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海沒有出來的時候,任夢琪便已經來到了公安局的大門口處,此時整個大門都被一隊軍隊包圍了,當他們出去的時候發現武警在與軍隊在對質,她立刻發怒了,如同巨吼般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是誰!到底是誰派來武警的。”
任夢琪十分清楚,原本事情還好解決畢竟不管什麼原因說到底軍區那邊真的出了軍隊這是一件不小的事情,萬一被天京軍區的司令知道那可是大罪,如今這武警如此一出,那不是對軍隊的人說,這公安局的確想跟軍隊槓上了,連武警都派出來了,即便天京軍區司令真知道事情也不會太過怪罪,畢竟怎麼說也是公安局那邊挑釁出來的。
任夢琪身爲任家的大小姐自然知道天京軍區的司令是誰,那可是與他們任家平列的古家老爺子,而且這古家老爺子除了這個身份外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中央軍委副主席,那可是與首長差不多的職位,這樣的身份如果要整一個省市公安局還是十分容易的。
這也是爲什麼任夢琪看到武警會發怒的原因。
還沒等任夢琪找誰發怒,卻聽得一個十分懶散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
“我當是誰在這裡大喊大叫的,原來是任大小姐,任大小姐這是怎麼了,這武警是我叫來的又怎麼?難道礙着我們的大小姐了?”來人陰陽怪氣的說着,顯然對於任夢琪他很不感冒。
“我倒是誰這麼大膽原來是金大隊長啊!”
對於來人任夢琪也十分的看不起,原因很簡單隻因爲這金大隊長並不是靠自己才坐上這大隊長的位置,但她自己的卻不同了,她根本沒有用家裡的關係,能坐上副隊長的位置大多數是依靠自己的。
當然雖說她自己是這樣認爲的,但是她真的沒用自己家的關係嗎?
顯然不是,她自然雖沒用,但知道她身份的人則會用這種關係,所以任夢琪看似沒有關係但也有關係。
“任大小姐!你也不必如此,你看看前面,如此多的軍隊,如果我不派武警過來能行嗎?”這金大隊長以爲自己做的十分對,自然侃侃而談了起來。
可是,在場也只有幾個人才知道這金大隊長總沒有做過一件好事情,如今這件事情更不行,看着外面那些軍隊,根本不畏懼眼前這幾名武警,有些士兵更是一臉挑釁的模樣看着他們,就怕他們不衝過來是的。
“笨蛋!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我還是打電話給田叔算了。”
說完這話後,任夢琪直接拿出手機,再次撥通了田左關,也就是田耀錢的爸爸的手機。
“喂!田叔嗎?”任夢琪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了過去。
“哦?是夢琪啊!還有什麼事情嗎?”那邊的田左關說道。
“田叔!我看你還是趕快過來一趟吧!現在的事情比較麻煩了,軍隊直接將我們的公安局給包圍了,金大隊長將一些武警派了出來,兩方現在已經呈對質狀態了。”
任夢琪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和現在的情況都說了一遍,那頭的田左關一聽到這話當即怒罵道:“這個蠢貨,你等下,我馬上過來,不過在這段時間內你要穩住他們。”
田左關這才匆匆的掛了電話,在掛電話的時候他還不由低估了一聲:這都是什麼事情啊!
然後才直接離開了家裡,朝着市公安局趕去。
市公安局外,軍隊和武警還是一直對質着,這時從軍隊當中走出了一名軍官,樣子看上去不怎麼年輕,好像也有個四五十歲了,他一出來任夢琪立刻迎了上去。
“古叔叔!你怎麼會來這裡?”
古叔叔,也就是出來的那個軍官名叫古華峰乃是古家的二子,也是古天齊的父親,由於從以前開始就與任家是世交所以也認識任夢琪,這任夢琪一出來他就認出來了,於是他笑着道:“原來是夢琪啊!這麼久沒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說到了這裡,古華峰看到了她身上的衣服不由問道:“你這衣服怎麼回事?難道你也是這樣的警察?”
“是啊!古叔叔,我在這公安局已經呆了整整兩年了。”任夢琪點了點頭說道。
“自己呆了兩年你都不跟叔叔聯繫,你真是的。”古華峰笑着道。
“這不沒有時間嘛!”任夢琪一改之前的冷漠,笑着對古華峰說道。
“那過些天有時間就來你古叔叔家玩玩,或許那時齊兒也回來了。”
古華峰這時竟然跟任夢琪拉起了家常來了,也正是有這家常那田左關才能及時趕來,當他來到的時候也正是古華峰他們結束聊天的時候,田左關一來到便來到了古華峰的面前立刻伸出手去相握,並道:“古將軍能來這裡實在是令左關感到十分的榮幸,如果古將軍不忙的話還請進來喝一杯茶。”
田左關以笑臉迎上古華峰,但古華峰卻絲毫不給他面子,直接冷聲道:“喝茶就不必了!只要你將林海交出來,我現在就撤兵。”
雖說田左關身爲天京市的公安局局長,去到其他省也是一個正廳級別的人物,但在古華峰面前他卻不敢造次,他十分清楚眼前這位身穿軍裝的人是誰,他可是如今天京軍區的軍長,本身也是中將身份,根本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再加上一個強而有力的古家,身爲光棍的田左關又怎麼可能去得罪,所以當古華峰說出這句話後,他趕緊跑到了公安局裡面親自去請我們的林海。
這時的林海原本就在看着事態的發展,如今看到有人爲自己撐腰後便直接回到了審訓室,沒有多久我們的田大局長也來到了審訓室裡面,一來到這裡,他便看到了身體溼溼的林海,這才憤怒的開口道:“這到底是誰弄的。”
“還不是你的好副隊長!”還沒等任夢琪開口,林海那懶洋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是你?”田左關有些無奈的看着她,卻不好出口責備。
“誰叫他不老實交代的。”任夢琪有點委屈的說道。
田左關此時的頭那個暈啊,如果此時他突然暈過去還好,最鬱悶的就是他暈也暈不過去,他暈又要暈。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先將他放出去再說。”田左關趕緊吩咐道。
“可是田叔……”
任夢琪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他無情的給打斷了。
“好了!我說放就放,你難道沒看到外面的情況嗎?”
田左關這時發怒了起來,也難怪,這一天的事情都趕上過去的一年了,也難怪他會發怒了。
任夢琪知道自己的話再也沒有用,這纔來到林海的身邊,幫他打開手銬,這才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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