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總算明白傳統封閉的地區羣衆有多可怕,在葉子的帶領雖然走了不少路,兩個人總算在暮色降臨前看見晚歸的農民,但王峰還沒來得及打招呼,樸實的農民伯伯嘰裡呱啦用着奇怪的語言亂叫,扛着鋤頭就衝上來。()
畢竟對方只是不~明真相的普通人,王峰本身也是農村人,從內心深處覺得親近,也不還手只是一味的躲避,誰知一支冷箭放出,擦傷王峰手臂。
“靠!誰搞偷襲。”
王峰身影穿梭在人羣中,手指點擊普通人的穴道,一時間倒下一大片,刀光閃過,王峰連續兩個後空翻擋在葉子跟前,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苗疆女子,冷豔,如她手中的苗~刀一般。
“你回家去,看來不打一架他們是不會聽我說話了。”王峰一隻手輕輕推開葉子。
冷豔女子漠然的眼神突然愣了一下,內氣迸發數根銀針射出,女子身影更快,似叢林中的獵手,刀光殘影飛舞,空中叮叮數聲銀針碰撞苗~刀的聲響。
身影突然消失,刀光迎面而來,王峰側身躲過這一刀,誰知刀光又立刻轉向橫劈向他,來不及多想,半蹲下身一手撐地,橫來一腳踢向女子。女子跳躍向後,雙腳踏地又一次衝上來,刀速極快。
腳挑起一個鋤頭,毫無技巧而言的戰鬥,王峰被逼迫的連連後退,苗~刀咯噠一聲劈斷鋤頭,王峰悶呵一聲一拳砸向女子,女子即可收刀擋在胸前蠻荒鬥,萌妃不啞嫁最新章節。
一拳砸到苗~刀側面,兩人就此彈開,王峰疑惑地看着拳頭,他也明白過來女子沒有盡全力,這名女子很強,戰鬥技巧以及速度都是王峰無法睥睨的。
就在剛纔的一拳,女子無法抵擋王峰的力量,先是用苗~刀擋住拳頭,而後向後撤回苗~刀又繼續向前擋拳頭,反反覆覆多次分擔這一拳的力量,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王峰感受到了次以上的動作。
“你很厲害。”王峰讚美道,雖然對方肯定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目光分散也沒有看見葉子的身影,想必是剛纔打鬥時被家人帶走了。[起舞電子書]
女子也嘰裡呱啦說了一句話,王峰聽得稀裡糊塗,大概也是在誇自己吧,王峰豎起大拇指表示彼此彼此,但他觀察到女子的臉色一冷,王峰猛地一回頭七八個手提苗~刀的壯漢衝了上來,緊接着後腦勺被重物重擊昏迷。
午夜零點的痛苦如期襲來,王峰從昏迷中甦醒忍受了近兩個小時的痛苦,王峰臉色蒼白爛泥般重新躺會牀上,時間再次延長,再這樣下去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不知何時身上已換上一套怪異的服飾,銀針包裹和一些物品整齊地擺放在木桌上,月光似水浸溼花紙窗戶,奇異而優美的木雕在屋裡隨處可見,帶有隱隱的神秘。
咚,咚。
門外一直響着規律且沉重的敲打聲,還有細細的流水聲,迷迷糊糊間王峰陷入沉睡。
當王峰被敲打聲喚醒已是清晨,取回銀針放進口袋裡。
推開木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鄉村,苗寨依山傍水而建,吊腳樓層層疊疊,四面環山,重巒疊嶂,梯田依山順勢直連雲天,白水河穿寨而過,將苗寨一分爲二。寨內吊腳樓層層疊疊順山勢而建,又連綿成片,房前屋後翠竹點綴。
王峰可以看出來眼前的是個大庭院,小溪潺潺的流水,一根竹子很有規律的裝水、倒水,一次又一次的敲打在石頭上,沉重的聲音響徹整個寧靜的庭院,之前穿來的衣物被洗乾淨晾在竹竿上,一派鄉間風韻。
走出木樓,青石、卵石堆砌的地面踩上去格外舒坦,王峰小心翼翼地朝外探探頭。
卻聽見優美的樂器演奏聲,只是他聽不出是哪種樂器。
