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時,沈雍奇正在勘察天行保全大樓,他始終認爲,如果對手真的來攻打天行保全大廈,那麼天行保全大廈的火力分佈將成爲制勝的關鍵。
所以,耗時一個下午,沈雍奇決定給天行保全大廈配上幾挺機槍。
接到藍月紫晗的電話,聽說他殺人了,讓自己去掃屁股,“蛋糕你吃了,讓我收盤子,好意思嗎?”
“咱們兄弟,誰跟誰啊,都穿一條褲子的,何必計較呢,有空請你吃飯。”說着,藍月紫晗掛了手機。
沈雍奇拿着手機,找到小毛的手機號碼,按了拔通鍵,“喂,我是沈雍奇。。。。。。”
“操死了,老大,你今天發燒了還是吃藥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小毛興奮的說着,想讓沈雍奇給別人的打個電話,比讓母豬上樹都難。
沈雍奇對小毛的話直接免疫,平靜道:“你在哪裡?”
“江浙啊,這都成老習慣了。”小毛打趣的說着。
想到現在的時間,沈雍奇恍然,確實,每年這個時候的,小毛都會在江浙的,“用你的身份去市前往江浙的收費站解決點事情。”
“收到。”小毛還沒有聽到什麼事情,直接掛了電話。
沈雍奇知道,現在小毛已經在趕向江浙收費站了。
藍月紫晗沒有在收費站過久的逗留,等了十分鐘左右,見無車再來,心想木子可能反其道而行之,坐在前面的那輛賓利車上。
上了馬自達6,藍月紫晗平穩的發動車子,車身輕微的晃動之後,輪胎髮出‘吱’的聲音,車子飛快的向江浙市內行去。
又過了十分鐘,一輛嶄新的賓利車緩緩的駛來。
坐在車裡,看着被砸得不像樣的車子,木子抿着嘴,半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切。
司機熟煉的交了過路費後,賓利車慢慢的過了收費站,一路之上,始終不敢提速。
“爺。。。。。。那輛子好像是我派出去的。”大漢喃喃的說着,仍然不敢看向木子。
木子點點頭,玩味道:“他們這是在敲山鎮虎啊。”
坐在木子身邊的漢子沉默了,睜大着眼睛,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想抽菸嗎?”木子突然說道,他知道這條漢子的煙癮極重,坐在自己身邊,一路上竟然一根沒抽。
沒有絲毫猶豫,漢子點點頭,道:“想,非常想。”
笑了笑,木子抽出兩根古巴雪茄,遞給漢子一根,自己拿了一根。
漢子實在的不像話,叼在嘴裡,自己點燃了,深深的吸着,腦袋有着暈玄的感覺,“真夠勁。。。。。。”他由衷的讚美着。
坐在前面的司機甚至在懷疑,這傻大個子知不知道這是尚好的古巴雪茄,這煙不夠勁,夠勁的煙就真不多了。
木子把玩着手裡的煙,露出慈祥的目光審視着漢子。
吞雲吐霧的漢子早就陶醉在煙味中,絲毫沒有覺察到木子這種不倫不類的目光。
“小子,知道我來江浙的目的嗎?”木子似乎要教教單純的漢子如何混社會,有意的點拔他兩下,畢竟,這年頭,漢子如果碰到別人,會頭破血流的。
漢子真誠的扔着頭,吧噠吧噠的抽着煙,竟然給人一種蒼老的感覺。
媽的,他不會拌豬吃老虎的高人吧,木子頓生警覺,很快的又否定自己,如果他都是高人,自己就是神人了。
幽幽的嘆了口氣,這個時候的木子想起以前的賈輝,再想起以前楊劍,不禁苦笑一聲。
當時年輕氣盛,如果是現在,自己斷然不會跟八大天王起衝突的。
“我記起來了。”漢子緊握着拳頭,像是遇到高興事兒一樣,“是百里南讓您前來江浙的。”
漢子能記起這些,木子已經十分意外了,自己也只不過隨意說了這麼一句而已。
“是,是他讓我來江浙的,我是說,你知道他讓我來江浙的目的是什麼嗎?”木子好笑的看年着漢子。
“我不知道,爺給我飯吃,我用命來保護爺,這就足夠了。”漢子又在繼續抽着雪茄。
木子很少向別人遞煙,更不用說雪茄了,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給漢子雪茄抽了。
今天,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木子會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漏,甚至閉耳不聽。
但是,漢子說話不一樣,骨子裡透着一股真誠。
“還抽嗎?”車子行駛的不快,看着漢子手裡的菸頭,木子關心的問了一句。
漢子搖了搖頭,道:“不了,這煙帶勁,我要暈了。”
木子稍微打開車窗,讓車子裡的煙霧冒出去,手裡把玩着的煙放回到了精緻的鐵盒中。
“錢開,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也不要讓斧頭幫失望。”木了喃喃的說着,沒有人知道他來江浙的目的,當然,百里南除外。
漢子腦袋轉得慢,並不傻,自然知道錢開是清明會的大人物,爺提到這個大人物,愁眉緊鎖的樣子,來江浙的目的自然與清明會的錢開有關。
逃過一險,木子開始閉目養神了。
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木子纔在玉無霞的引領下來到斧頭幫的總部。
仇人相見,份外眼紅,多數人能掩飾住內心的真實想法,賈輝始終對木子不冷不熱,拒人於千里之外。
木子從張好人的嘴裡得知玉無霞成了江浙斧頭幫領頭羊,心裡大感意外,隱約間感覺到不對勁,又說不上哪裡出了問題。
酒盡人散,客廳裡獨留下玉無霞和木子兩個人。手機看訪問
“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告訴江浙的兄弟們,不惜一切代價消滅天行集團。”環視四周後,發現四下無人,木子陰森森的說着。
消滅天行集團,自然就是毀滅王蕭,這個消息對玉無霞來說可謂好之又好,但是,這一刻她卻高興不起來。
“你瞭解江浙的形勢嗎?”玉無霞喃喃的說着,與木子想像中的興奮神情大相徑庭。
看了玉無霞一會兒,木子看不透這個丫頭心裡在想什麼,心道這丫頭厲害,“江浙的形勢我不太瞭解,但是,我知道如果咱們與清明會聯手,天行集團必滅。”
“是這樣嗎?”玉無霞戲謔的看着木子,“八千人,竟然沒有殺死王蕭,只是聯合就能消滅天行集團嗎?”
