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面而來。
王蕭不禁輕輕的深吸了一口氣,感覺着身前的柔軟,一陣迷離。
野百合相較於安然的老婆還要小一些,加之她也很會保養。所以,現在她也如同二八的一般,高聳的胸部沒有下垂的意思。
如今,一對玉兔在王蕭的胸前擠壓變形。
“啊。。。。。。”野百合緊緊的抱住王蕭的腰部,臉上升起一抹淡粉色的紅潤,整個人騰空而起,緊緊的靠在王蕭的身上。
野百拿感覺自己心臟跳動速度明顯加快,呼吸變得短促,她不是沒見過男人,像王蕭這樣的男人這麼緊密的接觸,這還是次,心裡略微有些期待後面發生的事情。
王蕭低頭看着任君採摘的野百合輕微閉着眼睛,嬌好的面容讓人不能移開眼睛。走了幾步,將她放在辦公室的辦公桌上。
王蕭自顧的坐在辦公桌對面的黑色沙發上。
野百合很期待,許多毛片裡都有過這個鏡頭,辦公室裡,刺激。。。。。。
王蕭看着輕輕的躺在寬大辦公桌上的野百合,淡淡道:“我已經有老婆了,雖然我不是柳下慧式的男人,今天卻也不能與你。”
野百合聽到王蕭的話,躺在桌子上的她,突然打個激靈,心裡空蕩蕩的,感覺像少了什麼一樣,雙手撐着桌子,慢慢的坐起來,雙腿耷拉在桌子邊上,形態十分慵懶、誘人。
“我不漂亮嗎,還是你嫺棄我是殘花敗柳?”野百合心平的氣和的注視着王蕭,如果剛纔王蕭真的要了她,王蕭在她心中的印象必定大打折扣。
王蕭搖了搖頭,擡頭注視着野百合,道:“只要百合會館加入天行,我必定會保全她們的安全,這是我能做到的,也是唯一能保證的。”
野百合抻了抻前面的微微有些發皺的衣服,輕輕的跳下辦公桌,轉身坐在辦公桌後的黑色皮椅上,輕輕的靠在上面,幽幽的吐了口氣。
兩個人默不作聲,辦公室裡一時間陷入安靜之中,互相看着對方,卻不說話,氣氛古怪之極。
良久過後。
野百合吃吃的笑着,盯着王蕭,道:“表面上百合會館還是一個獨立的存在,實際上我們已經依附在天行集團了,女人需要男人的保護嗎。”
王蕭雙臂撐着膝蓋,微俯着身子,擡着頭看着野百合,道:“其實你這是在賭博,萬一天行敗了,你的結果和我們差不到哪裡去。”
野百合笑了,笑得天真爛漫,笑得花枝亂顫,笑得純情嫵媚,無所謂道:“人生如戲,戲子無情,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啪。。。。。。”王蕭雙手一拍,一聲脆響,大道一聲‘好’。
野百合拿起電話,吩咐了幾句後,站起來,帶着王蕭走出了辦公室,一路走到六樓,一間偌大的會議室裡。
偌大的會議室空蕩蕩的,甚至能聽到野百合皮鞋發出‘咯噠咯噠’的聲音。
兩個人坐在會議室的最裡面,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看着會議室的大門。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請進。。。。。。”野百合甜美的聲音應了一聲。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大約三十多名女子排隊而入,本來空蕩蕩的會議室裡,頓時變得花香四溢,芬芳無比。
淡淡的幽香讓男人們心裡蠢蠢欲動,香奈兒、鴉片等高等香水的味道在這裡瀰漫着,雖然混雜,卻也不顯突兀。
野百合看着有些微微愣神的王蕭,咯咯一笑,道:“這就是我們會館的頂樑柱了,也是我們會館的寶啊,弟弟看上哪位了?”
