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夫人帶球跑 138爲什麼就不能是我?
“薇薇,去我的別館好麼?”
路虎裡,竺敏柔柔的詢問。
“不,我回宿舍。”
白薇薇搖了搖頭。
她知道去竺敏的別館意味着什麼,她從來沒有去過單身男人的家裡,除了樑羽航的。
下意識的,她毫不猶豫的回絕,儘管竺敏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她住得舒服一點。
“好。”
竺敏點頭。
他等她,等她自己心甘情願的把自己都交給他。
—
把白薇薇送進了房間安頓好,竺敏又交代了兩句才關門下樓,敏銳的視線穿透樓道的窗戶,一眼他就看見了暗處樑羽航的那輛幻影。
前後腳的趕了過來,很明顯樑羽航剛纔鄭真送回家就追過來了。
如水的視線變得複雜起來,難道,樑羽航對白薇薇還不死心麼?
笑了笑,桃花眸泛起了一絲精明,他停止了腳步躲在一個樑羽航不可能看見的角度,一邊觀察,一邊給自己的警衛打電話:“許警衛。”
電話那頭,小夥子一愣,支支吾吾:“首長,許警衛已經走了快兩個月了,我是小王。”
竺敏神情一變,他有事張口就叫“許警衛”,這已經成了他回國後養成的第一個習慣。
是的,那天浙江一別,就再沒看見許赤雪的身影。
死生不相見,這是那個外表冷漠內心剛烈的女孩子給他最決絕的話。
壓下心底的異樣,淡淡命令:“不要把車開過來,有多遠走多遠。”
“是!”
警衛小王駕車都快到宿舍樓下了,被這一命令,掰了方向盤又靜靜的把車開走了。
竺敏將手機調成了閃爍,斜倚着牆壁居高臨下的觀看樑羽航。
那個冷冷清清的對手,他雖然在暗處,卻難掩一身的明媚。
車窗全都搖下,時而長臂蒼涼伸在窗外,時而指尖明滅着煙火,時而出了車門慵懶的靠在車身,時而會擡頭看一看白薇薇三樓寢室的微光。
竺敏一動不動,將樑羽航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兩個大男人,一明一暗,一個在樓道里,一個在路燈下,一場不見硝煙的較量。
—
一夜漫長,終於清晨的鳥兒叫了,竺敏活動了一下身子,將自己整理的神采奕奕,看了看手錶,六點了,樑羽航依然冷冷清清的倚着車門靜立,腳下是一堆的菸蒂。
他和樑羽航竟然都守候了一整夜。
他是和薇薇告別了纔不再上樓去騷擾她,但是樑羽航又爲什麼沒有上樓直接去找人呢?
猜疑之間,樑羽航捻滅了最後一根菸頭,準備開車離去。
竺敏輕笑,是該出場的時候了,果斷的下樓走出了樓道。
他彷彿沒有發現附近的樑羽航,打理着自己的髮型,輕輕繫着胸前的鈕釦,臉上含笑從幻影旁邊經過。
一切的一切,好像是在白薇薇的宿舍度過了非常銷魂的一整夜。
看着他的背影,樑羽航愣了,錯愕的搖下了車窗。
他沒有眼花,沒錯,竺敏是從宿舍樓裡出來的,他是從白薇薇的房間裡出來的!
胸中怒海翻騰,他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警衛,把車開過來,夫人累了一夜,派幾個人守着,一醒來就通知我。”
竺敏的聲音不鹹不淡的飄了過來,就好像老公上班前關懷着自己的妻子一樣,自然,生動,溫柔。
畫面如同一把刺刀,挑得樑羽航經脈俱斷、形神皆滅。
白、薇、薇。
她竟然真的接受了竺敏!
這一個多月,他也在想這件事情,白薇薇和竺敏的到底有沒有什麼,他幻想着白薇薇只是在跟他鬥氣,她那麼美好的女孩子,不會朝秦暮楚,他相信她!
但是——
現在他親眼見證!
竺敏竟然在她那狹小的宿舍呆了一整夜,孤男寡女,還能做什麼?
