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短暫的失神以後我已經恢復了平靜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臉給他整理了一下衣領開口道:“我是這裡的老闆,他們都是給我打工的。你要是好好說我們就給你認個錯,帶你上醫院檢查檢查,該承擔的費用我來承擔,你要是再這麼說把我們這哥幾個激怒了再打一頓你可咋辦?”
wWW⊙ttκǎ n⊙℃ O
說完我又擡手指了指腦袋頂上的攝像頭悠悠地說道:“咱們這可有記錄,是你先動手打我的員工的,我們是正當防衛,頂多就算個打架,拘留個15天就完了。”
說完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他開口,張寧這時已經去包廂裡把所有人都叫出來了,讓他們今天別打了。等他們出去以後張寧順手把大門關上。
這時大廳的氣氛已經很微妙了,我看見陳剛後怕的眼神以及脖頸處流下的汗水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時候我也很緊張,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因爲大家的主心骨是我,我不能慫,我慫了就完了。
好一會兒,坐在地上的男子猛地抽完了一口煙往地上一彈開口道:“真的不下跪認錯是麼?這可是我給你們最後的機會哦。”說完伸手指了指我們幾個羞辱性地笑了起來。
這時我也有點不耐煩了開口道:”你走不走,不走我給你拿牀被子在這過一宿吧,別一會兒早上起來發現猝死在這了。”
說完我便起身要離去,這時他從兜裡把電話拿出來跟電話對面的人交流了起來。
“喂”
“我被人打了。”
“一中紅綠燈後面一個排擋店”
“叫什麼樓什麼的我也給忘了,現在我讓人扣着走不了了。”
“那個表子說來這吃,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商量好了的哈哈。”
“年紀跟我差不多大的吧。”
“行吧,我看他敢不敢接電話。”
說完他把電話往我身上一扔用手指了個接電話的動作。我順勢接起電話。
“喂”
“你們這幾個小崽子,活的不痛快了是吧,老實呆着等我過來,不要想着跑,躲的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你今天要是敢跑,我明天就能找到你家裡去,你自己掂量着來。”說完對面便掛下了電話。
這時我也恢復了平靜,給哥幾個一人遞了根菸開口道:“行了對面說沒啥事,你們先回吧,我給地上躺這哥們送醫院去,那啥剛子給我先轉5000塊錢來,我身上怕一會兒錢不夠。”
說完劉鵬拿菸頭直接往我身上一丟罵道:“天兒你把我們當什麼了,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你撅個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給我來這套你當我是陳剛麼。”說完還不忘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哎了一聲倒也沒說別的,我知道肯定騙不了他們,既然做了,那就面對吧。
過了幾分鐘後,門口傳來砸門聲,我剛準備起身去開門,門口的玻璃門已經被兩個男子用榔頭敲碎了。
迎面而來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穿着白背心,手臂上紋了不知道是狼還是老虎,眼神平靜,閒庭信步般走到前臺把他拉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
這時剛纔被我們打的男子和這個白背心男子悄悄說了些什麼。只見白背心男子往腦袋上面監控看了一眼後伸手一招呼,旁邊一個馬仔便踩着凳子把攝像頭對準牆角。
我知道這回是躲不了了開口道:“有什麼問題我們出去解決,這裡地方小施展不開。”
這時這名白背心男子戲謔般地開口道:“出去解決?行啊,你們今天誰能站着出了這個大門,我今天就放過誰。”說完還示意了一下出去的動作。
這時我簡單撇了撇,門外情況不知道,門口站着2個20出頭的男子手裡拿了傢伙被報紙包住了,看樣子應該是刀。站在我面前有2個,剩下還有6個人站在大廳四周手持棒球棍呈一個大圓把我們包圍了起來。
我們幾個之前打架也是家常便飯,深知先下手爲強的道理,我用手輕輕拉了拉陳剛的手眼神往正前方瞟去,示意他先跟我把面前兩個放倒。陳剛應該領悟了我的意思朝我點了點頭,這時我不再猶豫“啊”的一聲嘶吼一個助跑到了男子跟前,一拳往他腦袋上砸去,男子往後稍微一側身,雙手持棍朝我面門打來。
