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河流域的蘇美爾人在象形文字的基礎上進行了簡化和抽象化,創造了契形文字。契形文字繼續簡化下去演變成了字母文字。人類史上最早的字母文字是腓尼基文字。現在的字母文字,幾乎都可追溯到腓尼基字母,如希伯來字母、阿拉伯字母、希臘字母、拉丁字母等。
如今,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兩河流域蘇美爾文字,以及其他遠古文字,都已經消亡了,由於文字的消亡從而導致文明的斷層。只有我們華夏的甲骨文經過數千年演變,成了現在我們書寫的簡體字。
要想研究文明起源,還得從文字的源頭研究起。
凌音老師試圖找到我們華夏古文字和世界其他古文字的聯繫,再通過文字的聯繫找到人類文明的起源之間的聯繫,以及弄清史前人類遷徙的足跡。
雖然年紀不大,但人家凌音老師的志向可不是很大?
大,相當大。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衆所周知,大不列顛日不落帝國從世界各地搶走了好多珍貴的文物,四大文明古國除了古巴比倫,其餘仨都被它搶了一個遍。大英博物館裡藏着數不清的世界各地稀世珍貴文物,蘊含的價值無可估量。也許就是因爲偷搶來的無數珍貴文物存在,世界高校考古專業排行榜中,大不列顛的牛津大學排行第一位,排行第二位的同樣是這個國家的劍橋大學,而我們華夏考古專業排行第一位的燕大在世界排行榜中並不突出。所以有人就說,做考古的在大不列顛就可以研究全世界。凌音老師就是在這麼一個地方做出了突出的研究成果。
對古文字進行研究的同時,凌音老師對遠古文明和史前文明也很感興趣。如果說古文字研究已經很難出成果,那研究遠古文明和史前文明出成果的難度更大更大。遠古文明還好一些,畢竟有跡可循,各種遺蹟啦,各種遺址啦,甚至還會有保存下來的文字,但史前文明就有些扯淡了,超出了科學的範疇,帶有科幻色彩。
雖然難度很大,但凌音老師在遠古文明和史前文明研究道路上一直步伐穩健的走着。在遠古文明的研究中,現在凌音老師把重點放到了國內,最近參與了一個國家重點文化工程-“大夏王朝考證工程”。
大夏王朝就是夏朝了,我們華夏最古老的文明,史書記載存在於公元前21世紀~前16世紀。但是關於這個文明,我們沒有發現一磚一瓦,只有史書中的隻言片語,就是這隻言片語可信度也不怎麼高。所以,當我們說我們華夏有5000年文明史的時候,世界上承認的國家並不多,他們傾向於認爲商朝是我們華夏文明的源頭。於是乎,上個世紀末,“夏商周斷代工程”橫空出世,四年後工程成功結題,取得了一攬子的成果,但是成果備受爭議,而且也沒有找到夏朝存在的可信性證據,比如遺址,語言文字,等等。
新世紀的今天,國家對文化建設更加重視,夏朝考證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於是“大夏王朝考證工程”橫空出世了。相對於夏商周斷代工程,大夏王朝考證工程國家計劃投入更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這個工程的提出可以說是把“雙刃劍”,國內外許多人士和組織都注視着呢,因爲這麼一個大工程不能考證夏朝的存在,那就科學地判定了夏朝的不存在。所以說,相關部門立項這個工程,是頂着壓力的,參與此工程的專家教授同樣也是亞歷山大。
凌音老師回母校燕大任教,一是國家相關部門的邀請,以海外高層次人才引進,二是她自己也有這個意願,然後她就回來了。
現在,凌音老師成了陸飛的班主任,他應該感到無比慶幸。
陸飛看帖子看得正起勁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把他給驚醒了。
講臺上的美女凌音老師點了楊胖子的名字,說道:“楊震同學,看什麼呢?”
凌音老師雖然臉色帶笑,但是這笑中還是有那麼幾絲怒氣和不滿的。
老師在臺上講的那麼辛苦,學生卻在臺下肆無忌憚的玩手機,無組織,無紀律,挨訓都是應該的。
楊胖子忙把手機收起來,擡起頭。陸飛也是如此,手忙腳亂地把手機藏起來,很是慶幸老師沒點他的名。
“知道我剛從說什麼嗎?”凌音老師繼續向楊震問道。
楊胖子支支吾吾,連個屁都蹦不出來。巴根同學右手捂住嘴,剛想向楊胖子透露答案,卻被凌音老師揭穿了。
“巴根,你別說話,又沒問你。”
巴根嘿嘿傻笑,不說話了。
看到楊胖子吃癟的樣子,陸飛也笑了。他這一笑不要緊,凌音老師點他的名了。
“陸飛同學,很好笑嗎?我剛從說了什麼,你重複一下。”
陸飛頓時菊花一緊,心裡一萬個暴汗。出於自己的良好素養,出於對老師的尊重,他嗖得一下站了起來。而出身大城市的楊胖子自始自終都是坐着的。千萬別小看這一個細節,細節往往決定成敗。就是這一個小細節,讓凌音老師對陸飛的印象比楊胖子好了一些。
凌音老師走下講臺,朝陸飛走了過來,一雙大眼睛盯着陸飛的眼睛看,看得陸飛很不自在。
陸飛不敢和凌音老師對視,乾脆低下頭,看着凌老師走過來的纖纖小腳。凌老師穿着銀色高跟皮涼鞋,鞋面有亮片水鑽點綴,又亮又閃很漂亮,鞋子裡的一雙小腳更漂亮,沒穿襪子,皮膚粉嫩粉嫩地,腳趾甲修剪得很整齊,染着紅色的腳趾甲油。要是抱在懷裡摸幾下,應該很有感覺。
戀足癖?
不排除這種可能哦,也許連陸飛自己都不知道。
眼看着這一雙小腳要走到自己面前了,陸飛收回了目光,看向凌老師,害怕到沒有,在他眼裡智商高達160分的美女老師更像是一個學姐。
陸飛無意識地用手指敲着桌子,仔細得回想。雖然他剛纔沒注意聽,或者說根本就沒聽凌音老師的講話,但是他置身在“語境”之下,識海無意識中還是能捕捉到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