難怪她會答應竺敏的求婚,原來他們的關係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肯定不是第一次,快兩個月的離別,她和竺敏不知道有了多少次!他們的婚姻並不突兀,一切都水到渠成,只是他被矇蔽了沒看清!
白薇薇,你怎麼可以?
一拳直接砸碎了方向盤。
—
白薇薇眯着眼睛極不情願的起牀,她一夜都沒有睡好,只在黎明前的最後一刻淺睡了一會兒,眼底還帶着淡淡的黛青。
梳洗完畢,一拉開窗簾,她立即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樑羽航的黑色幻影就停在她樓下!
心裡如同小鹿撞懷,直覺告訴她要出事了!
果然,大門被一腳踢開然後又被重重的合攏。
樑羽航白着臉色怒視着她。
咔擦!
白薇薇手裡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破碎的陶瓷片兒在她的腳背劃出了一條口子,流出了一道醒目的嫣紅。
樑羽航踩着碎片一步上前扣住了她的手腕,臉上是一種盛怒和厭惡。
白薇薇拼命搖晃着自己的手臂,尖叫:“羽航,你幹什麼?我要去軍區了,放開我,你放開我!”
樑羽航一動不動,笑得很冷很不屑:“去軍區?找竺敏嗎?白薇薇,看來我真是不瞭解你,原來你的胃口這麼大,和他在一起奮戰了一整夜,竟然一大早男人離開不到十分鐘就又想了!嘖嘖,可惜他走遠了不能夠及時滿足你,怎麼?看見我你很失望嗎?你很想我消失是不是?”
白薇薇急了,樑羽航說的話她一句都聽不懂,試着解釋:“羽航,你在說什麼?什麼一整夜?我聽不懂!”
“少跟我裝純潔!白薇薇,你早就不是什麼處女了,所以你不珍惜了是不是?所以你可以隨便和別的男人想上就上了是不是?你和竺敏到底什麼時候開始的?離開我的第一天嗎?還是在飛機上就做了?”
“樑羽航!”
啪!
白薇薇想也不想,伸手甩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紅着眼眶怒吼:“樑羽航!你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他在侮辱她,也是在侮辱他自己啊!
他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
長長卷卷的睫毛上密佈着一層水蒸氣,她看着自己紅腫的小手,目瞪口呆。
她,打了他。
—
樑羽航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錯愕了。
俊臉還側在一邊,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
她出手打他,她竟然爲了竺敏打他!
緩緩的轉回頭看着白薇薇驚慌失措的小臉,年輕的眸子裡都是痛苦滿溢。
白薇薇結巴的道歉:“羽航,對不起,我……”
她試着靠近他他卻後退了一步。
白薇薇眼眶紅了:“羽航,我不是故意的,我……”
“你就是故意的!”樑羽航突然如洪水猛獸,單手抓着她直接拖到房間甩到了牀上,他瘋狂撕扯她的衣服,大手粗魯的動作。
“啊!羽航,住手!我們結束了!”
白薇薇害怕了,他的動作很暴力,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了。
樑羽航變得很陌生,很殘冷。
“結束了?這麼急着和我結束,等着去做上將夫人是不是?你就這麼愛竺敏嗎?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瞭解他嗎?白薇薇,你太讓我失望了,輕易的就把自己交給了別人!我現在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樑羽航沒有親口說結束,就永遠都沒有結束,你白薇薇就還是我的女人!一個多月你就敢忘記我的存在,好得不得了,我要讓你記住我,我一定要讓你記住我,一生一世都忘不掉!”
丹脣瘋狂毫無章法的吻着,他壓在她身上,放肆的嗅着她的芳香,感受她曲線的玲瓏美好。
互相太熟了的兩具身體熱情的貼合在一起,關鍵時刻,樑羽航一把將白薇薇從牀上拎了起來,看着她梨花帶雨的臉龐,他一臉的厭惡一點憐惜都沒有。
“收起你的眼淚,自己做下了好事就要想想後果,你敢背叛我,就會遭到我最無情的懲罰!我不會再愛你了,永遠都不會了!白薇薇,你不值得我去愛了!”