我嚇的一個激靈,順手擡起左手護在了腦袋頂上,這一棍勢大力沉,當即就給我打懵了。我猛地一縮手,對面的男子一抓我衣角一腳朝我肚子上踹來。我被他一腳踹在了身下,他沒有給我一點反應時間,隨即一棍子就往我腦袋上砸來,我看見棍子朝我打來,瞬間就沒了反應,閉上了眼睛甚至都忘了怎麼反抗,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聽見陳剛悶吼一句“草你嗎”橫着一棍子就打在了我面前這名男子的手腕上。這名男子慘叫了一句痛苦的用另外一隻手捂住被打的手。
這時我也反應過來了撿起被陳剛打掉的棍子,朝着對面男子打了過去。這時我才發現陳剛已經把他面前的男子制服了,對面的男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似乎已經沒有了即戰力。
我這時候往謝文濤他們這邊撇了一眼,謝文濤和張寧面前已經躺着對面兩個人了。劉鵬現在也已經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腦袋上全是血。張寧手捂着胳膊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似乎是胳膊脫臼了。謝文濤這時面對着對面兩個人,一個不注意就被對面放倒了,對面男子一看謝文濤倒地以後一扯張寧的頭髮往牆上一磕,隨即一棍子朝張寧的肚子上砸去。隨即對面的男子看了我一眼,此時我們兩個眼睛對視,我感覺到我頓時血氣上涌,大吼了一句便提着棍子發了瘋般朝對面打去。
陳剛看見劉鵬倒在地上以後也發了瘋一樣往過沖。我一棍子打在我面前這個馬仔身上只見他一捂自己眼睛,我瘋了一樣撲在他身上把棍子丟在一旁一拳一拳打着他的臉。隨即我便聽見陳剛朝我焦急地喊到:“天兒小心。”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陣風向我襲來。隨即我就感覺背部像是要散架一般,一個馬仔走到我身後一棍子打在我背上,然後馬上一腳給我踹在地上,拿着棍子對着我瘋狂的輸出。
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還手的力氣了只能抱着腦袋不停的翻滾。這時陳剛也不跟面前這個人糾纏了,轉身就往我這邊衝過來,後背被對面打了一棍子也不管不顧,瘋了似的朝我這邊跑來。就在他離我還有2米遠的時候剛纔面對他的那名男子一個助跑跑了過來跳起來一棍子打在了陳剛的肩膀上。陳剛頓時被那一棍子打的半跪在了地上,一咬牙又站了起來。可是這次還沒等他站好,三個人已經圍住了他拿着棍子一下就把他打倒在地,隨即而來傳出密密麻麻棍子打在身上的聲音。
我看見陳剛被打成這樣,剛要爬起來就被坐在一旁無所事事的白背心男子一腳踹在了腦門上。前後不到3分鐘,我們無一例外全部被打倒在地。
過了沒一會兒,我們幾個被他們拖死狗一般拖在了一起,緩了一會兒後全部爬起來靠在後面的上坐了起來,我這時詢問般的看向了最邊上的劉鵬。劉鵬這時也注意到我在看他,朝着我笑了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我看着他的整個腦袋已經被鮮血染紅,連笑的時候牙齒上都已經看不到牙齒本來的顏色了。
這時候這名白背心男子搬了個凳子坐在我們面前笑呵呵地開口道:“小哥幾個抗擊打能力不錯嘛,有點我十幾年前的樣子。”
我們沒有回答他。
這會兒剛纔吃飯被我們打的那個年輕男子戲謔地開口道:“本來叫你們跪下磕個頭就完事了,非得整這麼一出,現在還不是這個結果。剛纔要是跪了興許我一高興這個過程不就可以省略了。”
這時我也笑呵呵地開口道:“跪你?你算個球?”
對面青年聽我這麼說明顯是氣急敗壞了站起來順手就抄起一旁的凳子朝我一下一下地砸來。
陳剛看我被打成這樣剛要起身就被兩個人打倒在地,倒在地上還不忘朝着這名青年的方向吐口水。
這名青年一下就急了,從邊上的馬仔手上接過了刀就要往陳剛那邊走。
這時白背心男子制止了他說道:“這個項目還早着呢,而且也不需要你動手,你解氣就好了,一會兒有人會做這個事。”
這時背心男子上下看了一眼陳剛開口道:“你是這裡的廚師是吧?前幾天我路過看你們這裡生意不錯還想着來試試味道,這下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陳剛聽他說完冷哼一聲把頭扭到另一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