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冷暖認真的看着肥海,道:“現在的天行的實力如果和清明會硬拼能有幾分把握?”
其實,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肥海不傻,自然能聽出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自然會和清明會有關係,冷暖既然這麼問了,這個和越南黑幫有着極大關係的孩子,再聯想清明會和越南黑幫的關係,事情已經十分清楚了。
“你說的是軟實力還是硬實力?”微皺着眉頭的肥海淡淡的說着,聲音十分的凝重。
冷暖又轉頭看着電視,略微思考了一會兒,道:“兩者加在一起,如果真的火拼了,你們有幾萬勝算。”
聽着這樣的話,肥海沉默了,天行能走到今天,兄弟們所受的苦他是知道,玩命是可以的,兄弟們雖然害怕,明知是死卻也無所畏懼,這也是天行兄弟們劍走偏鋒依然大部分人能活下來的原因,也是取得如今成就的原因的一種。
但是,如果面對絕對的強勢,例如清明會,它雖然沒有斧頭幫那般強大,但是能兩分天下這麼多年,清明會必然有着他的獨到之處。
肥海再三考慮過後,無奈的道:“如果真的要死拼硬磕,勝算爲零。”
“噢。。。。。。這樣啊,錢開能過越南黑幫要買進大批的軍火,他直言不諱的說與你們天行集團不死興休。”
聽着冷暖的話,肥海默然了,清明會與天行集團的合作本就是權宜之計,如今死破了臉皮,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錢飛被廢只是一個引子而已。
當然,肥海也沒有問題冷暖爲什麼明知道錢開是買軍火對付天行集團,對付蕭哥的,慕容若冰還要賣給他們。
同樣的樣問題,蕭哥也說過,只要他願意,在越南黑幫的幫助下,即使天行集團統一了中另原黑道也不是什麼難題。
男兒志在四方,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小的誘惑,但是,前提條件是要娶了慕容若冰,蕭哥重情重義,斷然不會放棄家中的兩位賢妻,雖然對方有着傾國傾城之貌,閉月羞花之色,如若換作別人必然已經答應了,可是,這個男人是王蕭,是蕭哥,他拒絕了。
有錢不賺是傻B,這年頭這樣的B玩兒已經不多了,越南黑幫也要運轉,也要賺錢,這樣送上門的買賣自然不會拒絕。
很有可能越南黑幫還會給清明會聯繫最好的軍火商,給他們提供最頂級的槍枝彈藥,如果這些東西果真要用來對付天行的兄弟們,這是一個相當棘手的問題。
“他們的軍火時候到?”肥海最終還是問出這個最關鍵的問題,聰明人都不會打無準備之仗,他顯然不是笨得糊塗的那一種。
冷暖吞嚥了一口吐沫,不悅道:“我餓了,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呢?”
她不悅的神情落在肥海的眼中,一看就是裝出來的,肥海隨意道:“想支使我就明說,作爲哥哥伺候你是應該的。”
“切。。。。。。你不是早說,對了,糾正一下,我只叫蕭哥哥爲哥哥,你最多也就和我一個樣。”冷暖不以爲然的說着,雙手抱住膝蓋蜷縮在沙發上,一雙紫色的凡布鞋脫在了地上。
對於冷暖的話,肥海不以爲然,隨口道:“你要麪包還是薯片,我這裡只有只有這兩樣東西。”
冷暖大眼一轉,道:“麪包吧,要全麥的,順便再來杯純牛奶。”
很快的,沙發上就擺滿了切片面包沙發前的茶機上放了一杯蒙牛純牛奶。
冷暖真的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幾片面包揉在一起,捏成一個小球,直接扔進嘴裡,拿起茶機上的牛奶喝了幾口,一臉滿意的神色。
“現在告訴我,他們的軍火時候時候到?”