他咬着牙狠戾的咆哮,拖着她走到了窗簾的前面,將窗簾在離地面一米四的高度打了個結。
“白薇薇,你不配躺在牀上,你不配我疼惜你,你這個被別人熨燙過的女人,永遠都不配得到我的溫柔!”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果真他不再去撕扯白薇薇身上的布條,也沒有脫自己的衣服。
不管白薇薇怎麼哭喊,鐵青着臉冷冷將她的小手固定在那個窗簾的死結裡,然後大手握住她的後脖頸子用力一壓,強迫她低頭彎腰,隨手用用力按住了她的腰,讓她擺出了一個白玉瓷馬的姿勢。
大腳抵着她的兩隻小腳讓它們乖乖聽話,他很滿意她這副被奴役的姿勢,然後用力拽下她的大嘴猴兒……眼前明媚得耀眼,是一幅美不勝收的畫面。
視線聚焦處,是令他更爲狂野的怒放,眼睛都燒了起來,想到如此美景被一個男人享受了一個多月,他就要瘋了。
嫉妒痛心的發瘋。
他終於開始恨她,愛她有多深,他現在就有多恨她。
許多曾經纏綿的畫面都重疊在腦海裡,他不斷的閃回到那些恩恩愛愛的鏡頭中,彼時多相愛,此時就多心痛,下手就更狠上三分。
確實如他剛纔的話,他覺得白薇薇是個壞女人,壞女人是不必被疼惜的,他連衣服都懶得脫了,直接拉下褲鏈。
白薇薇身子劇烈的顫了顫,熟悉的感覺悲憤的心情,兩隻小手被那個窗簾結緊緊的絞住,他真的很聰明,既成功的綁縛了她又很好的藉着這個結的力量,讓她可以不至於倒下。
他從身後抱着她,兩個人連衣服都不脫就糾纏在一起,讓她有一種很強烈的羞恥感。
她知道,他在用這種方式侮辱她。
一點溫柔都沒有,一點開始的兆頭都沒有,她的身子都還來不及準備,他就來了。
她無力的閉上了眼睛,睫毛合攏的剎那,心如死灰,眼淚跌在地上摔得粉碎,如果她的心臟也能夠一樣的掉出來,一定會碎得更徹底。
整棟樓顯然被樑羽航控制了,她剛纔那一連串賣力的呼喊都沒有叫到任何救兵,他是鐵了心要和她秋後算賬。
因爲心裡有恨,因爲不再溫柔,這一次歡愛反倒是讓她生出許多新鮮的感受,她清晰的體會到了他的每一點聲音和細微的變化。
“樑羽航,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迷迷離離中,她咬着牙咒罵。
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恨。
黑紫怒龍不停的咆哮,銀海翻滾,掀起滔天的海浪,海潮聲聲中,一波波的白色浪花泡沫如同漂亮少女連衣裙上的蕾絲花邊,留在了淺淺的沙灘,帶給人刻骨的回憶。
八歲那年。
白薇薇帶着一個頭盔就殺到了樑羽航的房間裡,壞哥哥不在,她笑嘻嘻的玩遍了他房間裡的每一種器械,在他白色的地毯、白色的牀單上都留下了黑黑的小腳印兒。
小小的她還很單純,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她覺得自己也很好啊,只是那個羽航哥哥很少正眼看她。
玩了半天樑羽航也沒回來,聽宋阿姨說他下午有個什麼訓練,估計到家也要四五點的樣子。
她很無聊,把槍一扔,注意到了他寫字檯上的一匹琉璃小馬,呈閒庭信步狀,掌心大小,線條流暢圓潤,很精緻,惟肖惟妙。
一下子她就喜歡上了,拿在手裡輕輕摩挲,愛不釋手。
不過媽媽對她管教的非常嚴格,她知道不能夠拿別人的東西,也不能夠隨便跟別人要東西,喜歡完了又訕訕將小馬放了回去。
她撅了撅嘴歪着小腦袋自言自語:“羽航哥哥的抽屜裡一樣零食都沒有,他是不是沒有錢了?”
