪裡呢?
她從抽屜裡翻出自己的手機,上面一個未接來電也沒有,也沒有短信息。
戰長風一夜未歸居然連個電話連個信息都沒有。
白暖暖怒氣衝衝的撥打了他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一連撥了即便,聽筒裡都是傳來這句冰冷冷的機械女聲。
白暖暖握着電話的手越來越近,但她還是不死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撥打着戰長風的電話,終於在她打第七遍的時候電話被接通了,還沒等她說話,聽筒裡便傳來了一個柔和甜美的聲音:“喂,你好。”
怎麼是女人接的電話?白暖暖的動作一僵,強壓下心中的那抹不適,她開口說:“長風呢?”
“哦,長風啊,他在洗澡,你是哪位?”宋迪看了一眼緊閉的衛生間門,聽着那裡面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她愉悅的勾起了脣角:“需要我叫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