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喝酒。”阿肯拉着袁熙要他喝酒。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想陪你喝啊,可我不能喝酒。”袁熙也是‘挺’無奈的,他從小身體不好,根本不能喝酒,喝完等着去醫院吧。
滴酒不沾的‘花’‘花’公子,他也是‘挺’冤枉啊。
“那你也別廢話,林木木是我親妹子。你對別的女人怎麼樣都行,是不能動我妹子。”阿肯也沒醉,是有點喝得微醺,話也多起來,乾脆坐在袁熙身邊,摟着他的肩膀唸叨:
“我阿肯這一輩子,從小跟人搶、跟狼鬥,我誰都不服,服自己的拳頭。但是敖先生和雲霆除外,他們是天才,他們跟我們不一樣。
華夏不是有很多武俠小說嗎,他們像是武俠小說裡的武林高手,那種絕世高手,我跟你說,你惹不起,這種人瘋起來,很可怕的。
我還記得,在我十二歲那年。敖先生帶着我和阿力,我們三個人,滅了米國一個幫派幾百個老外。我們那時候還小,只能在後面端着機關槍‘亂’掃,剩餘的基本都是敖先生動手,那場面,你可能一輩子都沒見過。
敖先生的女兒,你,動不得。”阿肯說着,搖了搖手指,然後又吹了一瓶啤酒。
袁熙知道阿肯口的敖先生,是敖海鈞,一個很有傳‘色’彩的男人,或者說是二十年前的雲霆。
此人連他爺爺都經常提起,袁老將軍這一生,最大的遺憾,是當年沒有足夠的能力,沒能幫敖海鈞說話,讓功臣‘蒙’冤,讓國家損失了這麼好的一個兵王。
特別是遇到一些尖刀任務,袁老將軍會說一句:“若是敖海鈞還在。”
袁熙雖然‘混’,但也知道好歹,阿肯是真的把他當兄弟了,爲他好纔跟他說這些。被人真心關心的感覺,還‘挺’不賴。
阿肯吹了一瓶啤酒,又開始跟袁熙唸叨:
“再來說說雲霆吧,這小子,年齡還沒老子大呢,我當年不服他的很,說起來有點丟人,我是被他一次次給揍服了。”
一次次揍服?阿肯?
袁熙簡直沒法相信!
最近袁熙可揚眉吐氣了,見到往日兄弟,或者大院裡的年輕人,都要吹一遍自己有一個黑熊還強壯的大哥,我們袁家不是後繼無人。
然後?他那個黑熊還強壯、把黑人都隨便揍、奧運會準能拿自由搏擊冠軍的大哥,被人揍到服?
這世道怎麼了?
雲霆雖然在燕京年輕人圈子裡名氣很大,但他年輕並且守規矩,沒真真切切被他揍過的,也很難體會雲霆的強大。
反正袁熙有點不信。
阿肯笑出聲來:“我當然不是孬種,當年去打黑市拳歷練,多少老外被我和你阿力哥揍趴下,算遇到一兩個勢均力敵的對手,老子也從來沒怕過誰,大不了拼了。
可是雲霆不一樣。
他那次也參加了,看去斯斯的一個小夥子,很容易讓人想到小菜鳥。可我在他手底下,愣是一次反抗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