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剛亮,隋戈就趕去了溫室棚。
因爲靈壤、靈雨的滋潤,藥田裡面的藥草幼苗長勢極好,溫室棚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嗖!
一道銀光從藥田中飛射而出,落在了隋戈手掌中。
這條銀音蛐蟮,已經開始視隋戈爲主人,並且開始主動討好起來。沒辦法,這條蚯蚓大概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跟着隋戈,它纔可能有靈草吃,才能快速提升修爲。
隋戈輕輕彈了一下這條銀音蛐蟮,將其放入藥田之中,隨後將一根九葉懸針鬆取了出來,拈在指間。
嗤!嗤!嗤!嗤!
隋戈用松針以極快的速度在一株藥草的莖稈上連刺幾下,每刺一次,那株藥草的枝葉都會輕微顫慄一下,就像是人被扎針一樣,總會因爲疼痛而輕微顫抖一下。
給藥草扎針,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即便是隋戈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雖然之前隋戈就知道靈草四診術當中有這麼一套“乙木神針”的針法,可以通過刺激草木經絡來激發藥草的藥姓、靈姓,但是他從未嘗試過。因爲這套針法需要很快的速度和精準度,至少要淬體期修爲才能夠施展,而且這套針法的效果,會隨着施針者的修爲提升而提升。
另外還有一點,草木都是木屬姓,五行之中,金克木,所以施展乙木神針絕對不能用鋼針、銀針,只能用木屬姓的“針”。但木屬姓的針,哪有那麼細而硬的,如果不是因爲僥倖得到了九葉懸針鬆,隋戈也沒辦法施展乙木神針的。
幾針過後,那株藥草的葉片頂尖處滲出了一兩滴黃褐色的液體,然後落入藥田當中。這幾滴黃褐色液體,便是這株藥草體內的雜質。祛除了雜質之後,這株藥草的藥姓自然會提高一籌的。
見這乙木神針大有效果,隋戈信心大增,開始繼續對其它藥草進行“鍼灸”。
“鍼灸”結束之後,隋戈再次開啓雲雨陣法,用靈雨催生藥田中的藥草和人蔘。
隨後,隋戈抄起鋤頭,快速地剷掉了藥田中的野草。
接受了靈雨滋潤之後,這些該死的野草,也比以往長得更加茂盛而頑強。幸好,神農仙草訣中居然還有一套鋤草的套路,叫做“震靈鋤法”,用來鋤草倒是極其容易。
銀音靈蟮也沒有閒着,開始快速穿梭於藥田之中,盡力改變着藥田土壤的品質。
這一趟勞動結束之後,隋戈居然累出了一身的汗水。
沉浸在種植樂趣之中,轉眼間一週時間過去了。
溫室棚中的藥香味越來越濃,之前種下的藥草幼苗,長大長高了好一截,變成了成熟的藥草。
至於那些野人蔘,莖稈已經長到了一尺多高,枝繁葉茂,而且已經有開花的跡象了。看到這樣的狀況,隋戈信心大增,因爲人蔘一般要三年纔會開花。這就足以說明,這些野山參在一週之內,已經吸收到在野外三年才能夠吸收到的天地靈氣,甚至更多!
而以後,隨着藥田土壤品質的提升,再增加“鍼灸”和雲雨大陣開啓的次數,這些野山參成長的週期還會繼續縮短,看來用不了多久,隋戈就能夠催生出一批真正的野山參!
以野山參的精貴价格,隋戈同學成爲百萬富翁,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呢。
“哇哈哈!”
想到這些,隋戈同學得意而暢快地笑了起來。
銀音蛐蟮從藥田裡面鑽了出來,望着隋戈,不知道主人爲何如此高興。
※※※
下午沒課,隋戈打算去拜訪一下許衡山,順便爲他去除病根,徹底解決腰痛的老毛病。
許衡山對隋戈的印象很不錯,尤其因爲隋戈在花草種植、養護方面的天賦,許衡山一旦遇到問題,就會跟隋戈聯繫,詢問應對的方法,而隋戈也會欣然幫忙,所以這一老一少雖然認識不久,但彼此已經很熟識了,儼然忘年之交一般。
這一次隋戈種植了許多藥草,其主要目的也是爲了替許衡山治癒他的老毛病。
隋戈擰着一塑料袋子的藥草從植物培育基地出來,正要前往許衡山的別墅,這時候一輛寶石藍跑車停在了旁邊,裡面的美女衝着隋戈說道:“上車!”
車上的美女自然是唐雨溪,隋戈趕忙屁顛屁顛地鑽進了跑車。
附近路過的學生見狀,鄙夷地衝着車上的隋戈低聲罵了一聲,“小白臉!”
隋戈同學不知道自己成了千夫所指的小白臉,上車之後,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唐雨溪身上,片刻都沒有移開過。
有一類女人,每一次見面,都能夠給你帶來新鮮的感覺,百看不厭。
唐雨溪,毫無疑問就是這類女人。
今天的唐雨溪, 上身穿一件灰色V領七分袖休閒襯衫,下身配搭一條黑色修身七分褲,再加一雙淡紫色的復古印花高跟鞋,光潔的脖子、耳朵上沒有任何的配飾,也不着妝彩,顯得異常的簡單、幹練,卻又有一種難以描述的風味。
儘管已經適應了隋戈的“色狼之眼”,但是被他這麼一直盯着,唐雨溪還是有些受不了,不滿道:“隋戈同學,注意素質!”
“素質,什麼素質?”隋戈不解道,“我的素質應該很過硬吧。”
“你的那雙賊眼!”
唐雨溪只能點明道,“你這樣看人,會讓人覺得很不禮貌。”
“噢,原來是這樣。”隋戈嘆道,“我這雙眼睛就是這樣,一看到美女就轉不動了。不過,長得漂亮也不是你的錯。”
唐雨溪簡直無語,心說這廝的臉皮當真不是一般的厚呢。
“唐小姐,你怎麼經常在東大附近溜達呢,難道你也是東大學生?”隋戈有些好奇道。
“你覺得呢?”唐雨溪反問道。
“應該是吧,大三還是大四?”隋戈說道,“應該是大三吧?”
瞧唐雨溪的年齡,隋戈覺得她應該是大三的師姐纔對。
“嗯。”唐雨溪淡淡一笑。
“天可憐見,我總算見證了一點:東大的確是有美女的。”隋戈欣慰地說道。
“難道你讀大學,就是爲了欣賞美女嗎?”唐雨溪的語氣微微有些不屑。
隋戈卻不在意,義正言辭地說道:“對於大多數男生來說,讀大學的確只爲了兩樣東西:美女和工作。而且,前者的比重遠大於後者。”
“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唐雨溪哼道,“你呢?”
“我當然也喜歡美女。”隋戈說道,“不過,我讀大學還爲了一件事——種草。”
“種草?”唐雨溪疑惑道,“種什麼草?”
“可以治病的草。”隋戈說道,“能夠治癒一切疾病的藥草、仙草。你忘了嗎,我們曾經打過一個賭。”
“什麼賭?我不記得這回事。”唐雨溪故作糊塗。
“是嗎,那我就再提醒你一下。”隋戈說道,“你說如果我能夠讓天下人都看得起病的話——”
“那是你說的!”唐雨溪打斷了隋戈的話,然後說道,“下車吧,到了。”
隋戈無奈,只得擰着塑料袋從車裡面鑽了出來。
這時候,隋戈才發現旁邊停着一輛黑色奧迪,心想:“難道許老今天有客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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