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他人攔在外面,不要讓他們進來。”
林海這話自然是對空姐說的,空姐一聽到他的話,立刻將原本正在圍觀的羣衆都解散了,那些羣衆雖然想看看林海是怎麼救人了,但一想到會打擾他的治療這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雖然如此,他們一個個脖子伸得十分的長,就想知道什麼時候林海才能將人能治好。
而此時的林海則直接將眼前這人放到了空地之上,但是,雖然如此讓他一個人處理自然不能這麼快處理好,所以看到旁邊的那兩人呆呆的站在那裡,他不由大喝出聲。
“你們這麼傻站着幹什麼?現在情況危急,還不快過來幫忙?”
林海的大喝聲還是十分有用的,一聽到他的話,這兩人這才走了過來,托住了快要倒地的自己同伴的身體,將他躺到了地面之上。
地面之上雖然十分的冰冷,但是沒有辦法,這裡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躺的,剛纔那所謂的‘牀’根本就不能夠躺。
“將他的上衣全部給我脫掉!”林海十分嚴肅的說道。
對於鍼灸那兩人也略有耳聞,也知道想要進行鍼灸也只有將病者的衣服全部脫掉纔可以,比擬就他們所知自己的同伴傷得實在是太過重了。
那些空姐一聽要脫衣服,她們立刻回過了頭,畢竟說到底他們還只是黃花大閨女又怎麼好意思正大光明的看男的裹,體呢?
對於她們的回頭林海並沒有感覺怎麼樣,他依然在幹自己的事情,將金針盒放好後,他直接取出了其中一根金針,然後直接下針,朝着那地面上的人身上扎去。
當然,此次林海明顯沒有用靈龜八法,他只是先門這金針將他的身體麻痹,這樣的話等一下進行鍼灸纔可以順利,不然萬一他一下子痛醒從而因爲將金針刺到了別處而引發了什麼病變才就晚了,這也是爲什麼林海會想要將他昏迷的原因。
慢慢的將金針刺入了麻痹穴的位置,林海這才放心了下來,因爲這時他看到了他直接錯睡過去了也不知道。
“從現在開始,我要專心施針,你們兩人幫我守好,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我,不然的話你們的同伴性命怕會不保。”林海擡頭對兩人說道。
“我知道了!神醫!我們一定不會讓他們進來的。”兩人狠狠的點了點頭。
林海點了點頭,這才直接拿出四根金針,眼前這人只是重傷而已,並沒有患絕症所以對他來說眼前這人比徐老爺子卻簡單得多,所以他敢保證在施過一次針來,眼前這人肯定會立刻好起來。
想到這裡,林海雙手當中的金針直接射出,金色流光直接閃出,閃到了在場一衆人的眼睛。
在場的人沒有想到林海直接將針甩出去鍼灸,數張嘴巴當即大大的張了開來,嘴巴當中都可以放下一個大雞蛋了!
而隨着四道金色流光出現後,他們立刻在地面那病人的背上發現了四根金針,如此鬼斧神工的手段讓在場的人震驚得無法言語,許多人都遲遲都無法回過神來。
“好針法!”
這時,不知道是誰竟然在這時叫了出來,仔細一看卻是剛纔過來救眼前這人的老人,還好這時林海已經鍼灸好了,這纔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但即便如此,林海還是投去了一個皺眉頭的神情,這讓老人不由閉上了嘴巴,他也知道醫生鍼灸的時候不能出聲,那樣的話很容易讓施針者分心,這才直接閉上了嘴巴。
好像是爲了提醒老人,也爲了提醒在場的人,林海在施第二遍針的時候這才緩緩開口道:“別怪我在這裡沒說過,如果再有人出口或是打擾我施針的,我林海絕對不會放過他。”
雖然在場的許多人都對林海的警告視若無睹,畢竟雖然林海是神醫,但怎麼說他也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這裡唯一的一個也只有剛纔那老人了,畢竟以林海的醫術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這時,在林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剛纔的兩人也彷彿爲了驗證他的話,身體自然而然的放出了氣勢,林海不由看了他們一眼,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兩人竟然還有點實力,他這才徹底放心了下來。
將原本的金針直接拔下來後,林海這纔將他直接換了一面,原本是背面,現在是正面,接着又是四道金色的流光閃過,片刻之後在那人的胸前已經插了四根金色的金針,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了,但是在場的人還是感覺到十分的神奇。
這四針刺中他後,林海又取出四根,還是四針齊發,四道流光再次出現,而這一次也沒有例外在場的人還是緊緊的盯着眼前這些流光感覺到如此的不可思議。
一會兒後,林海伸出右手在他的胸前一抹,隨着一道金光的閃過原本刺在胸前的那些金針卻都沒有了,如果他們仔細看會發現在林海的右手上已經拿着那八根金針了,可不過在場的人也只有那老人才看到而已。
當然,只是用鍼灸是無法徹底救好他的,所以林海直接將他扶了起來,直接用自己的雙掌抵住了他的背部,在別人的眼中就好像電視上的武林高手在療傷一樣,所以林海也是用自己的真元將給眼前這人療傷。
沒過多久,這人終於睜開了雙眼,他一睜開雙眼便轉過了身來,並直接跪倒地了林海的面前道:“多謝神醫出手相救,如果不是神醫我這條命就沒有了!”
林海直接將他從地面上扶起這才道:“舉手之勞罷了!”
話一說完,林海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這時,他們三人同時站在原地給他鞠了一躬,代表着他們對林海的感激。
至於其他乘客在看完了熱鬧後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飛機已經飛了一個多小時已經快要到達天京了,他們也不得不坐回座位了,而在林海坐回座位的時候徐水玲並沒有開口,不過另一人卻開口了。
這是不是別人正是一路跟着他們一起過來的華詩語。
“唉!我說你啊!真沒有想到你的醫術竟然如此的好!”
華詩語好像十分佩服林海一樣,態度竟然跟剛纔變得截然不同。
“一般般而已!”林海十分平淡的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人家跟你說話你怎麼總是這麼冷淡!沒意思!”華詩語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道。
林海並沒有理他,只是道:“天京到了!我們要下飛機了。”
說着他便站了起來,徐水玲這時也站了起來,並有些抱歉的對華詩語道:“詩語姐!我們有事我們先離開了。”
也不等華詩語說完,林海便一拉徐水玲離開了飛機,搞得華詩語不停的跺着自己的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