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兩女上得樓來,眼前又是一番別樣的風情。一面紅白相間的珠簾子垂在面前,擡手掀開它,裡邊是一條木板鋪就的過道。過道兩側分置着數個房間,隱約間從裡面傳來一片鶯聲燕語又或者是陣陣絲竹之聲。走過了過道,來到一間捯飭得與衆不同的房間門口,兩女分置左右齊齊對年青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哥哥在此等候片刻,稍後我倆前來侍奉哥哥入浴。”兩女將年青人迎了進去,隨後將他帶到桌前坐下,替他斟了杯茶水之後嬌聲齊道。
“你們兩個現在去幹嘛?”眼瞅着妹子要走,年青人連忙開口問道。
“我倆先去換身衣裳,然後拿點皁角毛巾過來呀。哥哥別急,很快就來了。”兩女擡手掩嘴輕笑道。男子表現得越急.色,稍後吸取他的精氣就越是吸取得乾淨。兩女對視一眼,轉身扭腰擺臀地向門外走去。
“這茶挺甜的,不錯。”目送兩女走後,年青人端起面前的茶盞喝了一口。茶水入口香甜無比,讓人捨不得放下杯子。三兩口將溫度適中的茶水喝完,他擡手又自顧斟了一杯。
“哥哥對這茶水可還喜歡?”兩杯茶下肚,兩女嬌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年青人回頭一看,頓覺眼前一亮。只見此二人,身上僅着一件繡着鴛鴦的紅肚兜兒,下身穿着粉色齊腳踝的裘褲兒,手中端一小簸箕就那麼搖曳生姿的走了進來。那腰身,光滑緊緻纖細無比。放眼看去,恨不能當場摟入懷中細細把玩一番才得解恨。
“喜歡,喜歡得很。茶好,人更好。”放下杯子,年青人起身迎了上去左擁右抱着說道。
“哥哥別急,先去了衣裳再行玩耍不遲。”兩女輕輕扭動着身子,伸手便要去脫年青人的衣服。三兩下之間,這年青人便只剩了一條褲衩站在那裡。
“水溫可還適宜?”相擁來到一足可容納下三五人同時洗浴的浴桶跟前,輕擡纖足褪去了他身上最後一絲遮羞布,兩女擁着年青人一起進了浴桶。伸手在他身上輕撫着,兩女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問道。
“適宜,適宜,適宜得很。”年青人泡在略微有些滾燙的水中,同時感受着在身上四處遊走着的冰涼素手,情不自禁的打了個擺子說道。
“哥哥...”一女用毛巾搓洗着年青人的身體,另一女則是起身拿過了一旁的水菸袋。手拿火摺子迎風一晃,嘭一聲火焰升騰。將水煙點燃後,她咕嚕嚕輕吸了一口,然後欠身過來嘴對着嘴將煙渡入了年青人的嘴中。略微辛辣的煙味和香甜的胭脂味一起在嘴裡交織着,加上那條靈活得如同溪中小魚的香舌輕輕勾引着,年青人當時就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哥哥可還快活?”啵一聲脣分,女子從嘴裡吐出一陣嫋嫋的煙霧,伸手撫上年青人的胸膛膩聲問道。
“快活,再來。”年青人仰面靠在木桶的邊緣,身體打了個冷顫後說道。
“咕嚕嚕!”那女子聞言抿嘴淺笑,隨即輕含住菸嘴,香舌在上頭繚繞了一下,美目流盼的又吸了一口煙渡入了男子的口中。年青人陶醉在箇中滋味之中,輕含住女子的舌尖吸了起來。
“可曾洗乾淨?”正在鴛鴦戲水之中,陡然從門口傳來一聲詢問。聞言兩女先後從情難自控的年青人身上離開,翻身出了浴桶對進來那人萬福施禮答着是。
“好的很,好久沒有見過這般氣血旺盛的人了。”來人看着尚在陶醉之中的年青人,擡手將頭上的珠花拆解下來說道。珠花拆卻,一頭青絲兀地垂到地面。那女子平張着的臂膀,兩女見狀連忙上前幫她寬衣解帶起來。若是細看,會發現此人正是方纔在戲臺之上唱戲的青衣。
“姐姐今日可要進食?”兩女解開青衣身上的戲服,又伸手去解着她的抹胸問道。
“如此美味,不食豈不可惜?你二人此番有功,稍後剩下的皮囊,你們就拿去分食了吧。”青衣側過頭來,擡手輕輕勾起身邊一女的下巴對她說道。紅脣白牙之間,忽而讓人有種猙獰的感覺。
“小官人在此間可覺愜意?”卸掉了抹胸,僅着一條齊膝的裘褲兒進得浴桶之內。青衣跨坐在尚在回味方纔滋味的年青人身上,俯身口鼻相對的問他。
“愜意,美女莫非也是來伺候我洗澡的麼?會所內可有萬艾可售賣?今天我一定要盡興而歸。你們都留下吧,稍後前臺一起結賬。”年青人也是去過幾次會所的,只是今天帶給他的享受卻是頭一回。以往去會所,要麼就是遇見不敬業的,一個勁兒的催客人。要麼遇上了敬業的,可是臉面和身材卻又讓人很是勉爲其難。如同今日這般,既溫柔又敬業的小姐,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錢是王八蛋,花光了再去賺,今日說不得也得好好兒爽一爽,過足了癮再回家。
“妾身卻不是不知小官人口中的萬艾可是爲何物呢,小官人身子如此精壯,真真是羨煞旁人。”青衣微微起身,褪去了裘褲兒坐在年青人腰腹之中掩嘴笑道。話音未落,她的手早已經是撫上了男人的雙肩,在那裡輕柔地拿捏起來。
“咕嚕嚕!”見青衣在給男人拿捏按摩,兩女子對視一眼翻身進了浴桶。一個精心修剪起了男子的指甲,另一人則是吸了一口水煙,俯首渡入了他的口中。
“小官人...”青衣見男子迷醉的模樣,紅脣微張着湊到他的口鼻之處深吸了一口氣。一道如煙似霧般的精氣由男子口鼻中被拉扯出來吸進了青衣的脣間。閉目品味良久,青衣才緩緩睜開眼睛輕輕勾起了年青人的下巴呢喃道。
年青人恍惚間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變沉了許多,他甩了甩頭,微微睜眼看去,只看見面前的妖嬈正俯首向自己湊攏了過來。兩脣相接,香舌在他口內撩撥着。隨後,年青人就覺得喉頭一涼,似乎有個什麼東西順着自己的喉管鑽進了腹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