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人要向前看。這話放在普通的生活瑣事當中,當然是正確的。可是有些事情,卻不能用這句話來帶過。例如,當年的那場抵抗侵略的戰爭。時至今日,居然還有很小一撮爛人,穿着日軍的軍裝到當年的戰爭遺址上拍照博取眼球。還有一個十幾億分之一的孫子,在影院裡觀看關於慰.安.婦影片時笑得不能自己。
笑,是人家的自由。可是也得分分場合。雖然說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裡,但是請相信,那個少數人不會是數典忘祖之輩。不過想想,或許人家跟咱不是一個祖宗。又或許,人家的爺爺當年曾經是下館子不給錢的翻譯官。如果是這樣,那麼一切就能說得通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鼠輩的後代,不會是貓,依舊只會是鼠輩。如果是貓,那麼這個問題就要隔壁老王來解釋解釋了!
曾記得,以前看過一篇報道。是關於侵華日軍以戰養戰正確與否的。也有那麼一箇中國人,說日軍這麼做是正確的,然後列出了一大堆數據,來證明日軍不以戰養戰的後果。似乎是想證明,日軍這麼幹也是逼於無奈。假如他是一個日本人,或者是一個外國人,那麼這個報道看看也就罷了。可是別忘了,他首先是一箇中國人。立場,身爲一箇中國人,在立場上他首先就錯了。你是中國人好不好?幫日本人做出洋洋灑灑上萬字的答辯來,人家給了你多少錢?
泱泱華夏,從來都不缺英雄,同時也不缺乏漢奸。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嘛。英雄,是會被人民緬懷的。至於漢奸和別的一些什麼人...席總曾經在電視新聞裡說過一句經典的電影臺詞:別看你現在鬧得歡,當心將來拉清單!
說起日本,最近的新聞裡總少不了它的蹤影。災後重建工作,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只是劫後餘生的人們發現,很多家庭的嬰兒都失蹤了。之前大家各自顧着自己活命,沒顧得上這些。可是等事情消停了,人們的目光就關注到這個上頭去了。
“又有人來首相府門口示威了!”首相很是道貌岸然的坐在辦公室裡,一旁的女秘書正翹着P股埋頭幫他做着什麼。一個幕僚從門外闖了進來,然後急忙回頭面向門外說道。過了幾分鐘,等女秘書補好了口紅,整理好了衣裳出來了,他才轉身進了辦公室。
“又抗議?前幾天不是剛抗議過麼?”首相剛剛進入不應期,腦子還有些轉不過彎來。他癱坐在椅子上,伸手拿了一支雪茄點上後問道。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對於這句話,他深以爲然。
“上次是爲了救災進度的事情,這次是爲了孩子的事情。您看,是不是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安撫一下民心?畢竟,您想連任的話,還需要他們的選票。”幕僚掏出手絹,擦抹了一下鼻子對首相說道。屋子裡有一股子別樣的氣味,幕僚心知肚明這是什麼味道。可是他絕對不會在那個問題上跟他的老闆糾纏不清的。甚至他都沒有提到剛纔那件事情。看見了,也裝作沒看見吧。手絹上灑了香水,擦抹在鼻子上,讓他覺得好受了一些。
“又開發佈會?”首相覺得自己的腰都空了,他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討論工作上的問題。
“關於警視廳督辦嬰兒失蹤不力的問題,請允許我代表皇室對廣大國民表示十二萬分的歉意...”首相慢了半拍,天皇搶先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在發佈會上,天皇甚至對着鏡頭行了一個90度的鞠躬禮。
“還是恢復皇室的權力吧,首相都是跟財團穿一條褲子的,誰會在意我們的死活?”一個新聞發佈會,讓天皇重掌權力的呼聲高漲了起來。不管在哪國,老百姓總是最容易被感動的那一批人。
“混賬,警視廳是幹什麼吃的?查,給你們10天。要麼把罪犯帶回來,要麼你們自己滾蛋!”於是乎,首相急眼了。
“您回來了!”首相焦頭爛額的回到了家,他的太太躬身過來,跪在玄關那裡替他換着拖鞋。看了看太太已經不再年輕的面容和臃腫的身材,他皺皺眉頭低嗯了一聲。
“最近,在工作上是不是有些累啊?不如晚上我給你按摩一下!”見他興致不高,太太連忙獻着殷勤道。
“不用了,我很累,想早點休息!”首相將手裡的公文包交給太太,然後趿着拖鞋朝二樓的臥室走去。晚飯他都沒有吃,就那麼倒在榻榻米上昏睡了過去。
“嬰兒的案子,你不能管。請馬上下令,撤銷追查。”睡夢中,首相覺得有一個女人在對他說話。
“混賬,你是誰?有什麼權力撤銷追查?”首相有些慍怒的質問着夢中的這個女人。
“啪!”
“混蛋,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命令,命令懂嗎?你追查下去的後果,只會給自己帶來死亡!”一記耳光甩在他的臉上,然後那個女人抓住他的衣襟惡狠狠道。首相一下子被驚醒了過來,他穿着粗氣,起身脫掉襯衫走進了浴室。走到鏡子跟前一看,他的右臉上儼然留有一個巴掌印。
“做得不錯柳生,這樣一來,民衆對於皇室的支持就更徹底了。想要達成我們的目標,民衆對於皇室的信仰是不可或缺的一個條件。再加把勁,多送些嬰兒過來,不久之後,父神就會被我們喚醒。到那個時候,你將代表柳生家,成爲我們的先鋒。”天照看着跪倒在面前的柳生,大加讚賞的道。
“柳生,謝上神賞識!”柳生聞言大喜,急忙拜服道。
“等一切塵埃落定,我會賜予你一具新身,讓你去執掌家族的。”天照見狀滿意的點頭道。
“混蛋,爲什麼要撤銷追查?在災難中難免死傷?蠢豬,你以爲用這個藉口就能欺騙我們?”首相撤銷了追查令,後果是他在民衆中的威信下降到了冰點。人們紛紛開始轉頭支持起天皇來。甚至有不少人,開始在家依照舊禮供奉起歷代天皇的牌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