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最後在屁兜兒裡摸出了一張舊巴巴髒兮兮的一塊錢紙幣,捲成了小筒狀,又從手腕上摘了一個牛皮筋兒把錢固定在了馬背上。
呆呆的看着小馬馱着一捆錢,她很有成就感的笑了。
“又進我的房間?臭丫頭,要我說幾遍你才記得住?離我遠一點!”
身後,少年如玉,見着一室狼藉扶額咆哮。
她朝他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指着馬說:“羽航哥哥,你看,我親手做的!喜不喜歡?”
樑羽航冷眼看着寫字檯的縮小版高仿唐三彩,竟然拖着一卷醜不拉幾的紙幣,簡直快吐血了。
氣呼呼的走過去抄起來就砸在了地上。
白薇薇嚇壞了,木訥的看着地上破碎的小馬,還有那掉落半舒展的一塊錢。
那是她過年的壓歲錢。
父親犧牲之後家裡境況更加不濟,過年了,媽媽含淚給了她一塊錢壓歲錢,她一直捨不得買東西吃,今天看看樑羽航沒錢買零食了,心裡再捨不得,也咬牙拿出來送給了他。
但是羽航哥哥他,竟然不喜歡,他摔碎了她喜歡的小馬,扔掉了她存了大半年的零花錢。
大大的眼睛裡含着眼淚,小手蹲在地上就去撿碎片,聲音很顫抖:“不喜歡也不要砸掉嘛。”
陶瓷鋒利的邊緣一下子就割破了她嬌嫩的指尖,血珠子染紅了白色的裂縫。
手腕一下子被扣住,樑羽航掏出手絹給她抱住指尖,怒道:“土包子!你是豬嗎?摔破了還去撿它幹嘛?一塊錢又去要來幹嘛?”
白薇薇哭着看他:“我媽說馬背上馱着錢,就是‘馬上有錢‘的意思,我以爲你很窮沒錢零食了,才做來送給你的,想祝你生日快樂嘛。”
樑羽航一愣,原本想放開她受傷的小手,突然又緊緊握住。
“你說什麼?”
白薇薇傻傻的抽噎,她實在是捨不得那匹好看的小馬,還有那一塊錢,那是她全部的心意,竟然被這麼糟蹋了。
這哥哥果然很壞很壞,再也不要和他做朋友了!
“人家只是想祝你生日快樂嘛!”
“生日?”
樑羽航愣,少年的眸子總算是柔和了一些,將小小的她抱在懷裡坐好,寒着臉給她擦掉眼淚,媽的,要是讓爸爸媽媽看到她在他房間裡哭,他準保又是一頓臭罵。
白薇薇也是有脾氣的,一把打掉了他的手,自己抓着他胸前的衣襟眼淚鼻涕一把擦,樑羽航直皺眉,今天新換的衣服啊。
“土包子,爲什麼要祝我生日快樂?誰說今天是我生日?”
他皺眉,他的生日是四月份,誰跟她說是八月份的了?逗小孩子玩兒呢吧?
“你們鄰居大胖哥哥告訴我的呀!”
臉上已經沒有眼淚了,白薇薇乾打雷不下雨,說是在哭,其實就是做做聲勢而已了,難得羽航哥哥跟她說話好生細氣兒的,她要多維持一會兒。
羽航哥哥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淡淡的,讓人心裡感覺溫溫暖暖,像喝了米酒一樣香香醉醉的。
多年以後,她知道那種味道是蘭芷氣息。
後來,她從虎澈嘴裡知道,他的生日也不是在八月份,是四月,四月十一。
“大胖!”
樑羽航眯着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總是喜歡帶大人軍帽的胖子,論年紀,比他還要大兩歲。
她絕對想不到,當天晚上樑羽航就把大胖給收拾了,叫他見着白薇薇就繞着走,再也不敢欺負她!
—
髒兮兮的小東西還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裡鑽,他脣角直抽抽,站起身直接把她就丟進了浴缸,然後拿起蓮蓬頭就給她全身都打溼了。
小薇薇雙手抱臂咧嘴大哭:“幹什麼你?又欺負人!”
他挑眉,冷冷問道:“還要我繼續幫你洗澡嗎?不要的話自己洗乾淨點兒!”
