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黑組兄弟們沒有進來的時候,板寸頭還有着我的地盤我做主的英雄霸氣,待看到黑組兄弟後,頓時焉了,脖子一縮,換成一幅笑臉。
“請問你們找誰?”板襯頭怯懦的偷看着王蕭,以前也有人來過,也興師動衆過,必竟這裡是雞窩嗎,偶爾來個強悍的潑婦也屬正常。
但是,今天的板寸頭感覺不妙,王蕭就不用說了,相貌太普通了,消瘦的身體也沒有王霸之氣,但是,隨後進來的人自然的站在王蕭身後,不越雷池半步,就突顯出王蕭的與衆不同了。
說黑組的兄弟們太陽穴高鼓着,是內家高手,這都是混人說得混話,但是用神光內斂來形容黑組的兄弟們絕對不爲過。
能有這麼一批精英做手下,板寸頭就是再不明事理,也知道王蕭大有來頭。
就算看不懂王蕭身後的人身手有多強悍,單說站在王蕭身邊,落後半個身位這位,可以用丰神如玉形容了,不做鴨子都可惜的主,明顯行的是主僕禮。
“這裡是清明會的地盤吧。”王蕭直言不諱的說出讓板寸頭打個激靈的問題。
慌張的退後一步,板寸頭退到一張桌子旁邊,確保離手不遠的板凳可以第一時間拿起來,砸出去,他才停下來,警惕的盯着消瘦的王蕭,道:“你們是什麼人?”
這裡是清明會幫聚集的地方,只有爲數不多的人知道,知道的人也都是清明會的高層。
即使不是高層,也都是清明會對外的負責人。
如今,突然來了一位少年,且帶着數十手下,還不能保證外面有沒有人,不是來砸場子的就是。。。。。。板寸頭甚至不敢往下想了。
其實,王蕭問的只是一句廢話而已,沈雍奇早就在來之前就調查好了,這裡是清明會最隱秘的一處聚點,同時,也是負責整個江浙的聚點。
所以,如果要消滅清明會在江浙的勢力,將這裡徹底打亂,就完成了三分之二。
板寸頭死死的盯着平靜的王蕭,道:“我勸你們別亂來,要找死的話,到北面找個墳頭,別來我這裡,喪氣。。。。。。”
板寸頭不怕王蕭,偌大的房子裡可是有數十的兄弟在那呢,就算真的打起來,強龍不壓地頭蛇,自己並不一定吃虧。
他當然不指望着裡面百十人能撂倒王蕭身後二十多名黑組的兄弟,但是,這裡是清明會在江浙最終聚點,周圍居住着的差不多都是清明會的幫衆。
只要這裡的兄弟們把王蕭困住哪怕五分鐘,板寸頭就有把握將王蕭消滅在這裡,當然,他最大的悲哀就是,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威震江浙的王蕭。
“兄弟們,有人砸場子了。”板寸頭喘着粗氣,大聲叫嚷着。
王蕭也想看看這裡有多少清明會的幫衆,任由胖子喊救兵了。
令板寸頭的胖子尷尬的是,出來的都是一些衣衫不整的女人,濃妝豔摸,隔着二里地都能聞到劣質香水的味道。
微皺眉頭,王蕭冷冷的掃視着最少二十多女人,當真是騷首弄姿,好不噁心人。
“呦。。。。。。好俊的孩子,陪陪姐姐怎麼樣?”一個半老徐娘的公主,臉上的脂粉瑟瑟而落,朝着沈雍奇擠眉弄眼的,就差把外套脫下來了,不過由於天熱,她身上薄薄的透明裝,和沒有穿衣服沒有什麼區別。
還能看清楚裡面黑色的三點。
“操你媽了逼,把睡你們的男人都給叫起來。”板寸頭摸了把汗水,破口大罵,對方顯然來者不善,如今清明會發生如此大的變故。
如果這裡再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就徹底混不下去了。
板寸頭可能很少在這裡發火,女人們不禁愣住了,有幾個機靈的轉身朝着大屋裡跑去,身上的兩團肉上下晃盪着。
一分鐘,只穿着大褲衩的五十多男人光着膀子跑了出來。
“老大。。。。。。誰。。。。。。誰敢來砸場子。”一個骨瘦如柴的人來到板寸頭面前,獻媚說道。
“啪。。。。。。”板寸頭猛得拍了這個男人一巴掌,“媽了個逼的,你不會看啊。”
瘦子提着褲衩着,細看之下,褲衩的鬆緊帶竟然斷了。
一看不要緊,瘦子緊抓的褲衩竟然掉了,下面話兒還超級大,與他的身體不成正比。手機看訪問1
“老大。。。。。。老。。。。。。大。”
“大個屁。”板寸頭又敲了瘦子一個爆慄,“丟人現眼的東西,把褲子穿起來。”
慌張的俯向,提起三角褲衩子,瘦子額頭急出汗來,道:“老大。。。。。。他是。。。。。。”
“拍。。。。。。”板寸頭又給了瘦子一下,“操你媽B的,再結巴,老子讓你下面也結巴了。”
“看什麼看,給老子把他們哄出去。”板寸頭一揮手,頗有點大將的風采,最起碼動作要加分的。
五十赤裸着身體的男人淫蕩的逼向王蕭等人。
站在最前面的王蕭一陣惡寒,道:“你們最好不要亂動。”
板寸頭很聰明,雖然不知道王蕭的具體身份,但是,他下的命令是把王蕭趕出去,而不是像往常一樣將之打個半死。
