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保龍彥,叩見陛下!”等到進了屋,左右無人之際,久保龍彥這才趴伏在地低聲對天皇說道。一言既出,當時就把裝備問他話的天皇給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個意思來着?難道這麼久不見,他去韓國整容了?看着眼巴前兒這清秀得如同女孩子一般的和尚,天皇心裡莫名地一陣心率失衡。
“久保龍彥,叩見陛下!”見天皇詫異的看着自己,也不開口說話。久保龍彥接着又低聲說了句。天皇打了個冷顫,然後左右看了看,上前指着久保龍彥想說些什麼,卻又隻字未吐。
“陛下,您要的茶...”門外,內侍端着兩杯茶正準備進來。
“滾出去!”天皇一聲呵斥,差點沒讓內侍把托盤給扔出去。這是咋地了?剛纔不還好好兒的麼?咋說翻臉就翻臉呢?端着托盤退出去老遠,內侍心裡有些委屈的想道。
“險死還生,真是險死還生...久保...”跟眼前這個清秀的和尚敘了敘舊,當然敘的是久保龍彥的舊。有些事,有些話,只有天皇本人跟久保龍彥知道。這也算是試探和求證的一種手段吧。一通奏對之後,天皇總算是相信眼前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和尚,真的是久保龍彥。不,應該說是久保龍彥附體。
“萬幸的是,臣把舍利子帶回來了。上神總算是沒有責罰,反而是獎賞了臣一具新的肉身。不過臣看走了眼,這才...不管變成什麼樣,臣永遠是陛下的久保。”久保龍彥跟天皇面對面站着。說話間,兩人的手緊握在一起,彼此心情激動得有些不能自已。
“聽說了嗎?鬼木和尚去淺草寺當方丈了耶。而且天皇還頒佈詔書,敕封他爲國師。嘖嘖嘖,如今果然是個看臉的時代呢。鬼木辣麼英俊,想必也是深得天皇的歡心,纔會讓他取代了之前久保國師的位置吧?”過了幾日,一個叫鬼木的英俊和尚便成爲了人們嘴裡最熱衷於談論的話題之一。還有一個話題,就是世預賽中國贏了韓國一次。雖然日本人不喜歡中國人,但是相比較而言,他們似乎更討厭韓國一些。於是乎,只要是韓國吃癟的事情,都能讓他們高興那麼一下子。
“唉,以後我再也不抄經了!”一個人.妻將手裡抄寫好的經文刷刷撕得粉碎,然後扔到了垃圾桶裡哀怨道。多麼好看的和尚呀,而且還辣麼的年輕。年輕人,體力應該是很好的吧?人.妻眼神有些迷離起來。
“不,我決定從明天開始,去淺草寺抄經!”雖然家裡距離淺草寺有老鼻子遠,可是爲了看一眼那個可心的和尚,人.妻也就不覺得距離存在什麼問題了。男人天天加班,若果那和尚...一念至此,她的眼神又迷離了起來。
“哥,屋子給你翻修好了。你跟嫂子們先住回去唄?院子裡頭我再慢慢給你修,要不了多久就能修起來。”在金盾賓館住了一些日子,眼瞅着我連樓層保潔大媽都熟絡了起來,艾義勇終於是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不過你那山頭那邊的工程,我可暫時停一停啊。不是做弟弟的不出力,你這邊要翻修,我得保證足夠的人手儘量加快進度不是?而且前兒我還弄到了一個工程,那個順達機場裡有一活兒被我接下來了。跟你說啊哥,手裡頭要有餘錢兒,趕緊屯房子。”回家的路上,艾義勇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
“屯房子?我要那麼多房子幹嘛?”我靠坐在車後座問他。
“順達機場一落成,就能提供20萬人的就業崗位。連帶着拉動周邊配套的工程,你想啊,到時候房子一準得瘋漲。你別老惦記着存錢了,現如今存錢不如存房子。別整天聽那些個專家啥的瞎嗶嗶。他們的話能信?”艾義勇從副駕駛位置回頭對我說道。
“倒不是聽專家的,我連報紙新聞都不愛看的人,誰管他們說什麼。問題是,我對屯房子沒興趣。你說我都有一山頭了,我還屯房子幹嘛?”我覺得幹這活兒挺費腦子,我是個腦子單純的人,幹不來這種低進高出的活兒。
“那隨你,反正我把話兒都對你說了。這段時間,我得抽人到那邊去忙活。忙完了,回頭就全力整治哥哥你的山頭。”艾義勇這是在跟我打招呼呢,他怕我說他幹活磨洋工什麼的。
“行吧,掙錢重要。我這邊不急,反正我要求質量,你可千萬別讓我找出什麼需要返工的地方來。不然...”我將指關節掰得一陣嘎嘣作響!
“要說鬼這種東西,你心裡頭越是念叨,見着它的機會就越大。我小時候...”看着遠處來來往往的重型卡車,一個大爺坐在竹椅子上跟一羣小年輕在那裡說着故事。
“老馬,又在這裡嚇唬孩子玩兒呢?還你小時候,你都70多了,盡拿幾十年前的事情出來吹牛B!”一個知根知底的鄉親挑着一擔柴火打旁邊過道。如今鄉下也用上了煤氣罈子。以前吧,人們老唸叨着樓上樓下,電燈電話什麼的。可是如今都實現了,人們反而又懷念起以前的那種簡單生活來。柴火,是挑回去燒竈用的。農村的土竈,燒出來的飯,燜出來的鍋巴,可不是煤氣竈能夠做出來的。吃完飯就着米湯和鍋巴燒一鍋鍋巴粥,喝下去那是別提多香了。只不過這種日子也過不了兩年了,等機場一落成。自己這些人是算城裡人呢?還是算農村人呢?說城裡人吧,沒房子。說農村人,可是特麼的又沒有地!
“我不說瞎話啊,你們只是看不見而已。沒準晚上睡覺,你旁邊兒還躺着一隻呢。”老馬這輩子最大的樂趣,就是給人家說鬼故事。看着人家眼裡那種將信將疑的神情,他心裡別提多有成就感了。將信將疑?多聽幾次故事就全信了。他很有這個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