把蓮蓬頭一扔門一關就走了。
白薇薇咧着嘴抽抽噎噎的哭,一邊笨拙的衝了個落湯雞。
勉強洗好了,門開了一條小縫兒,樑羽航遞進來了乾淨的換洗衣服:“快穿上,別感冒了。”
感冒了又是他的責任,想起那次陪這個土包子去動物園看大熊貓兒,他就氣結,丟臉死了,她問東問西不說,他還得給她買糖葫蘆吃。
堂堂風華正茂美少年,竟然成了她跑腿兒的了。
在他們樑家,只有他跟薇薇的年紀最接近,照顧她的擔子都在他身上,幸好這丫頭很皮實,倒也沒出什麼大事。
他斜倚着枕頭看書,一個小小的影子躡手躡腳的從衛生間裡出來了。
澄澈鳳眸瞧去,立即忍俊不禁。
他的襯衫她竟然穿到了膝蓋!
真是滑稽極了。
看她一臉窘樣兒,他輕笑着下地掀開了襯衫,他的籃球運動短褲,她乾脆就直接穿到拖地……
“小不點兒,哈哈哈哈……”
難得的,他對她笑了。
“討厭!”
小薇薇直跺腳,爲了在他房間裡多呆一會兒,她還得被扔去洗個澡,羽航哥哥絕對是這天底下頂頂壞的壞人!
十年彈指一揮間,多年後,兩個人儘管際遇不同卻還是走到了一塊兒了。
縱橫之間,他彷彿變身爲銀色戰龍,一身的流光溢彩白霧蒸騰,穿雲破霧攜風帶雨。
白薇薇渾身開始戰慄,身子在空中瑟瑟發抖,地上是凌亂的腳印,無論她躲到哪裡,都被他重新抓回來。
“樑羽航,你乾脆殺了我吧!”
她伸着脖子,腰快斷了,氣喘噓噓。
然而男人依舊鐵青着臉,豪不溫柔毫無章法,極盡佔有咆哮之能事。
她不是個不經人事兒的女孩,然而這一次,是最屈辱的一次,他是在藉此表達着內心強烈的恨意,許久許久,他依然強勢的奮力示威。
她已經軟趴趴了,臣服!
喘息了片刻,樑羽航拍了拍她的後背,然後鬆了窗簾的結掏出了她的小手,她眯着眼看那晃動的窗簾,心想着一切都結束了,她終於可以直直腰了。
她高興的太早了,她的芳香馥郁讓男人發瘋。
她閉眼,腦袋無力的垂在他的肩上,全身都軟趴趴了,再也沒有別的力氣去和他抗爭。
樑羽航緊緊將她抱着,轉身邁步,白薇薇實在無力了,小手軟綿綿的拍打着他的後背:“壞人,你是壞人!”
他不理她,依舊繼續,直到她乾脆沒了骨頭,他才滿意的冷笑。
他就是要折磨她,就是要距離她最近,逼她到最大的限度,在她身上刻下難以磨滅的烙印。
身上的女人八爪章魚一樣的纏着他,彼此緊靠,他所有的舉動都在撩撥她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經,他就是要看她妖嬈嫵媚乖乖臣服的樣子,他才滿足。
“好了、好了,我求饒了好不好?”
白薇薇無力的揮着手臂。
“晚了。”
樑羽航眸子裡都是從樓道里一副偷到了葷腥兒樣子的竺敏,一想到懷裡最愛的身子竟然被他給搶佔過了,他就恨得發狂。
腳下的步子時快時慢,她抱得他越緊,他就越恨她,白薇薇,我這麼愛你,你卻都給了別人。
他狠狠的掐了她一把,冷冰冰的宣佈:“白薇薇,你不值得我對你好,記住,今天是你欠我的,以後我絕不會再理你分毫!”
