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接手你妹啊!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勾當陸飛同學纔不會去做呢,因爲陸飛是個道德高尚品德優良的學生。
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啊!不能瞎搞。
“師兄,可能我不能再跟你……”
陸飛的話又是說了一半被打斷了,被張芳芳打斷的。
張芳芳對王衛師兄說道:“倮條發出去了。你打電話讓工作人員審覈一下吧,如果不行的話我再重新弄,我想盡快拿到錢。”
拿到錢就可以當微商總代理了,當了總代理就能賺大錢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王衛師兄說着要撥打電話了。
陸飛那個窩氣啊,三番五次的想要說明自己要退出,可是都沒說成。
“我去上個廁所。”陸飛突然站了起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然後朝廁所走去。
就在陸飛離開卡座到時候,星巴克門口停車場一輛黑色邁巴赫62S副駕駛車門打開了,一個人高馬大的黑衣墨鏡男走了出來。黑衣墨鏡男一臉的謹慎,一隻手伸進西裝內兜裡,左右看了看後朝星巴克的大門走去。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個黑衣墨鏡男都不像好人啊!很是有點殺手的意思。
其實,這個黑衣墨鏡男還真的就是個殺手,他的座駕黑色邁巴赫62S的車牌號是京A.LT888,這輛車屬於雷霆討債公司的老闆張亞東。
此刻張亞東就坐在車後座上呢,由於車玻璃上貼了玻璃膜,從外面看不到裡面。
張亞東的左眼球被陸飛打爆了,傷得很重,現在他頭上還纏着繃帶呢,瞎了是肯定得瞎。他出現在這裡是偷偷摸摸出的院,並沒有辦理出院手續。他要報仇,要殺了陸飛,等不及了,所以出現在了這兒。對他一個黒老大來說,跟蹤一個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當陸飛和王衛師兄騎着小電驢離開燕大,張亞東的情報小弟就發現了,然後他第一時間趕過來。黑衣墨鏡男殺手是花錢請的,是個手上有不知道多少條人命的職業殺手,並不是張亞東的手下。
和張亞東同坐在後排座的還有一個人,一個年紀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子。和他相比,這個男子多了一點書生氣,因爲戴着近視眼鏡。男子的身份可不簡單哦,是雷霆討債公司的CEO,甚得張亞東的賞識和器重,全權負責雷霆討債公司及其子公司的管理和運營,馬姓,人稱馬總。
幾分鐘前,當邁巴赫62S在星巴克門口停下的時候,坐在後排的張亞東和馬總髮生過如下對話:
“張哥,你要殺的人是那一個吧?”馬總指着星巴克的方向道。透過玻璃牆,能清楚地看到陸飛所在的卡座,他指的人也就是陸飛。
張亞東左眼完蛋了,但右眼還是完好的,牛眼一瞪,一股凜然的殺氣就釋放了出來,“馬勒戈壁的,就是他。他若不死,天理難容!”
王總對着星巴克看着看着突然愣了一下,“咦,他怎麼和小王在一起啊?”
“小王?哪個小王?”張亞東不解的問道。
“就是他旁邊那個穿白襯衫打領帶的男生,是我們公司‘校園貸款部’在燕大的一個代理人,腳踏實地,很能幹的一個小夥子。奇了怪了,他們兩個怎麼在一起了?”
“同一個學校的,認識很正常,有什麼好奇怪的?倒是小王旁邊那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生,很夠味啊!”張亞東色澀道。
馬總仔細瞅了瞅,突然笑了,道:“這個女生我認識,我見過她的照片,是我們貸款部門的一個客戶,師範大學大四的學生,叫張芳芳。昨天小王把她的資料發給我,讓我審覈一下她的條件,因爲她要貸的款比較多,要貸十萬塊呢,搞什麼的微商創業。”
張亞東一臉鄙夷,“微商創業?賣面膜啊?臥槽,腦袋秀逗了。這年頭微商創業,創十個得死九個半。那你審覈同意了沒有?”
“同意了,幹嘛不同意啊?穩賺不賠的買賣嘛!”馬總。
“看她那俊俏小模樣,這還真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倮條有嗎?”張亞東。
“還沒有,小王應該正在和她談吧!”
馬總的話音剛落,一個電話打過來了,屏幕顯示着“燕大王衛”四個字,顯然是王衛師兄打來的了。
“馬經理,有一個客戶剛把倮條發到你郵箱裡了,你儘快審一下吧,客戶比較着急用錢。”王衛師兄道。
“嗯,我正好現在有空,現在就審。”馬總說道,說完啪一聲把電話掛了。他的手機裡裝有郵箱客戶端,打開就能看到張芳芳的倮條了。
王衛師兄說他代理的是正規金融機構,完全是扯淡的。
雷霆討債公司不僅僅討債,也放高利貸,其中高利貸細分兩個部門,針對社會的社會高利貸部和針對高校的高校高利貸部。王衛師兄代理三家貸款機構,雷霆討債是其中一家,很不正規,而另外兩家也同樣的不正規。
王衛師兄說的他代理的金融機構有專門的貸條管理部門,工作人員一水女性,貸條會嚴格保密,同樣也是扯淡的,同樣地滿嘴跑火車。張芳芳發出去的倮條發到的是馬總郵箱裡,而馬總是個男同志唉,性取向正常。
“老闆,你要殺的人去上廁所了。這是一個幹掉他的好機會。”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殺手突然回頭對張亞東說道。
張亞東一臉殺氣道:“去幹掉他吧,千萬別弄出太大動靜,最好神不知鬼不覺。泰國曼谷的飛機票已經給你買好了,幹掉他今晚就可以飛去曼谷。”
“等我的好消息吧!”
推開車門,黑衣墨鏡男殺手走了出去。
車內,馬總點開了郵箱,看到了張芳芳發過來的倮條。倮條是以一個文件夾的形式發過來的,按照要求地,裡面有五張倮照和一段視頻。
說實在的,客戶的倮條馬總看過無數個了,再美的女生的倮條都看過,甚至倮條的主人也睡過好幾個,所以他此刻看了張芳芳的倮條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