咧了咧嘴,木子露出意味深長笑容,心道,江浙的八千人和市的萬人怎麼能相提並論,先不說數量上的優勢,個人戰鬥力就相差不少。
其實,木子也在懷疑百里南的用意,要殺王蕭,斷然不用跟清明會聯合,眼下,百里南退而求其次,其中的箇中用意,值得揣測。
錢飛最近很鬱悶,清明會的高層相繼出事,讓清明會的實力大受打擊,唯一還能讓他高興點的事情是,天唐的傷勢逐漸轉好,據醫生說,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醒過來。
坐在車裡錢飛還在吶悶,植物人可以預測醒過來的時間嗎?
“飛哥。。。。。。開心笑了笑嗎?”後排坐上,一個濃裝豔摸的輕輕的靠在錢飛的身邊。
下身黑色皮短褲,水晶高跟鞋,中間露出緊繃修長的大腿,隱約能看見裡面的白色蕾絲內褲,上身小吊帶,經過開發的兩座山巒異常的豐滿。
車子一巔,兩座山巒上下跳動着,左右晃盪着,充滿了誘惑,尤其中間兩個小凸起。
陰沉着臉的錢飛轉頭看着妖豔的,這個騷娘們是他剛掛上的,露出獰笑,一隻手搭在胸前的豐碩上,五指成爪,猛然下掐。
扭動着身體,慘叫一聲,帶着哭腔,哀求道:“飛哥,可以溫柔點嗎?”
錢飛另手伸進的雙腿夾縫中。
妖豔打個激靈,雙腿死死的夾住錢飛的手,不斷的搖着頭,眼神中盡是惶恐。
“昨天看上那個墜子,本來今天想給你買的,那算了。。。。。。”錢飛嘴角掛着邪惡的笑容,雙手沒有要拿回來的意思。
聽了錢飛的話,妖豔面色一喜,雙腿一鬆,‘嚶嚀’一聲,半推半就的倒在錢飛的懷裡。
不一會兒,發出痛苦且快樂的呻吟聲。
開車的司機不敢回頭或者看向後視境,無奈的低頭看着誇間鼓鼓的一包,心道:“玩的這麼狠,不會是沒有下邊就變態了吧。”
不用回頭,司機也可以猜測出妖豔的屁股已經紫青一片了,看來今天晚上自己又要廢口舌安慰了。
此時此刻,沈雍奇坐的王蕭的辦公室裡。
“這件事情我們得坐好準備,這些傭兵,最好能讓他們有來無回。”王蕭叼着一根菸,慢慢的說着。
沈雍奇透過特殊的渠道,打聽出血殺傭兵竟然捲土重來,目的直指江浙。
其目的顯而意見,這條消息明顯是上面有意透露給王蕭的,借王蕭之手,徹底消滅血殺傭兵。
“問題是,咱們還缺幾條槍。”觀察了一下午的沈雍奇,微皺着眉頭,槍是好弄的,關鍵是用槍之人。
已經選好的幾個天行保全大廈的火力交叉點,對用槍者的要求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天行保全大廈安全馬乎不得。
“黑組兄弟中有幾位槍法神準的,我感覺他們可以。”思考過後沈雍奇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王蕭搖了搖頭,道:“這是拆東牆,補西牆的辦法,不可取。”
“那怎麼辦?”沈雍奇攤了攤手,示意自己毫無辦法了。
血殺傭兵要來江浙,敵暗我明,守住天行保全大廈的安全是當務之急,黑組的機動性是很強的,如果呆在一個地方,就限制了他們的能力,所以,王蕭否定了沈雍奇的主意。
“小毛不是在江浙嗎?”王蕭壞笑着打量着沈雍奇。
沈雍奇打個激靈,連連擺手,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