他突然結束了將她扔在了大牀上,棄之如敝屣。
白薇薇猝不及防,摔倒的姿勢很可恥,迷濛心碎的大眼睛對上了他輕狂無情的鳳眸。
比起她的狼狽來,他只需拉上拉鍊,便又軍裝筆挺一副凜然神聖的樣子,任誰都不會相信他剛剛從情慾裡走出來。
他拿着紙巾輕輕擦拭着自己,然後扔在她的臉上,她一閉眼,她是生化專家,部隊裡的電子鼻啊,鼻息裡都是他濃濃的味道,耳邊,聲音冷酷到底:“我們從此一刀兩斷,清了。”
他魔尊一樣的要了她一次,不管不顧不給她任何解釋的瘋狂佔有和侮辱,終於開恩了一般的宣佈:兩清!
白薇薇一動沒動,還是那個難堪僵硬的姿勢,他果然不再溫柔對她,甚是不當她是人了,以前愛愛完畢,他要不就抱着她去沖水,要不就用溫熱的毛巾給她擦淨,這一次,他自己全身而退,留着她飽受凌辱。
大眼無力的半張着,窗簾還在輕微晃動,鬆鬆垮垮的結上還有兩個小孔,剛剛她的小手就是被困在那裡的。
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她竟然會被他這樣的唾棄。
終於,他旋風一樣的走了,沒再回頭看她一眼。
自始至終,除了剛開始身上的那幾個胡亂的啃噬,她一個吻都沒有得到。
—
“我爲你搞風搞雨,好破費……”
愛瘋響了,是竺敏。
她含淚接聽,努力不讓他知道異樣。
竺敏不是一般人,若是知道樑羽航欺負了她,兩強之間必是一場惡戰,這一次樑羽航不會再像昨天一樣打不還手!
“薇薇,起牀了嗎?”
竺敏聲音柔柔。
白薇薇拼命用力的拉扯自己的短褲,哭着做出輕鬆的樣子:“快了,就起。”
竺敏輕笑:“小懶貓,都快十二點了還沒起牀啊?趕緊起來不然我回來打屁屁嘍!”
白薇薇嗚咽:“嗯。”
“薇薇,我給你半小時準備,半小時後我來接你吃飯,下午我給你開了一個ktv包廂,你想都想不到吧?我把你寢室裡的朋友都請來了,飛機應該快到點了,你們盡情熱鬧吧!”
白薇薇蜷縮着身子懶懶的點頭:“好。”
不敢再休息了,竺敏不是一般人,見着她滿屋子的凌亂必然能夠猜出一二,她不能再傷他的心。
乏力的起身,骨頭架子都散了一般,樑羽航生生折騰了她一個上午,她到現在還在發抖,身子也在做着那種極致的反應,臉上是火辣辣的羞紅,她跌跌撞撞的衝到衛生間淋了個冷水浴,拼命的洗去他殘留的斑駁。
終於結束了,他說一刀兩斷。
沒有任何喜悅,她對着鏡子開始打理自己,然後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掩蓋滿身的曖昧。
竺敏果然準時,半個小時後親自上樓接她,她不敢久留,拉着皺眉的他趕緊逃也似的下了樓。
到了ktv,305的一羣損友早就在了,方平已經抱着小路子開始飆歌:“女人不該讓男人流淚,至少我盡力而爲……”
見着她進來,五個女人全都撲上來了。
“妮子!”
“死鬼!”
“襲胸摸奶!”
“哎呦,死女人,要死了!”
白薇薇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好幾個月不見了,女人們都還是那副騷不拉幾的模樣,讓她彷彿又回到了半年前剛入學的樣子,好親切的感覺,心裡也一下子單純快樂起來。
竺敏微笑着看她被五個女人按在了沙發上,想了想還是捨不得,把白薇薇從一羣雪球裡撈了出來環在懷裡。
小利子定定的看着竺敏發呆:“妮子,你……”
本來學校裡出現了一輛軍車來接她們,她們都以爲是樑教官,結果到了這裡才發現,竟然會是一個妖孽美男,那張比女人還要美麗的俊臉讓人尖叫沸騰。怎麼回事?難道樑教官和薇薇分手了?不是一度弄到要結婚了嗎?
小路子捅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亂說。
白薇薇笑着介紹竺敏和大家認識,正嬉笑着,虎澈藍彪來了。
“虎澈教官!藍教官!”
衆女人又是一陣驚叫,虎澈的兩個可愛的小粉紅都被捏爆了,他捂着胸口臉色蒼白:“女人猛如虎,女人猛如虎!”
