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玉無霞身後的刀疤男大抵知道玉無霞說的他是葉開。
N市,葉開絕對是最大的不安因素,無論對誰,都是這樣的結果。
兩個人慢慢的走着,百米遠處,一輛極爲普通君悅在停在明亮的路燈下,司機是小舞,此時,他正眯着眼睛看着越來越清楚的玉無霞。
跟在玉無霞身後的刀疤男人少有的說話了,道:“小姐,這件事情是不是要考慮考慮。”
“怎麼?”玉無霞駐足而立,似乎沒有想到刀疤男這個時候會提出異議,“叔還有更好的提議嗎?”
刀疤男微微低着頭,道:“小姐對N市雖然熟悉,但是今天的天行集團今時不同往日,雖然有賈輝衝在前面,小姐的安危纔是我最關心的。”
刀疤男的話很白,白的赤*裸的,卻經得起陽光的考驗。
玉無霞心中一暖,自然的笑了笑,道:“叔,打從我走出N市起,註定了要過飲馬江湖的生活,刀口上添血,我已經習慣了。”
刀疤男依然微微低着頭,沒有人能看出他眼神中的一絲憂慮。
“叔,知道爲什麼我留肥海在家裡嗎?”玉無霞突然轉移話題,這也是刀疤男一直不解的問題。
肥海就像一顆定時炸彈,真的哪天炸了,在周圍的人都屍骨無存。
玉無霞注視着搖頭的刀疤男,眼神中少有的透着猙獰,緩緩道:“我要一個孩子,即使我死了,也要讓我的孩子替我報仇。”
聽着玉無霞的話,刀疤男心裡只有震驚,絕對的震驚,老土的橋段,變態的扭曲的心。
刀疤男知道玉無霞算是走上一個極端了,跟在玉無霞的身後緩緩的走着,思索着如何開口。
玉無霞似乎知道刀疤男在想什麼,“叔,你不要擔心,我現在清醒的很。”
玉無霞越是這樣說,刀疤男就越感覺事情往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了。
從今天晚上與王蕭的見面,雖然是偶爾,但是兩個人相視一笑,絲毫沒有泯恩仇的意思,遠處看着這一切的刀疤男,反倒是感覺風雨交加,雙方處在一個爆發的臨界點。
百米之距,兩個人走得再慢,也很快的來到車前。
刀疤男上前一步,替玉無霞開了門。
待到玉無霞上了車,關上車門後,他才往前走一步,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去哪裡?”車子一直沒有熄火,握着方向盤的小舞自然問道。
作爲水柔的貼身保鏢,小舞知道玉無霞在的水柔心中的地位,言語中也歉讓三分,以手下自居。
“葉開家。”閉着眼睛玉無霞冷冷的說着,靠在真皮坐椅上,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車子平穩的起步,隨着引擎的轉動,玉無霞的心跳逐漸正常下來。
葉開最的小日子過得挺爽,但是,這隻限於王蕭沒有回來之前。
如今,蕭哥歸來,無形中給他帶來巨大的壓力。
葉開坐在房間裡抽着悶煙,黃鶴樓1916冒着淡淡的青煙。
一個嘴角長了顆美人志的女人,穿着一套牛仔短裙,讓其豐的身材看起來更加的緊繃。
女人坐在葉開的身邊,拿起桌子上的黃鶴樓,熟悉的自己點上一根,嫺熟的抽起來。
“給我揉揉。”抽着煙的葉開不容置疑的說着。
女人是狼堂場子裡一個剛下海,處也是他破的,從某種意義上說,葉開對這個還算是乾淨的女人還是十分眷顧的。
臀波浪*,女人在葉開前面搖搖晃晃的,細得跟針似水晶高根鞋不受重壓,似乎要斷掉了。
葉開知道,女人是故意的,她又發*了。
女人對自己的身體也有極大的自信,經過開發的她,一就極爲豐的前途後俏的本錢更加的豐了,衣服兩側都撐得緊繃着,似乎隨時要蹦出來。
“也不怕扭斷腰。”葉開在她豐厚的P股上打了一把,“小心老子把你賣去當雞,快捏。”
女人咯咯的妖笑着,賴在葉開的身上,幽怨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小心老子操死你。”葉開吐了口煙,陰狠的說着。
“來啊。”女人捻滅手裡的煙,帶着一嘴的煙臭味就要吻葉開的臉。
葉開厭煩的推開女人,不客氣道:“傻逼玩意兒。”
女人依然死皮賴臉坐在葉開的身邊,身體一滑,解開下面,含住一根‘滾熱’,嗚嗚道:“我就是個逼,就是給你操的。”
葉開就好這一口,也是這個女人能留在這裡的原因之一。
很多時候,葉開甚至懷疑這個女人到日本訓練過,愈發的懂得伺候男人了。
葉開低頭,看着中間的雪白空隙,伸手進去,用力一捏,又滑又軟的。
兩個人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葉開眯着眼睛似乎要睡過去了,紊亂的呼吸出賣了他。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聲音響起。
葉開一個激靈坐起來,疑惑的看着防盜門。
家門口可是有狼堂的兄弟守護着,而狼堂的兄弟們從來不會這個時候打擾自己,即使有要事,也只是按門鈴而已。
幾乎處於本能,葉開知道出事了,一個激靈之餘,女人喉結滑動,眉頭微皺,似乎不滿意這次的時間太短。
“回房間去,沒我的話,別出來。”葉開推開女人,摸出腰間的手槍,快步朝着的門口走去。
女人抹了抹嘴角的牛奶,雙腿走起來明顯變型,緊靠在一起,朝着臥室走去。
葉開的房間不大,只有兩臥而已,女人習慣性的走到主臥室。
自作聰明的她沒有將門關嚴了。
開門,頂槍,葉開的動作可謂極快了,讓他感覺到意外的是,一把黑色手槍已經頂在他的腦門了,冰涼的感覺讓他心靜如水,道:“你是誰?”
