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悲催了,各位讀者大大你們都是“惜花”使者,今天鮮花連一半都沒收到,實在可憐啊。再傳一章吧,希望各位大大今晚有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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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處一果然完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搞他,總之關於鐵龍和周處一的視頻、圖片,幾乎以光速傳遍了整個東大校園。
影響是巨大的,影響是惡劣的。
東大領導迫於壓力,只得向全校師生髮布通告,將周處一開除教師隊伍。
於是,這一匹害羣之馬,終於被攆出了東大校園。
儘管周處一的落馬顯得有些詭異,甚至有種被人陷害的感覺,但是包括隋戈在內,沒有人會同情和憐憫他這樣的人。
不僅如此,校園論壇上面,居然還有人開慶祝貼呢。
隋戈對周處一這件事情,沒有過多的關心。
無論周處一也好,鐵龍也好,隋戈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隋戈連山熊都擊敗了,哪還會去在乎兩個小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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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時候,隋戈照例去了溫室棚勞動,他種的那些野山參,漲勢極好,過幾天差不多都能出貨了。
這一次,隋戈鋤草的時候,特別留意了一下神農仙草訣中的震靈鋤法,仔細感應之後,隋戈才陡然發現,這一套鋤法當真是妙用無窮,鋤草的時候,居然能夠不知不覺地鍛鍊和改善全身的筋骨,而且最奇妙的是,用這套鋤法鋤過的草,會連根死掉,根本不可能再長新葉!
不過,隋戈同學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他更加確信一件事:神農仙草訣,當真是好東西。
勞動結束之後,隋戈返回學校。
半道上,卻遇到了兩個不速之客:
眼鏡和山熊。
隋戈不知道這兩人爲何出現在這裡,向山熊說道:“你的傷好得很快啊。”
按照隋戈的估計,山熊身上的傷要痊癒,至少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但是,現在看來,最多三天,山熊這傢伙就會痊癒了。
“全靠您的膏藥。”山熊向隋戈說道。他第一次向除了他老媽之外的人用“您”這個稱謂。
“我的膏藥?”隋戈有些好奇,我他媽什麼時候給山熊膏藥了?
“隋先生,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一旁的眼鏡誠懇地說道,“放心,我們沒有惡意的。之前冒犯之處,還請您原諒。”
這可真是怪了。
怎麼一夜之間,狂傲狠辣的山熊和他的手下,居然就變得這麼老實、服帖了。
“難道,真的是某家昨天迸發的王霸之氣,徹底震懾了他們?”隋戈在心頭YY道。
猶豫了一下,隋戈點頭說道:“前面有個玉露茶園,環境還不錯。”
隋戈自己選了地方,也就不擔心山熊這些人提前埋伏了。
小心使得萬年船,這個道理隋戈還是懂的。
眼鏡在茶園中定了一個包間。
很快,泡茶的小妹便送上了一壺香茗。
眼鏡打了一個眼色,讓那泡茶的小妹離開了包間。
山熊起身,上前一步,用沒有包紗布的左手倒了一杯茶,然後雙手捧起,躬身遞向隋戈,說道:“隋兄弟,昨天我山熊真是眼睛瞎了,竟然冒犯了兄弟,得罪之處,還請您原諒!”
隋戈不由得一愣,卻沒有伸手去接山熊遞過來的茶水,反而向眼鏡問道:“我有點好奇,你爲什麼會加入狂熊幫呢?”
眼鏡用手指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說道:“我欠山熊大哥一條命。”
“三年前,我跟那女人一起從東大畢業,一齊進了一家韓國公司,可笑地憧憬着買房、結婚、生子。”
“上班三個月後。有一天,那女人很晚纔回來,神情很糟糕的樣子,我追問之下,才知道她被一個韓國高管叫去搞接待,醉酒之後,被那個棒子給[***]了。”
“我要報警,她說沒證據沒用。於是,我下決心,我報復那個棒子,設局整死他!我跟她一起,設計了一個天衣無縫的局,足以讓那個棒子聲敗名裂,關進監獄。”
“但是,我沒想到,入局的不是那個棒子,而是我。那個女人,她其實早就跟那個棒子勾搭上了。我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在警察趕來之前逃走了,但是,經濟犯罪的罪名卻落在了我的頭上。”
“那女人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所以當夜找了兩個殺手來要我的命。如果不是山熊大哥出手,我就死在那個女人手中了。所以,我這條命,就是山熊大哥的了。”
眼鏡用平淡的語氣,精簡的故事,講述了他“失足”的經歷。彷彿,在敘述一個跟他無關的事。
“那女人和棒子的下場呢?”隋戈問道,“如果你願意告訴我後文的話。”
“那女人,我把她送上了前往非洲的一艘走私船,她去的那小國家,還沒跟華夏建交。”眼鏡說道,“至於那個棒子,他幹了我的女人,所以——我幹了他。”
“你幹了他?”饒是隋戈鎮定自如,也被眼鏡的重口味給震驚住了。
“別誤會,我是用那根電棒捅進去幹他的。”眼鏡邪笑道,“他不知道被幹得多爽呢,叫喚得嘴巴里面都冒白沫了。”
瞭解了眼鏡的故事之後,隋戈將目光轉移到山熊身上。
山熊這時候居然還弓着身,端着茶,眼睛裡面居然沒有露出一絲的不滿和殺氣。
隋戈不禁有些好奇:山熊這樣的狂人,怎麼可能忽然就這麼服帖了呢?