藍彪依舊在後排暗處的長條沙發上吸菸,並不唱歌。
“虎澈教官,來吧,吼兩嗓子?”
方平不由分說把虎澈揪過去了,不久,方平跑了回來對白薇薇直搖頭:“這貨太噁心了,什麼歌都不會唱,老孃好不容易找了個他能唱的對唱,待會兒不許笑我老土!”
白薇薇捂着嘴點頭,笑眼彎彎。
很快,虎澈陶醉得不得了:“我選擇了你……”
方平黑着臉極不情願的跟唱:“你選擇了我……”
“這是我們的,選擇……”
凌蘭和蜜蜂乾脆將兩人推在一塊了,虎澈窘得直騷後腦勺兒。
又嗨了一會兒,蜜蜂終於憋不住了:“哎,樑教官怎麼還不來?”
那可是她們軍訓的時候最大的boss,她還是很想見一面的。
方平笑了:“快了,我已經打過電話給他了。”
白薇薇心裡一驚,方平把樑羽航也叫過來了?
慘白着臉看向竺敏,竺敏拍了拍她的小手:“有我在,沒事。”
白薇薇剛想找個藉口開溜,下身突然有了一絲不適,她馬上彈跳着站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跟竺敏打招呼:“呃,我去一下洗手間。”
竺敏愣,點頭。
然而白薇薇並沒有去包廂內的洗手間,而是直接開了門出去了,她的臉上火燒一般的燙,遭了遭了,好像是大姨媽來了。
十萬火急的去了電梯,然後又衝到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小衛,來不及上樓了,她在娛樂城底樓隨便找了個廁所就衝了進去,褪下短褲一看,長吁了口氣,不過是一些晶瑩,想是樑羽航留給她的痕跡,看着手裡的小衛,她又重新放進了包包裡。
走出衛生間,木訥的去等電梯,一件事情猛的讓她心頭一晃,她的大姨媽一向不準,所以她也沒怎麼在意,不過這次距上次都快兩個月了來沒來,也太異常了,難道是她又懷孕了嗎?
身後,一道修長的綠影緩緩靠近,兩人前後進了電梯。
白薇薇進了電梯才發現,竟然是樑羽航!
她全身都在顫抖,想要出去電梯已經啓動,只得背靠着電梯四壁驚恐的看着他。
樑羽航見着她也是一愣,掏出手機冷冷命令:“警衛,把電梯視頻關掉!”
白薇薇搖頭:“羽航,你親口說的,我們一刀兩斷了。”
樑羽航兩手抱臂嫺雅的看着她,他不說話,只看着她冷笑。
白薇薇怕他再有什麼過火的舉動,急急阻止:“你別過分!分手了就算不能是朋友也不要來干涉我,我不過是重新交往了一個男人,這過分嗎?不可以嗎?”
爲什麼他就可以整天抱着鄭真,而她就不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樑羽航垂眸,半晌,突然上前抱住她,兩片薄脣柔柔的吻上她的小鼻子,小耳朵,小嘴巴,白薇薇石化。
良久,他終於放開她:“警衛,打開電梯!”
電梯停止運行了一段時間,門外聚集了一些要上樓下樓的人,他的身影子在人羣中特別出衆,白薇薇想着他在耳邊最後一句,臉色蒼白。
他說:“爲什麼那個男人就不能是我?”
------題外話------
啊,接着昨天的題外話。小脂整個人都淹在水裡了,深水區真的很危險,尤其是對一個不會游泳的人來說,我清楚的看見水中碧波盪漾,想叫救命,卻沒有聲音,四周都是水,沒有人聽得見我看得見我,那一瞬間,死亡是那麼的近!我很清楚可能要掛了,心裡只有不甘心,死在人堆兒裡,我不甘心!後來身子奇蹟般的飄上來了,每一個落水者都只有這一次浮上來的機會,錯過了就死定了!剛一頭我第一反應就是叫救命,然後死死的抱着永圈,我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但是別人都當我是神經病,更可怕的是,人工造浪要來了,被浪頭打下,我就死定了,題外字數有限,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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