循着歌聲找去,在木樓不遠處的石階上,一女子正坐在石階上輕吹蘆笙,縹緲動聽。
以藍色爲主調的苗疆服飾,兩朵銀花鬢夾,銀花顫動有如風中游花,叮噹作響,令人傾倒。
王峰走上前時,女子似乎知道是王峰,只是愛惜地收起蘆笙。
“你穿成這樣,我還真差點認不出來了。”王峰笑道,沒想到慕雨穿上苗疆的服飾倒是可愛不少。
“醒了?誰叫你亂跑,亂跑也就算了,還勾搭她。”
慕雨起身,也許是衣服太小顯得格外緊身,婀娜的身材勾勒地前凸後翹,邁步間銀花輕盈作響。
“喂喂,說話前先摸摸良心,那個小女孩纔多大,還勾搭呢。”
王峰嗤之以鼻,然而慕雨做出了一個動作差點讓王峰噴出鼻血,只見慕雨揉着胸部,宛然一笑:“我已經在摸良心了。”
“譚靜呢。”王峰別過頭,轉移話題。
“才一天不見就思念啦。”
“滾犢子,我要去找你們長老,金蠶蠱昨天晚上好像變得更加暴躁全職業武神。”
“不用去了,長老的決定已經下來了,剖體取蠱。”
“靠!我他媽千里迢迢跑到這裡就是讓你解剖的?你們苗疆還有沒有良心。”王峰大罵。
“放心我們寨裡最好的殺豬大叔正趕往這裡,他宰羊一刀下去連叫聲都沒有就死了。”慕雨安慰着王峰。
“重點不是這個可好……”
慕雨看見王峰的表情笑出聲來,“開玩笑的,長老和幾個護法在商量你和譚靜小妹的婚事,挑個黃道吉日完婚。”
“啊?什麼!”王峰更加驚訝了,“有沒有搞錯!”
“當然沒搞錯,金蠶蠱乃苗疆最強之蠱,苗疆千古以來擁有最強蠱的人就是下一任長老,本來譚靜外出歷練一年回來就是下一任長老,結果蠱被你吃了……嘻嘻,譚靜小妹還是處哦。”
“尼瑪!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嘻嘻,你希望哪個是真的。”
“希望都是假的。”
“那你慘了。”慕雨遮住小嘴做出驚恐狀,那樣子演戲都嫌太假,“譚靜小妹一直很聽長老的,你要是敢逃婚,指不定她直接拿刀把你解剖瞭然後自盡保節操,嘖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譚靜第一次殺雞,一刀下去母雞的腸子流了一地,雞還沒死掉痛得到處跑。”
“……”
慕雨的話永遠是不知真假,王峰也懶得去揣測,早飯沒吃王峰餓得肚子咕咕叫,慕雨倒是賢惠地跑去做飯。
半餉慕雨才端上飯菜,王峰看着一桌子的雞肉羊肉的,垂涎不止,毫不客氣地大口吃起來,“你們每天都吃這些?”
“也不是,這些都是那些打你的鄉親們送的。”
“哦哦,還算有良心。”
多日在火車上也只是吃快餐和百家飯,好不容易吃到正規的飯菜,王峰胃口大開,一桌飯菜風捲雲殘被消滅。
慕雨雖然外表大大咧咧的,在廚房時倒像是個家庭主婦,很快洗乾淨碗筷,解下圍裙後,兩人就出發去找長老。
青石鋪墊的路邊,王峰左顧右盼地觀賞四周,這裡保存完好的古代建築,就連過往的鄉民也是穿着傳統的苗疆服飾,就是過於保守,電線什麼的都沒有,更別說現代設施。
看見幾個小孩正在拿着木劍藝,王峰突然想起那個刀術了得的女子,“你們這是不是有個刀術很厲害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刀術很厲害。”慕雨驚愕。
王峰憋着嘴,這位大姐也太過自信了吧,“我是說比你厲害的人。”
“沒了。”慕雨搖頭嘆息,一副高處不勝寒的寂寥,“昨天打敗你的倒是能接我幾招。”
“對,就是她。”
“她呀,長老身邊的侍女,噢,我懂了,你想刀術?姐姐可以教你嘛,嘻嘻,晚上咱們去牀上。”
“不要。”
不遠處一羣人圍在一塊,時不時發出興奮的聲音,民族節目?沒想到可以現場看到,王峰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正好藉機旅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