“當然了,一個月後吧,你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準備,一個月可以辦好多事情呢。”
冷暖笑了,不知道是吃飽了,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反正她現在的神情很是輕鬆。
肥海猶豫着是不是要把蕭哥找回來,這種事情顯然是有着極強的針對性,清明會針對天行集團,有些有極微小的可能是針對斧頭幫的。
當然,這種可能微乎其乎,傻子也不會這樣認爲。
“你是不是在想找蕭哥哥回來啊。。。。。。。”冷暖向坐在一邊的肥海身邊靠了靠。
肥海也沒有否認,他腦海裡就這樣想的,自然的點點頭,道:“這是一個大問題,或許只有蕭哥可以做出正確的準備。”
這個時候的王蕭正坐在安然的家中,楊筱雨房間的燈還亮着,顯然還沒有睡。
安然的老婆也許是因爲要臨產的關係,早早的睡覺了。
此時的房間裡極爲的安靜,王蕭和安然坐在客廳裡,也沒有開頭,只有根冒着紅光的煙在靜靜的燃燒着,不時發出更加妖豔的紅光。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黑暗的客廳頓時亮了許多,楊筱雨站在門旁,倚着門口雙手抱胸看着兩個在江浙可以呼風喚語的大男人,臉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有人說男人專注的時候最有魅力,在楊筱雨的眼中,這兩個男人顯然神情十分的專注,但是,一會兒她就感覺有些不對了。
她低頭看着自己穿的睡衣,銀色的睡衣很好的遮住了關鍵的部位,春光也沒有走露,他們爲什麼要這樣看自己呢。
這個時候的楊筱雨在王蕭和安然的眼中可沒有這麼簡單,銀色的睡衣沒有走露春光是不假,睡衣不長,也只到大腿根部而已,剛剛好包裹住了渾圓翹挺且極有彈性的臀部,前面擋住了三角洲地袋。1C整理
如果在平時,這也沒有什麼,但是,大晚上的,誰會在這個時候穿個肉色或者是黑色的絲襪呢,所以,一雙修長嫩白的大腿,沒有絲毫的贅肉的出現在兩個人男人的面前。
如若是白天也好,恰巧現在是沒有開燈的晚上,蒙朧的燈光更加襯托出修長美腿的瑩瑩如玉的神色。
有人說少年關注女人的上身,特別是胸部,逐漸成熟後,男人的目光就會由上轉下,或許這是一條不變的真理。
眼下,王蕭和安然對視一臉,相繼露出苦笑,兩個男人從某種程度上說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誘惑面前能夠控制住自己。
當然,兩個人也不會告訴楊筱雨她的穿着實在是誘惑無比,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着,有賊膽沒賊心也是一種境界。
看一眼就賺一眼嗎,肉體上不出軌,精神上還不能背叛嗎。
不是說楊筱雨的下身就比她的上身更有誘惑力,她的睡衣是低‘V’領的那一種,嫩白的更能體現兩座玉山的雄偉。
如果不是雙手抱在胸前,擠壓的它們有些變型,當然能讓男人們流口水。
楊筱雨想了一會兒也就釋然了,這兩個人在生活中都有密切的接觸,自然知道他們也只是表面上好色而已,也沒有再意。
她看了一眼關着燈安然的臥室,知道安然老婆已經睡覺了,於大蓮步輕移來,大大方的來到王蕭和安然坐的沙上前,坐在了王蕭的旁邊。
這個沙發是三人坐的,可是,以安然這種身高和體寬快要成正比的人物坐在一起,顯然,沙發能容得下兩個人。
楊筱雨坐在了王蕭的身邊,這本身沒有什麼不妥,但是僅有一層衣服之隔的兩個人,不禁對視了一眼。
“看什麼看,睡都睡過了,還怕我坐在你身邊啊。。。。。。。”楊筱雨很自然的靠在了王蕭的身邊。
王蕭婉而,任由楊筱雨靠在他的身邊,也沒有什麼要解釋的意思。
殊不知,這句話聽在了安然的耳中,很自然的聯想到了人的慾望,不禁用佩服的眼神看着王蕭,意思很明顯,哥們,老哥佩服你啊,這樣的小辣椒你都能收服了。
男人的眼神不是女人能理解的,就是像是女人的心如同百慕達一樣,這是一個難解的問題。
楊筱雨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明女人就不會在意自己有魅力,其實她也沒有要賴在王蕭的身上,只是沙發的寬度有問題而已。
“你們難道不想跟我說說那封恐嚇信的問題?”
長時間的與安然相處,透過他老婆的嘴,楊筱雨自然的瞭解了一些關於安然在江浙地位的問題。
在江浙,安然的官絕對算不上大,但也絕對是實權部門,所以,幾乎每個部門都要與他有關係,這樣,很自然的,在江浙官場上,安然與許多人的關係就非常莫逆了。
以前,看到許多人的面子上,安然不與斧頭幫的人爲敵,現在接連幾件事情,安然都站在了蕭哥這一邊,這讓黑暗的勢力已經有些不爽了。
當然,這股黑勢力指的就是斧頭幫,接二連三的恐嚇信,自然也投到了安然的家中。
“這是玉無霞的筆記。”王蕭自然的說着,在他的心裡,其實知道這封信是寫給自己看的,也只有他知道這是玉無霞的親筆信,畢竟是曾經的同桌嗎。
安然也知道信中的生點不是他,但是懷壁其罪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官場的複雜不是一言兩語能解釋的清楚的。
所以,他也只是輕輕的道:“這封信的重點確實不是我。”
“那你們不睡覺。”楊筱雨小聲的說着。
王蕭不禁轉頭凝視着楊筱雨,幽幽的體香如蘭似麝撲面而來,兩個人甚至呼吸可聞,他道:“你難道不知道外面有斧頭幫的人嗎?”
“知道了就不睡覺了嗎?”
楊筱雨答非所問,然而也是這麼一個道理,她與王蕭考慮問題的角度不一樣,自然會有不一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