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折磨無邊無盡,讓方小藝覺得自己像是蒙進了油膩膩的垃圾桶裡,漫無止境,無法呼吸。
好在龍阿旺又寫了些什麼,龍多生聽話地下令:
“都收手,我有話問她。”
龍多生捏着方小藝的下巴,看着她那張血污狼狽的臉,惡狠狠地問:
“說,你們軍營裡,是不是有個叫林木木的,聽說她會唱歌驅蠱?”
“是!可是她死了。”
方小藝自己都不知道她有沒有打中林木木,別看當時她拿着槍,可是突然那麼一下開槍,她也傻眼了,哪兒有空去確認那一槍打到哪兒了。
只是看林木木當場暈倒,之後那些人說她死了,方小藝就真的以爲林木木死了。
“你敢騙我?”
“我爲什麼要騙你,是我親手殺了她。”方小藝笑得有點恐怖:“我這一生做的最對的,就是這件事了。啊!”
方小藝覺得一陣噁心,身體已經被那個龍多生突然給強行突破,狠狠衝撞進來。
龍多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動作也是一下下打樁一樣,讓人痛不欲生。
“混蛋,你不是說過不碰我嗎?”方小藝死死地扣着龍多生的肩膀,強忍着鑽心的疼。
“我改變主意了。”龍多生低下頭,猛地咬在方小藝嘴巴上:
“你的母狼性格,我喜歡,你,有資格做我的女人。”
大篷車顛顛簸簸,方小藝就在十幾個人的目光下,被龍多生肆意擺弄,霸道佔有。
她覺得這二十幾年攢下來的臉面,這一次全都丟光了,就只剩下屈辱。
最屈辱的還是,她竟然沒忍住,在最初的鑽心疼痛之後,竟然覺得空前的觸動,還被那個男人弄出了口申口今。
狂風席捲,驟雨不斷。
方小藝突然覺得身體裡一陣撕心裂肺的痛,終於暈過去了。
她想暈過去,龍多生卻不讓,一瓢水潑醒之後,繼續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等方小藝醒了,身體也適應了龍多生的節奏,下意識摟着龍多生,居然還挺享受這種最原始的交流方式。
龍多生卻猛地推開方小藝,一腳踩在她的臉上:
“賤貨,我已經把我的蠱蟲放進你的身體裡,你這就帶我們回去找那個女人的屍體。否則你就等着一點點被咬死。”
龍多生怕方小藝不信,還指揮着它的蠱蟲在方小藝肚子裡折騰了幾下,疼得方小藝四處打滾。
其他人卻不敢動方小藝了,龍多生霸道的很,他不碰的女人,他們可以隨便玩。
若是被他碰過的女人,就是打上了他的標籤,誰若碰了就是得罪他,等着被他弄死。
“放心,就算你想跟我同歸於盡都不行,我是龍阿旺大人的徒弟,我可不是那些垃圾蠱師,我不用本命蠱,也能對付你這種賤貨。”
龍多生一臉嘲諷地看着方小藝,看到方小藝還赤身果體的,那雙大乃子晃啊晃特別有料,幾個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還把她的衣服還給她:
“穿上吧,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體以後就只會認我一個人,你要是感覺讓別的男人碰你,你們兩個都得死。不信你可以試試,我的小寶貝們可忠心的很。”
方小藝也不願意被那麼多人看光,連忙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