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情?”
易暮驊看着我,有些無奈,又帶着淡淡的鄙視。
我淡定得吃着方便麪,回答他:“只是找個有水的地方吃方便麪。”
易暮驊張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很閉上了嘴。
有時候我會想易暮驊究竟是爲什麼會那麼瞭解我?我想現在他已經知道了我爲什麼不去自己的宿舍倒熱水,而去找他。原因也很好猜,就是因爲不和。
我漫不經心的問,“最近看你心情很不好,要不要我幫你疏導疏導啊?”
“你知道原因的。”易暮驊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
有那麼一瞬間,我非常討厭我和他之間的交流,一種怪怪的,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我們兩個人能讀懂各自的內心的想法,他和我是一類人嗎……
“給你一個小小的建議。”易暮驊認真的說,“多說yes,少說no。”
我對他笑容燦爛,收拾了一下桌子,“那我也給你一個小小的建議,不要變着法的打歪主意。”
易暮驊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轉身走出了男宿舍,走廊上異樣的目光也少少了些,這個時候應該都各自幹自己的事情吧。
懷着不情願的心情我回到我自己的宿舍,推開門後張雯婷那恨得牙癢癢的表情就出現在我的眼前,費依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時常不說話的另一個室友金惜看着我,不知道是個什麼意味,我心裡也不是個什麼滋味。
“我爲我的語言過激向你道歉。對不起。”張雯婷說道,她挑釁的看着我,話裡的的意思就是想要我向她道歉嗎?
如果我不道歉,就顯得我太過小氣了,“我爲我大幅度的動作向你道歉,對不起。”
我說的話一點也沒有誠意,她的話亦是一點誠意也沒有。但可笑的是就這樣我和她之間的誤會就好像解開了,沒有再發生一丁點兒的事情。
又是一個難熬的晚上,熄燈查房以後,我躺在牀上又在胡思亂想。
“陸同學,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金惜問我,她平常不怎麼說話,這個時候卻開口問我。
我怔了一下,便回答她,“可以。”
“爲什麼我有時候覺得你很不要臉,卻又覺得你很有臉皮?”金惜的話聽不出語氣,她的話都是一個調子,讓人揣摩不出她的心思。
現在差不多已經是十一點了,基本上都睡了,我醒着純屬是因爲睡不着,但不知道爲什麼金惜還醒着,還問我這麼古怪的問題。
我說:“個人感覺,你自己肯定知道的。至於我要不要臉,我覺得這個問題沒有任何的研究價值。”
我要臉和不要臉和其他人沒有關係,懂我的人,不必要解釋任何,不懂我的人,也不必解釋任何。
關於厚黑學:李宗吾先生在《厚黑學》一書中宣揚臉皮要厚如城牆,心要黑如煤炭,這樣才能成爲“英雄豪傑”。其實陸幼蓉的設定是不會偏向這種類型的,大家放還是心看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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