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沒有誰對誰錯,只要不是觸犯刑事責任,兩人的矛盾處理就是上擂臺,誰打贏了誰就是對的。?-.79xs.-”
李強風輕雲淡的描述着,顯然早已看淡,王峰好奇地問道:“這麼黑暗,那你進來做什麼?”
“爲什麼不進來,我就一農村娃,腦子又不靈活讀書不行,要不是東方家族發現我有習武的潛力,恐怕我還在田裡種莊稼呢,他們給的條件也非常‘誘’人,免吃免住每年還給一萬塊錢,咱村裡人可羨慕了。”
李強越說越‘激’動,兩眼發光:“古武術啊!剛開始時我還以爲是普通的武術校,來這以後才知道古武術的厲害,那些國家領袖的貼身保鏢,國內一流的殺手僱傭兵,大部分都是從這畢業的,只要能堅持七年就算沒拿到畢業證,也有無數有錢人搶着聘用你reas;。”
“養活這麼多人,東方家族還真是有錢啊!”王峰笑道,這投資真是大手筆。
“當然!不過東方家族賺的錢也不少,最初的合同上就簽署了一條規定,工作以後的二十年裡‘抽’取百分之二十的工資。”
“賣身合同啊!”
“這賣身合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籤都籤不了呢,習古武術等於是一種身份,華夏三王的出身之地啊!”
“什麼三王?”
“世界殺手榜排行第三的閻王,他接下的單子從未失手過,閻王要你三更死不得留人到更;遊走於全球戰‘亂’地區的僱傭兵兵王,他的出現往往決定一場戰役的走向;連火箭筒的炮彈都能硬抗的神王,也就是東方家族上一任族長,可惜已經去世了,傳言當年他和林國正司令兩人硬是將敵軍一個團殺光了,他們全都是站在古武術頂峰的高手!”
“那二貨不是被火箭筒炸死了麼……”
王峰汗顏,兩人殺光一個團的事情肯定是傳言的誇張‘性’,不過話說回來東方家族幹事還真是一個套路,全他媽是用合同捆綁住別人,而且就算知道不平等合同還甘願跳進去。(
“你說話真是粗俗,這是勇氣!敢於戰勝困難的勇氣,就算失敗這份勇氣已經戰勝了火箭筒!”
李強鄙視地看着王峰,王峰癟癟嘴,又是一個被所謂勇氣洗腦的傢伙!
王峰心裡還是比較喜歡這貨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想了想掏出一瓶多餘的丹‘藥’遞了過去:“送你了。”
“什麼?”李強接過打開瓶子一看,‘激’動地差點摔碎了,眼睛瞪得比牛眼珠還大:“我靠!你果然是富家子弟。”
“什麼叫果然。”王峰笑了出來。
“我們這些弟子都是統一招進來的,而你昨天才來,而且你還沒有統一住在宿舍裡,這是東方家族明規定的,七年裡不管是誰不準離開,除非你退,更關鍵的是你的傷好得也太快了,肯定是吃了丹‘藥’纔有的效果。”
“丹‘藥’實在太貴重了,聽說一枚三元七星洗髓丹在外面好幾十萬才能買到呢。”
李強心疼地望了一眼手裡的丹‘藥’,又遞還給王峰,王峰沒有伸手去接。
“就當昨天的療養費吧。”
喲,這貨還不僅僅是四肢發達嘛,而王峰這時瞧見錢倩倩兩眼呆呆地盯着丹‘藥’,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低着頭‘露’出渴望的眼神。
“已經沒多餘的了,明天帶一瓶給你。”王峰道。
“不用了,我分一半給你。”
李強將丹‘藥’倒在手裡,分出兩粒給錢倩倩,王峰還準備說他不缺這東西時,李強認真道:“二層一些落後的弟子喜歡來一層搶丹‘藥’,這東西多了只會帶來麻煩。”
錢倩倩也認真的點點頭,顯然他們已見慣高實力的人搶低實力弟子丹‘藥’的事情,李強道:“你也要小心點,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雖然家裡有錢,千萬不要隨便拿出這麼多丹‘藥’,弟子們在這裡鬧事就算再怎麼有錢也排不上用場,你看那些富家子弟不照樣怕那些實力強的人。”
“恩,多謝提醒。”
王峰擴散內氣,他已經察覺到二層的欄杆旁傳來幾處危險的氣息,如鍼芒在背。
發放丹‘藥’時間已過,訓練也開始了,東方閻依舊動作輕盈,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拍拍手‘弄’出響聲,一層的弟子們才注意到他。
“你們先做一下熱身運動,回想昨天練習的出拳,擊打木樁一百下。”
弟子們集中站立後,東方閻飄乎乎地說道,而後目光停留在王峰身上:“鑑於你入較晚,身體素質遠遠落後他人,所以延長當人樁的時間,接下來的七天你給二樓的弟子當木樁吧。”
這些弟子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王峰今天能活着出現已經足夠出乎他們意料,當二樓弟子的木樁,而且是連續一個星期,二樓的那些怪物全都是古武術二重的人啊!
或同情或悲涼的目光紛紛落在王峰身上,李強和錢倩倩心情更是格外複雜,敢怒又不敢言。
“不服氣?還是害怕?”
“不害怕,而且暫時還沒有不服氣的資格。”王峰鬆開緊握的拳頭,倔強地仰起頭。
“那就上去吧,那些沒有得到丹‘藥’的弟子正鬱悶着無處發泄。”
東方閻淡淡看了王峰一眼,王峰轉身間耳邊響起他低沉的聲音,“你倔強的眼神真讓人覺得不舒服。”
王峰淡淡一笑,堅定地走上二樓,他已經聽到一些憤怒心情煩躁弟子的怒號聲,以及拳腳擊打木樁地炸響聲。
夜‘色’降臨時,王峰步伐蹣跚地走下二樓,一樓的弟子已經陸續離開,李強和錢倩倩似乎專‘門’在等他,焦急地上前攙扶。
“哎,你怎麼得罪訓練官了,還是別來了。”李強嘆了口氣。
“沒事……”王峰開口說話扯得傷口,又痛得齜牙咧嘴起來,強忍着笑道:“這不是還沒死麼,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麼‘花’樣。”
而這時在燕京市不起眼的一個高檔肯德基店裡,一個小‘女’孩正神‘色’沉重地坐在靠着窗戶旁邊的椅子上,而她對面的‘女’子正拿着小鏡子塗抹口紅,悠閒之極。
“大姐頭,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找你的,這次你一定要幫忙!”小‘女’孩目光堅定。
“這次又是誰,是喜歡揪你鞭子的男同還是整天纏着你要你做他‘女’朋友的小屁孩。”‘女’子絲毫沒有在意小‘女’孩沉重的臉‘色’。
“不是!事關重大,請出動您的阿龍阿虎吧!大姐頭,這是我孝敬您的。”小‘女’孩打開小書包,恭恭敬敬地將一個黑袋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推了過去。
‘女’子淡淡看了一眼,一根手指挑起袋子的邊緣,這一看神‘色’一驚,眼眸裡流‘露’出一陣慌張,目光炯炯沉重地看向小‘女’孩:“看來你是打算豁出去了。”