眼睛,王蕭的囂張讓板寸頭心裡憋着一口氣,心道,媽的,老子的地盤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白了王蕭一眼,道:“大白天的見鬼了,把他們都攆出去。”
板襯頭在後面催促着,五十光着膀子的漢子帶着一股子騷氣,騷氣逼天壓向王蕭等人。
“大哥,他是王蕭。”瘦結巴憋紅了臉,終於說出一句完全的話。
“轟。。。。。。”平地悶雷般的聲音,震的板寸頭一個腦袋有兩個大,惱怒盯着身邊的瘦結巴,掌摑了他一耳巴子,怒道:“你他媽的爲什麼不早說。”
“停停。。。。。。全他媽的給我停下。”板寸頭咆哮着命令着,一轉頭的看着身後女人們,頓時更加的火冒三丈,“媽了個逼的,全是些只會叫的騷貨,再看,再看把你們扔出去。”
罵完,板寸頭推開衆人,一臉媚笑的來到王蕭的面前,獻媚道:“蕭哥。。。。。。對不住了,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板寸頭的笑容像是停屍房裡的人,額頭上更是冒出細密的汗珠,不停的擦着。
王蕭和沈雍奇都沒有遇料到是這個結果,天行集團和清明會竟然成了一家人,即使是斧頭幫的人也想不到啊。
更加讓人想不到的是,本來準備血戰一聲的黑組兄弟們,竟然被噁心的想要吐了。
如果不是王蕭和沈雍奇兩個人站在前面擋住了大部分的怨氣,黑組的兄弟們還真要試試爆菊的樂趣了。
“停停停,咱們什麼時候變成一家人了。”王蕭立即讓板寸頭打住,事情轉變的太快,任誰一時間都無法理解,即使有慕容若冰在中間,這件事情也透着玄乎。
板寸頭回頭瞪了一眼光遛遛的男人們,再‘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暴露的女人們,怒道:“媽了個巴子的,成心噁心人是不,信不信我斷了你們的財路。”
一聽這話,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一遛煙的跑回到大屋子裡,再也不敢冒頭。
板寸頭帶着王蕭來到一處遮陽散下,找了一根乾淨的板凳讓王蕭坐下,呆到沈雍奇都坐下了,板寸頭都沒有坐下。
帶着一臉歉然的笑容,板寸頭開始解釋了,“蕭哥,事情是這樣的。。。。。。”
板寸頭絮絮叨叨的說了接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吐沫橫飛,直說的昏天黑地,蕩氣迴腸。
認真的聽着板寸頭有水份的述說着,王蕭大概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錢開臨走的時候,給江浙清明會的人下了一條命令,以後唯天行集團馬首是瞻,有自作聰明的人以爲清明會和天行集團合併了。
但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一些更聰明的人知道,錢開算是把自己拋棄了,例如眼前的板寸頭就是聰明人之一,別看他這幅樣子,要不然,也不能作爲清明會在江浙的負責人。
王蕭明天,本來準備的血戰,現在變成了清明會幫衆的歸順,不禁玩味的笑了,雖然不知道他們的戰鬥力如何,但是,多一個人多一雙手,即使是炮灰,也有他的利用價值。
“你是說江浙所有清明會的幫衆都加入天行集團對嗎?”
看着的神色逐漸釋然的王蕭,板寸頭使勁的點着頭,連連道:“對對對。。。。。。是所有人都加入天行集團。”
板寸頭有苦說不出,他知道如果不加入天行集團,必死無疑,即使自己搖旗,也沒有那具凝聚力啊,早完是要死的。
既然要死,還不如順着錢開的意思抱大腿呢,何必表那不必要的忠誠呢,自己又不是過去貞潔烈女,能活一天是一天。
“把清明會在江浙的領頭人都叫來吧。”王蕭吩咐着板寸頭。
板寸頭喜上眉梢,知道王蕭這算是同意了自己加入天行集團,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瘦結巴,道:“媽了個B的,看個毛啊,快聯繫其他的負責人。”
“婊子。。。。。。。操的。。。。。。我。。。。。。去。”瘦結巴又是一陣臉紅,跑進屋裡,拔打電話了。
對於清明會的幫衆,王蕭也不想有過多的殺戮,畢竟多個人多份力量嗎,這樣才能逐漸與斧頭幫相抗衡。
“你們在這裡有多少兄弟。”
板寸頭神色一暗,知道王蕭還沒有真正的把自己視若己出,當下認真道:“明面上有兩千兄弟,實際上,經過幾年的發展,江浙清明會的兄弟們已經過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