百合會館確實有獨特的資本,眼前的這些女人流落風塵卻又超脫風塵,整個就是矛盾的結合體。
獨特的氣質,講究的服飾,或前衛、或保守、或現代、或婉約,種種的風情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最難能可貴的是,她們清沏的眼睛,高貴的氣質,雖然百花爭豔,卻也相得益章。
“這是你的人?”王蕭不禁轉頭的直視着野百合,這些人無論容貌、才氣都屬於一流人選,只要他們願意,任何一行都會出人投地。
一個人的文化底蘊可以通過眼睛表達出來,這股無形的氣質沒有人能夠包裝,就像是爆發戶,即使有錢了,骨子裡,他依然只是個爆發戶而已。
野百合點點頭,謙虛道:“這些都是我的姐妹們,別小瞧她們噢,可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呢。”
野百合有些撒嬌的語氣,讓本來就極爲注意王蕭的女人們更加的注意他。
野百合無論在百合會館還是其他的地方,出了名的不願意讓男人接近,即使眼前的這些人,也只是賣藝不賣身的。
再說了,百合會館向來做的是女人的生意,真正賣身的是那些長相英俊且身體健壯的男人們,這些女人,純粹是必要之時。。。。。。
王蕭在這些人的眼睛裡,一沒才氣,二沒身體,三沒霸氣。唯一能讓人記住的只有他蒼白的臉色,讓人心疼不已。
眼前的這些女人都是二十五六歲,這個年紀集合了女人的清純情與嫵媚,加上她們知性的一面,王蕭還是很滿意的。
王蕭不是挑剔之人,指着一位黑髮如瀑,秀眉如柳,鵝蛋臉的女人,平靜道:“就是她了吧。”1C整理
這個時候的王蕭平易近人,除了野百合,這裡的人沒有人知道他要做什麼,被指的女人突然打個激靈,有些不知所措。
野百合看着王蕭指的女人,淡然一笑,道:“小芹,你就跟着蕭哥走一趟吧。”
“我。。。。。。好的。。。。。。”小芹略微猶豫,最終還是點點頭,同意了,向前一步,走出整齊的隊伍,一眨不眨的盯着王蕭。
王蕭的平靜讓這個美麗的女人感覺有些無所適從,她們這些人不接客,這在江浙來說有點頭面的人物都知道。
不過這條規則也不是絕對的,雙方你情我願,誰又會在意一個‘膜’呢。
“跟着我走吧。”王蕭向野百合告辭,對着小芹說了一句,自顧的走在前面。
小芹跟在王蕭的身後,一言不發,默默的走着。其實小芹不小,無論哪裡都不小,前凸後翹的身體讓男人口乾舌燥,高挑的身材更加將自己的優勢凸顯出來。
王蕭帶着小芹走出百合會館,在路上攔了一輛白色的出租車,來到夏日酒店。
一路前行,兩個人來到八樓餘飛的房間裡,三個人坐在沙發上。
王蕭和餘飛坐在一起,小芹坐在兩個人的對面。
論年紀,小芹年芳二十五,這個年紀可以做兩個人的姐姐了,偏偏兩個人所表現出來的鎮定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小芹不是沒見過大人物,只是這兩個少年表現出來的少年老成,讓她心裡感覺到驚訝而已,如此年紀就有如此地位,有朝一日,必將龍騰九天。
餘飛看着小芹,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女人無論形象還是質量,都是自己預想的那一種。
兩個人將事情大概向小芹說了一遍,小芹聽得冷汗連連,心裡愈發的難以平靜起來,這兩個年輕人實在是太瘋狂了。
這簡直是在逆天,而自己,甚至整個百合會館都是逆天過程中的一個臺階而已。
“怎麼樣,如果你不行的話,我們還可以找別人的。”王蕭平靜的看着冷汗連連的小芹。
小芹坐在兩個人的對面,雙手疊在一起,潔白的門牙咬着下嘴脣,住了一會,道:“給我多少錢?”
“事成之後,你想要多少給多少。”王蕭凝視着微微有些顫抖的小芹,他知道,像這種女人知道自己做的這種事情值多少錢,漫天要價,只是偷雞不成折把米。
小芹長長的吸了口氣,慢慢的吐出來,銀牙緊咬,看着王蕭和餘飛,道:“希望你們說得是實話。”
小芹突然有種無力的感覺,這個世界是險惡的,誠信淡泊的今天,她的這句話顯得蒼白無力,這完全是對野百合的信任而已。
“明天就是你出場的時候了,需要什麼東西,可以直說,找這個樓層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他們會無條件的滿足你的要求。”
王蕭自信的說着,早些時候,夏日酒店的八樓已經歸天行集團的兄弟們入住,在這裡的人,都是將來的儲備幹部。
“這是你房間的鑰匙,今天晚上就住這裡吧。”餘飛將一把帶着門牌號的鑰匙放到小芹前面的茶機上。
“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了,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王蕭習慣性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小芹笑了笑,俯身拿起茶機上的鑰匙,站起來,道:“希望咱們可以成功。”
“不是希望,是一定會成功。”王蕭極爲鎮定的說道,透發着一股煞氣,讓小芹不敢在這裡逗留。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轉眼到了晚上。
王蕭和餘飛站在餘飛的窗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願意看天上的殘月了。
“咱們這一次不成功就成仁了,所有的安排我都準備好了。”餘飛平淡的說着,嘴脣略微有些抖動。
必竟他們做的事情足以讓整個清明會爲之瘋狂,錢開更會欲哭無淚。
“暴風雨過後,即使迎接我們的不是彩虹,也會是豔陽天。”王蕭淡淡的說着,如水的月光讓他的蒼白的臉色更加讓人心疼。
王蕭和餘飛徹夜難眠,市的錢飛同樣如此。
錢飛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對面坐着腰桿筆直的李叔,兩個人靜靜的看着對方,共同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