無可否認,昨天隋戈手中的那把風搔的鋤頭,給山熊等人帶來了巨大的震驚,但是山熊是什麼人?黑拳手出身的黑道頭目,桀驁不馴、手段狠辣就是他的代名詞。這樣的人,就算是要臣服,也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的。所以,隋戈故意試探了一下。
隋戈故意不接山熊遞上來的茶,裝而詢問眼鏡的故事,就是爲了看山熊的反應。
但是,山熊被隋戈涼在一旁,居然沒有露出半點不滿的情緒,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要麼是山熊的城府太深,要麼就是他徹底心服口服。
山熊這種人,顯然不可能是城府很深的人,那麼就是他徹底口服心服了。
只是隋戈不明白,自己憑什麼讓他口服心服?
隋戈伸手接過了山熊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熊哥,既然你都低頭了,那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吧。不過,我有點好奇,以你的姓格和手段,應該不會輕易向我低這個頭的呢?”
山熊眼中閃過幾絲愧色,誠摯道:“我山熊雖然幹了不少的壞事,但自問在家講個孝字,在外混,講個義字。”
“能孝順講義,那也算是一個男人。”隋戈說道,神情肅然。
在隋戈看來,忠孝悌義廉恥,能夠做到其中一點,至少能夠算個人了。
“男人,是該講義氣。所以,我山熊昨天對您出手,真他媽是一個王八蛋!”山熊說道。
“熊哥,我自問跟你沒什麼恩情吧?”隋戈說道,無功不受祿。
“隋兄弟,還記得您昨天在公車站臺救的那位老太太嗎?”山熊問道。
“那位郭老太太,她跟你有關係?”隋戈隱約猜測到什麼。
“她是我媽。”山熊滿臉愧色,“隋兄弟,您是我媽的恩人,那就是我的恩人。我還帶人對付你,我他媽真是艹蛋!更何況,隋兄弟昨天雖然勝了我,卻沒有對我們下狠手,那也算是心存仁義,手下留情。所以,隋兄弟您要是不嫌棄,從今往後,我的山熊就跟您混,聽您差遣!”
“等等——”
隋戈連忙起身道,“原因我總算是明白了。但是,熊哥你別介意,我說一句實話,我沒打算混黑道。”
的確,隋戈壓根兒就沒有想過去混什麼黑道。
有神農仙草訣在手,吃香喝辣、縱意花叢那是遲早的事情,何必要混什麼黑道。
更何況,成爲黑道大哥,可不是隋戈的理想呢。
“隋兄弟,我山熊一言九鼎,可不是跟您開玩笑呢。”山熊解釋道。
“大哥,隋兄弟他志向遠大,跟我們不同。”眼鏡忽地說道,“以隋兄弟的手段,能幹的事情可不少。我想,黑道並非他的理想所在。”
隋戈笑了笑,向山熊說道:“熊哥,你有眼鏡這樣的人幫你,何愁大事不成。”
山熊見隋戈對黑道的確不感興趣,倒也不好堅持,說道:“沒錯,這兩年如果不是有眼鏡幫忙,我們狂熊幫也不可能有現在的威望。而且,如果不是聽從眼鏡的建議,切除了一些敏感的生意,上一次打黑,我們狂熊幫恐怕就栽了。”
眼鏡笑了笑,說道:“熊哥,還不夠呢。黑道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別看政斧裡面的有些人跟我們攪在一起,但我們真要有難,他們絕對避之不及。所以,除非狂熊幫能夠漂白,不然我們發展得越快,恐怕倒得也快。對吧,隋兄弟?”
“這是你們幫派內部事務,我哪能發表什麼意見。”隋戈謙讓道。
“隋兄弟,您不想混黑道沒關係,但是我向您表個態,只要有用得着我們狂熊幫的地方,兄弟您儘管開口就是。只要您一句話,我山熊義不容辭!”山熊一臉誠懇地說道,“所以,您對狂熊幫有什麼看法,也儘管說就是。今天,我們敞開談。”
山熊今天擺低了姿態,隋戈倒也不好刻意拒絕別人的好意,說道:“不打不相識。熊哥,我交你這個朋友了!既然是朋友,我就不見外了。熊哥,眼鏡說得對,狂熊幫發展得越快,倒得就越快。你真要統一了東江市黑幫,他們也就該拿你開刀了。”
“看來讀書多的人,腦子就是比我好使。”山熊說道,“但是,狂熊幫要漂白,沒有契機啊。”
“契機,會有的。”隋戈若有所思地說道。狂熊幫,也許真有用得上的一天。
跟山熊、眼鏡談了一陣,隋戈忽地問道:“熊哥,鐵龍和周處一,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兩個廢物,不提也罷。”山熊說道,“要不是他們兩個,我怎麼會得罪隋兄弟。這兩個蠢貨,不知道又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家給搞了,那也活該。其實,就算沒有別人搞他們,我也會收拾他們的!”
“你也不知道內情?”隋戈很是詫異,究竟是誰搞了這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