對於小舞,葉開不太熟悉,甚至根本就沒有見過。
“我。。。。。。”玉無霞坐樓梯裡走上來,看了沒看葉開一眼,從一側進了房間。
輕皺着眉頭,玉無霞眉頭一股腐爛的味道,經人事的她大體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小舞,帶他進來吧。”玉無霞坐在葉開剛纔坐的位置上。
小舞的槍沒有拿下來的意思,葉開壯着膽子放開步子走,坐在玉無霞的對面。
“拿開你的槍。”葉開色厲內荏的說道。
小舞的槍換個位置,頂在葉開的後腦上。
“不要試圖命令我的人。”玉無霞揮了揮手,示意小舞可以拿開槍了。
葉開拿起桌子上的煙,抽出一根,點上獨自吸着。
他自然知道玉無霞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而且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抽着煙的葉開腦筋飛轉,思考着玉無霞前來的目的。
“想明白我爲什麼要來你這裡嗎?”玉無霞的目光不經意間與臥室裡的胸大無腦的女人對上。
房間裡的女人下意識的退後幾步,跌坐在牀丶上,捂着胸口,不安的低聲道:“好凌厲的眼神。”
葉開的感覺就更直接了,愈發的感覺到玉無霞越來越厲害。
“不明白。”沒有要掩飾什麼,葉開也不是原來那個沒有一點實力的傀儡了。
“你不用擔心你的手下,那些人被引開了。”
葉開知道,玉無霞這是給自己吃了顆定心丸。
“說吧,能幫上忙的,我眉頭不皺,幫不上的,你現在就是殺了我也沒用。”抽着煙,葉開看起來氣定神閒,他可以斷定玉無霞不會殺他。
“天行集團的破綻在哪裡?”玉無霞開門見山,如果葉開敢左顧言他,基本上,他就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價值了。
“哪方面?”葉開依然抽着煙,來掩飾他心中的慌亂。
玉無霞的問題太過尖銳,葉開極開回答,也回答不了,這也是極爲敏感的問題。
“你在找死。”玉無霞看着葉開敲着煙食指,寒着臉說道。
小舞的槍再次出手,頂在葉開的後腦門上。
葉開絲毫不懷疑小舞會隨時扣動板機,到時候,自己甚至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
“在N市,天行集團毫無破綻。”葉開壯着膽子,同樣目光凌厲看着玉無霞,他不是砧板上的魚肉,是誰都能宰割的。
“是嗎?”玉無霞的目光逐漸的軟化。
葉開卻感覺如芒在背,這個時候卻是忽略了手槍的威脅,本能的感覺着,小舞的目光帶着殺氣,讓人不寒而粟。
“如果硬要找一處破綻,現在的張鋒算一個。”
葉開注視着眼前的玉無霞聽到這個答案,眼中閃過一道厲色,於是接着道:“天行集團的高層中,似乎只有他留連於夜店。”
“夠了。。。。。。”玉無霞幾乎是咆哮的怒吼着。
其中的原因,葉開也知道些許,他大抵知道,腦後的這把槍大概只是擺設了。
玉無霞的胸膛急驟的起伏着,久久不能平負。
“還有別的沒有?”玉無霞強忍着心中的怒火,聲音越來越冷了。
“有。”
“誰?”
“黃佳。”
“爲什麼?”聽到一個滿意的答案,玉無霞從爆走的邊緣逐漸變回正常,眼神不經意間再次瞟向葉開的臥室。
“天行的高層,每個人的身手都比我高,除了張鋒,就黃佳身邊沒有人守護了。”
“你今天命大。”
說着,玉無霞站起來,帶着刀疤男和小舞出了葉開的門。
“小姐,他的話有假。”葉開家樓下,小舞跟在玉無霞的身後,自然的說着。
“我知道。”
小舞沒問爲什麼玉無霞還要留着他,或許不在其位,沒到一個境界真的無法理解一個人的行爲到底意味着什麼。
長時間的跟着玉無霞,刀疤男大體知道N市今後局勢變化重心將出現在葉開的身上。
除了王蕭,他必將是風口浪尖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