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後的安雅瑜卻是站在原地,照理說她應該聽那鈈的話,離開這裡,反正他也不在這裡。但是當她想要離開時,便感覺到這些事情有些不對勁。
那個將她引來這裡的人,卻又不出現,連自己要離開也沒有出來。那麼她是不是可以猜測,那個人將自己引來這裡,並不是爲了對付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只有現在自己一直在尋找的那鈈。想到剛纔他想讓自己離開這裡卻莊園的事情,會不會這是他設的局?
通過李強對那鈈的瞭解,安雅瑜知道,那鈈是一個喜歡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的人。通過最近的事情就知道,而且他喜歡設下謎語給人家解,或許是他的個人愛好吧。
這麼想着,安雅瑜卻是更不想那麼簡單離開,看着那猶如虎穴的拱形樹門,一咬牙,又走了進去。她記得自己給纖姐留了字條的,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看到屏幕中的安雅瑜再度回來,那鈈微微一愣,卻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玩具般,“這小娃有意思……”
“那鈈爺爺?你聽得到我說話嗎?”安雅瑜四處張望着,她隱隱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監控吧?
雖然那種感覺很模糊,但是今天的她,還真的是感官敏銳了不少。不明白自己的身體變化,安雅瑜一步一步走向那棵大樹,要說她沒有仔細看過的,似乎也就那棵樹了。
樹很高,爬樹也不現實,站在樹下,安雅瑜眯起眼打量着那些透過樹葉的間隙能夠看到的地方,一點一點地看過,只是樹太大,半天也沒有結果。
那鈈看着安雅瑜認真的模樣,照她這個速度,估計五分鐘左右就會看到自己這個地方。唔~壞心地拿起手機,那鈈徑直給安雅瑜撥了個電話。
突然響起鈴聲,讓安雅瑜嚇了一跳,卻也讓她迅速反應過來。接起電話,安雅瑜的心有些許的微驚,“那鈈爺爺……”
“小丫頭,你怎麼還沒來呀?老頭子在這裡可是很無聊的。再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再不來老頭子可就要走了啊。”那鈈佯裝生氣地說着,卻不知,自己的話一落,安雅瑜的眼底掠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儘管監控再快再清晰,也拍不到此時安雅瑜g低頭時的表情。
嘴角微微揚起,安雅瑜帶着一絲焦慮地說道:“那鈈爺爺,您先彆着急,我這不是在來的路上了嘛,您也知道的,從這裡到莊園的路,可不是一般的長呢。”
“胡說!你現在出發的話,絕對可以到的,快來吧小丫頭。”此時的那鈈,就像是誘拐小孩的怪蜀黍,一心只想讓安雅瑜快離開,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走進了安雅瑜的語言陷阱裡。
緊閉着眼,安雅瑜的嘴角越發地勾起,臉上的笑意越發地清晰,倏地一個擡頭,安雅瑜對上了正看着屏幕的那鈈。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銳利,讓那鈈感覺到不妙,他是……被發現了?
“那鈈爺爺,這樣偷窺可不好哦,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那鈈爺爺是要做什麼壞事呢。”輕笑着,安雅瑜的眼底卻沒有溫度,只是微彎的弧度,臉上的笑意,讓人家只要她是在笑着。
安雅瑜調笑的話,讓那鈈心微微一緊,卻像是突然了悟了一般,“小丫頭,看來你還挺聰明的。既然現在的你已經有資格問我那個問題,那麼只要你給我一樣東西,我就給你想要的答案。”
“沒問題,那鈈爺爺需要什麼,只管說。”只要能達到她要的目的,不管是什麼,她都可以答應。而她也在盤算着,那鈈會需要什麼交換。
看着實驗櫃的方向,那鈈都感覺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來我家,小丫頭記得不準和別人說啊,這個秘密我可是隻告訴你一個人。”
“好的那鈈爺爺。”安雅瑜輕聲應着,聽着電話那頭的忙音,安雅瑜也不再猶豫,徑直離開。毫無疑問,那鈈的話,可能會讓人不自覺地提起戒心,安雅瑜也聽到了他話語中的狂熱,但是那更像是那些研究人員的那種狂熱,讓安雅瑜忐忑的心微微一安。
從公園到那鈈的家,只需要不到五分鐘,當然那是車程。一下車,安雅瑜便看到了記憶中的和屋,大門已經打開。
徑直走進大門,安雅瑜便看到了已經等在客廳的那鈈,那是一個身着居家服的花白老者。眼神不算銳利,卻帶着睿智的神色,看得出是個不尋常的老人家。
“那鈈爺爺您好,我是剛纔和您通話的安雅瑜。”儘管安雅瑜知道,那鈈在監控裡已經看到過自己,但是出於禮貌,安雅瑜還是做了自我介紹。
滿意地點頭,明顯對於安雅瑜的禮貌,那鈈很是滿意。虛指向對面的沙發,那鈈帶着嘴角的一抹笑意,說道:“小丫頭先坐下休息休息。”
微微點頭,安雅瑜徑直在那鈈的對面坐下,坐下後的安雅瑜微笑地看着眼前的那鈈,“那鈈爺爺,現在是不是該說說,您需要什麼東西?”
“小丫頭那麼着急?看來中了情蠱,對小丫頭來說很重要?”那鈈無奈淺笑着,問着安雅瑜。
沒有否認,安雅瑜應道:“他對我很重要,所以希望那鈈爺爺可以幫我這個忙,那鈈爺爺需要什麼,儘管我拿不到,也會讓人幫忙。”
端起身前的茶杯,那鈈帶着嘴角的笑淺淺的抿了一口,“如果老頭子沒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小丫頭的男人吧?就是不知道是被苗疆族的誰給看上了。”還被這麼陰狠的蠱給纏上。
“是苗疆族的族長莫古菱紗,現在她也在A市,我希望那鈈爺爺您可以告訴我該怎麼去破解情蠱。我保證不會讓人知道是那鈈爺爺您說的,還希望您能幫我這個忙。”誠懇地看着眼前的老者,安雅瑜一字一句地承諾着。
“情蠱可是蠱中的靈蠱,哪裡那麼容易能解!”苦笑地搖頭,那鈈的老臉上都是爲難,“但是呢……辦法還是有的。小丫頭,只要你給我你身上的一樣東西,我就告訴你。”
身上的……安雅瑜的心底帶着隱隱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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